皇帝想问问费娇娇的意思,是不是年后给他二人成亲,还是年前办婚事?
费娇娇这次进宫,主要为的就是这件事,当然提议,说年前就让他们把婚事办了。
所以皇帝即刻下旨,加封安安郡主,为安平公主,与嫡公主轩辕瑶,待遇同等。
赐婚给金科武状元,现任军机营统领李安意,招李安意为驸马,成婚入住公主府。
婚期就定在一个月以后,在这一个月之中,作为娘家人,他们会为安安准备嫁妆。
李安意那里,倒是不用准备多少聘礼,本来他的身份,就是孤身一个人。
钱没钱财的,属于是被皇家招的倒插门女婿,但也没啥,安安他们从不在乎这些。
可费娇娇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婿,表现的这么寒酸,那对一家人面子也不好看。
所以,未来的准驸马,到将军府下聘的当天,带的聘礼,足足排了长长的一大街。
从街头排到了巷尾,珍奇异宝,参茸灵芝,黄金,白银,绫罗绸缎,等等应有尽有。
要说,李安意的身份,只是一个穷苦的少年郎,后来凭着才学,考中了武状元。
做官没多长时间,即便贪-污中饱私囊,也不可能得这么多东西,还敢公然拿出来。
但这些好东西是哪儿来的呢,自然得有个出处,不能说是费娇娇这个当丈母娘的。
给未来女婿出的聘礼,来娶自己的闺女,那还是丢面子。
这出处,当然不能太低,费娇娇也算是把能想的办法,都给想了。
把左丞相严嵩,安排成了李安意的义父,反正这老家伙从前。
从小把李修然和寒星,剑晨他们养大,也是称呼他为义父的。
后来差点被他们给弄死,被费娇娇给收拾老实了,成了她的傀儡,也属于自己人了。
李安意叫了他那么多年的义父,现在要成婚了,给安排成他的义子的身份。
说这些聘礼都是他帮着出的,还算给他的老脸抹了一把金。
当然,也是为了给李安意度一曾金,无论哪方面,有了左丞相当义父。
李安意的身份,更是水涨船高,众所周知,严嵩这老家伙,当了这么年的左丞相。
位高权重,手里肯定得有点东西,无论看在皇帝,费娇娇,就还是小成。
方方面面的面子上,他给李安意出点聘礼,都在情理之中,让人挑不出错处和不妥。
这老家伙虽被费娇娇控制了,但这些年的身居高位,颇通为官为臣之道。
其实费娇娇给李安意拿出来的聘礼,东西还没有这么多。
当时也只是吩咐严嵩,以他的名义,收李安意为义子,别的就没有多要求。
可严嵩本人脑子够用,不用费娇娇说,自己就把自己家财中的很多珍奇异宝拿出来。
给李安意充当了聘礼去娶媳妇,这么一来,李安意这声义父,也算实至名归没白叫。
所以才有了街头到巷尾,那么长一排队伍的聘礼这件事的发生。
左右这么一凑合,排场方面,一点都不输历代驸马求娶公主时的场面。
定亲当天,费娇娇乐的嘴都合不拢了,李安意和安安,从相识到现在。
经历了太多太多,现在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别说她这个当娘的。
相信家里所有的人,都会为他们送上,深深的真心祝福。
在这一个月期间,一家人,将军府忙,忙着为公主出嫁做准备。
公主府那边还得忙,忙着为公主和驸马入住做准备,两头不闲着。
还好家里人多,皇帝也派了人来帮忙,家里能帮得上忙的,也全都出动了。
凤儿,梅雪,江雪梅,还有京城中,与费娇娇交好的几位夫人,也不时过来看看。
不说能真正帮上什么忙,也添个人气儿,毕竟办喜事嘛,人越多越热闹就越好。
另一边,不得不说,轩辕凛还挺有经商天赋的,自从在天上人间遇见费娇娇。
和心兰他们谈妥了承包进货的买卖以后,把这进货的活儿,给干的妥妥的。
让他们比从前省心了不少,且他自己的收入,也丰盈了起来。
慢慢的,有了他们生意的例子,竟有别家的买卖,主动找上了轩辕凛。
也希望从他这进货,省心省力,与省时,价钱又不高,何乐而不为呢?
据说这段日子,轩辕凛越来越忙,生意扩充的,他手底下那几个人都忙的不够用了。
这位二皇子现在,在朝堂上并无建树,改行做起了买卖。
也没有从前那些皇亲贵族的臭架子,认为士农工商中,商人是最底层的低贱职业。
经商就是极大的耻辱,有失-身份,现在经历过太多的大起大落。
与其做那些不切实际的美梦,差点折了小命,没有什么比白花花的银子进账。
让他心里有底儿,更有干劲儿的了,费娇娇身为神仙都做买卖呢,那他也行。
大家的日子,现在都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江鸿远的日子,却不好过起来。
他现在已经彻底确定,妻子不知怎么,竟然有问题了,问题还出的很严重。
白天大家都在一起,还比较正常,对他也还好,可两人单独面对的时候。
即便她尽量掩饰着,但身上总带着淡淡的疏离,甚至夹杂着丝丝防备。
他也曾试过,想数次在两人单独在一起时,好好和妻子沟通,看看到底差在哪儿了。
可费娇娇却各种各样的找理由,与他相处不了多一会,不等他开口问什么。
就钻到空间里修炼去了,而且带着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就是在躲避他。
这种变化,让江鸿远心焦如焚,像无时无刻,都有一把火,在对他油煎火烹一样。
甚至逼得他,其他的事都不想管了,儿子女儿全撂在一边,只想天天围在妻子身边。
但他越是这样,费娇娇就越觉得纠结痛苦,她觉得自己都快撑不下去了。
要不是为了圆满的把安安的婚事给办了,送孩子出嫁。
她不知道,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实在受不了,躲进空间里,再也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