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怀着忐忑的心走到了院子里。
说实话,这肉的香味实在太勾人。
闻得她食指大动。
但这敲门要吃的事情,她还真没干过。
在赵忠义门口踟躇了好半天,最终也没能敲响他家的房门。
正不知道怎么向贾张氏交差的时候,从院门口走过来一个人。
正是同样住在中院的何雨柱。
此时的他,手里拿着一个网兜饭盒,嘴里吹着口哨,朝着自己走来。
秦淮茹见状,舔了舔嘴唇,略一思考,主动走了上去。
“傻柱,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厂里有……有招待……所以晚了……”
何雨柱立马停住了脚步。
然后对着秦淮茹痴愣愣一笑。
他本来今天被留下做招待,心里就有一股无名气。
但被秦淮茹这一搭讪。
心里的那一股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有招待啊……”
秦淮茹闻言,嘴里露出一抹喜色,三两步就走到了何雨柱的面前,抬眼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那你这饭盒里,带的就是你做招待的东西咯?”
“是啊!”
何雨柱又痴愣愣一笑,扬了扬手里的饭盒,颇为得意的说道:“今天是杨厂长招待一个贵客,剩下的都是好东西,肉啊,鸡啊都有。”
秦淮茹闻言,立马对着那饭盒嗅了嗅,展颜一笑:“傻柱,姐求你个事儿呗。”
说这话时,秦淮茹的眼睛含羞带媚。
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何雨柱哪里见过这个模样的秦淮茹啊!
在那一瞬间,他所有的理智就飘向了外太空。
“秦姐,你但说无妨,我何雨柱本事不大,但帮点小忙还是可以的!”
在秦淮茹那句话音落下之后,何雨柱就立马拍了拍胸脯说道。
“是这样的傻柱……赵忠义这家伙吧,家里在做肉,这味道棒梗闻着了,就一直哭闹,可家里又……”
“秦姐你不用说了!”何雨柱没等秦淮茹说完,就把手里的饭盒递到秦淮茹面前:“秦姐,你快拿去吧,棒梗还小,正需要长身体!”
看着眼前的饭盒,秦淮茹似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傻柱,你……你人真好……”
“快拿着吧,和我客气啥!”
“好,姐把这恩记在心里了。”
“……”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傻乐了起来。
微微嗅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肉香味儿之后,这才往自己家里走去。
不过何雨柱和秦淮茹刚刚在院子里这一遭,倒是被赵忠义看得明明白白。
当然也不是赵忠义想看的。
只是自己家里做饭时的烟气太大,自己妈妈不太能受得了这种烟气。
便想着打开窗户通通风。
可这刚来到窗边,就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说起来,这还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何雨柱给秦淮茹送饭盒。
之前二人也有过一些眼神交流,但大多时候都是不说话的。
甚至交集都很少。
但现在这第一个饭盒一送,日后估计就再也难停不下来了。
走上一条被吸血的不归路。
这何雨柱热心肠是热心肠,但是人不机灵,想事情简单。
身边的人吧,一大爷易中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聋老太太心眼也不正。
还有她妹妹,一心想着自己哥哥重蹈他们爸爸的覆辙。
不是啥好妹妹。
有这些人存在,他的日子就不可能正常。
不过嘛。
这些和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自己现在想的,只是好好照顾母亲。
然后娶一个善良的好媳妇儿。
过一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
正好,明天媒婆就上门了……
收了心思,赵忠义服侍魏春燕上了床。
然后又来到正屋把刚刚啃完的鸡骨头稍微收拾了一下。
把剩下的鸡汤舀了一碗凉水冰镇着之后回到了自己房间。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奖励,大白兔奶糖一袋,零钱八毛。】
嗯?
若放以前,这系统肯定只会给自己八毛钱。
但今天竟然有奶糖。
这倒不错!
他赶紧看向系统空间内,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一大袋子包装完好的奶糖。
而且是某兔牌的。
估摸得有十斤。
好家伙,这得吃到什么时候?
赵忠义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把那一大袋子的奶糖都拿了出来。
然后拆开了包装,掏了两颗出来塞进了嘴里。
是熟悉的味道。
不过赵忠义并不太喜欢吃这玩儿。
估计到时候只能给妈妈吃了。
把奶糖重新放回系统空间之后,赵忠义倒在了床上。
蒙上被子,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赵忠义早早的起了床。
拿好牙刷毛巾走向了院子里。
院子里有公用水龙头,平时洗漱什么的,都是在院子里。
至于洗澡,男的还好说,拿毛巾擦吧擦吧就完事。
女的的话,就得想办法在家里解决咯。
赵忠义来到公用水龙头之后,已经有好几个人在那里洗漱了。
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活动。
大伙儿都睡很早,所以也都起得早。
春困秋乏夏打盹,眼下正值春夏之交,早上更是迷迷糊糊。
大家都忙着洗漱自己,也没那闲心说话。
水龙头边上,也就只能听到哗哗的流水声和搪瓷缸的碰击声。
“哎呀,好臭啊,许大茂你是吃屎了吗?”
赵忠义洗漱快结束的时候,一个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围在水龙头边的众人这才抬头看向的声源处。
才发现,发出这刺耳声音的是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
此时的他,正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看着站在他前面的人。
站在他前面的人,自然就是许大茂了。
“噗……”
看着许大茂的那一刻,赵忠义差点没笑出声。
因为,那些黄秽之物还在他衣服上。
看来,他这家伙就是在那后门洞里直挺挺的睡了一晚上啊。
“滚你姥姥,一边去!”
许大茂瞪了刘光天一眼之后,晃晃悠悠的来到了赵忠义的面前。
“赵忠义,我记得我们昨晚喝酒来着,怎么我会睡在后院狗洞里啊?”
“我怎么知道?”
赵忠义抬脚后退了几步,然后耸了耸肩:“昨晚我和你分开的时候,你说你要去爬隔壁院子张寡妇的墙的,我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