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梨真不应该刺激他,他居然硬是靠蛮力撕破了袜子,苏挽梨心里想着这倒霉商家多少得赔点钱!
傅弈被她戏弄,握住苏挽梨的两条腿,将要逃跑的她拖到身前,勾了勾唇角,危险地说:“我要开始正餐了,小梨花。”
这一次和以前很不一样,苏挽梨能感到他是认真的,他不断地亲吻她,抚摸她,苏挽梨舒服极了,脚丫子不自觉地蜷缩,她闭上眼睛。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挽梨的面庞,傅弈喉结滚动,压抑着欲望,他要苏挽梨正视自己,凝视她:“你真的决定好了?”
苏挽梨垂在枕上的手动了动,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手臂搭在他肌肉紧实的肩上,指腹在他的背部画圈,“做吧。”
傅弈不再忍耐,他下床,拉开床头柜,毫不避讳地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套,苏挽梨仓促地挪开视线。
她听见傅弈的轻笑,“你不敢看吗?”
苏挽梨梗着脖子,“快点啊……”
她被一股力气压倒,傅弈甚至连她身上的球衣都没脱。
天气热,但是苏挽梨更热,傅弈哄着她,“我调低空调温度,好不好?”
“不好……是你太……”
傅弈吻住她的嘴唇,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总之是迷乱的一晚。
夜深,苏挽梨躺在傅弈的臂弯里,他餍足地贴着她的耳边唤她,“宝贝,我好爱你。”
苏挽梨又困又倦,她“唔”了下,算是回应了。
傅弈搂紧手臂,给苏挽梨换了个舒服的位置。
一切都意想不到地顺利,直到现在,傅弈还飘飘然,壁灯下她潮红的脸颊发烫,呼吸声沉重,傅弈越看越喜欢。
他将苏挽梨的顺从当做一种回应,承诺是最虚伪的东西,但某些时候非常必要,傅弈认真思考他们两个人的以后。
“我会好好待你的,小梨花,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傅弈无比满足地拥着她娇小的身体,“如果你暂时不想结婚,我们先领证,好不好?”
没有回应,傅弈垂眸看着她,她已经睡熟了。
他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她也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傅弈吻了吻苏挽梨的额头,“晚安,宝贝。”
————
傅弈试过一次后,便总缠着苏挽梨。
起初苏挽梨百依百顺,后来开始逐渐推脱,甚至直接拒绝了。
傅弈沉浸在自我安慰的蜜罐里,她很忙,她生理期,她不喜欢……
“小梨,我找了几个适合你的租房地点。”傅弈发送了消息,他开始处理工作,期间总是分神,手机却一直没有动静。
敲击键盘的声音逐渐稀疏,傅弈闷得难受,专为苏挽梨摆的书桌空荡荡,十天?还是十五天?那个位置依然保持最初的模样。
他翻看他们两个的聊天记录,原来,这不是她第一次没回消息。
傅弈待不下去,这个公寓,每个角落都有她的痕迹,他不敢细想苏挽梨为什么忽然变得冷淡。
周琪琪拎着澡篮回宿舍,她远远地瞧见宿舍楼下傅弈的身影,他似乎在打电话。
走近些,又见他蹙眉,盯着手机屏幕。
不知道是没打通还是被挂断了。
“学长,”周琪琪有些疑惑,“你找谁啊,我上去帮你叫一声。”
傅弈记得周琪琪,他礼貌地说,“我想找苏挽梨。”
周琪琪惊讶地睁圆眼睛,“学长……小梨没有告诉你,她和学姐学长一起去采访支教的前辈了嘛?我们学院早都放暑假了,只不过我申请留宿没回家而已。”
傅弈如遭雷击,身体僵直,他的脑袋有些发懵,“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周琪琪被他一系列的问题问住了,她回忆了一下,“大概一个月前,辅导员通知小梨,她的支教采访申请通过了,我们宿舍三个人都是她收拾行李的当天才知道这件事情,次日凌晨她就和学校组织的部队出发了,大概是很忙吧,我们也总是很难联系到她,具体信息你得去问导员。”
“她主动申请的?”
“支教学习是二课堂活动,都要自己报名……”周琪琪剩下的话卡住了,她见傅弈铁青的脸,心里发憷。
幸好他直接走了,周琪琪立刻飞奔回宿舍,打开微信宿舍老群。
疑惑小狗:“家人们!家人们!小梨花的男朋友居然不知道小梨花离开a市去支教采访了!”
月白不是白月:“?”
月白不是白月:“什么情况?”
月白不是白月:“小梨花没跟傅弈说?”
疑惑小狗:“她没有!谁快和小梨花通个信儿,学长现在真的巨生气!小梨花再不解释有大麻烦了!”
独立的花朵:“有没有一种可能……小梨花故意没说?”
疑惑小狗:“她为啥啊!”
月白不是白月:“是不是小梨花觉得傅弈不让她去。”
独立的花朵:“他们吵架了?”
周琪琪蓦然回忆起在出行的那天傍晚,周琪琪问苏挽梨:“你的男朋友不来接你吗?”
苏挽梨拉好行李箱,她淡淡地说,“何必麻烦别人。”
别人。
周琪琪震惊到不敢置信,缓慢地将猜想敲在屏幕上。
“或许……小梨花……已经不喜欢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