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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君竹的千呼万盼中,终于见到了墨冰心送来的信。
夜君竹拆了信,看到里面她写的内容,都不知道自己该维持什么表情。
原来是因为她字写得不好看,买了字帖,学了几天才给他写得信。
真是个单纯的小丫头!
看着自家少爷自从收到墨冰心的来信,整个人都精神奕奕地,忍不住想要问问信里否写了什么,让自家冷清的少爷变成这个样子。
墨姑娘这本事可真厉害!
不止阿文感到惊奇,“东篱”先生更是对大徒弟近日的表现侧目。
大徒弟真栽了?啊,这可恶的甜腻味,谁年轻时候还没有几个姑娘家喜欢?
想当年,他也是江湖上的青年才俊,多少姑娘青睐他,还有主动凑上来的,也就是他心智坚定,狠心拒绝了她们,否则,他得娶好几个,恐怕儿孙都一大堆了。
“东篱”先生忆及往昔,很是感慨。
阿文见他长吁短叹,就凑到他跟前,“’东篱’师父,您怎么了?”
“哎,老了老了,想起以前的事了。”
阿文眼眸一亮,“以前的事?您以前都有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一说吗?”
“东篱”先生翻个白眼,“想听我的事?”
阿文点点头。
“你想的还挺美?”
“哎,’东篱’师父,您怎么这么骂人呢?对了,墨姑娘的父亲说,您当年可是能称得上江湖的传说中的人物。您给我们讲讲呗,现在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您了,现在江湖中最有分量的就是那十大门派的掌门和长老们。您想想,当年远不及您的人,现在名声那么响亮,而您,否没有人认识。您自己说,气不气人?”
在阿文忽悠“东篱”先生的时候,大家都来到了她们跟前,看看热闹。
“东篱”先生一听江湖上都没有认识他的人了,气得不行,他虽然退隐江湖了,但是要是江湖上真的没有他的痕迹了,他又很不得劲。
“你说,那个什么十大门派的掌门,长老们,都有哪些人?”
于是阿文就将十大门派的事简单介绍了一下,说了几个名气较大的人的名字。
他一边说,还一边看“东篱”先生的脸色。
“东篱”先生一脸不屑,“那个什么天山派的什么临溪老人,我记得当年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武功很低,现在他这样的,都能混到十大门派的长老了?还有那个谁……任清,不是天天被他师父骂吗?他当年就是他大师兄的对照组,没想到竟然混得那么好?他大师兄呢,现在如何了?”
阿文摇摇头,“我对他们不了解,想必是混得不好吧!不过这个人,我印象还比较深刻,他名声不错。不像天山派的临溪老人名声差的很。”
“那云禅宗的老掌门当年也是令人瞩目的人物,没想到云禅宗被他发展的那么好。”
阿文狂点头,“云禅宗可是很厉害的,下任宗主是云南天,据说也是不亚于老宗主的人物。云禅宗再繁荣几十年不成问题。”
“无极门的门主,当年就一直跟在云家老宗主身后,没想到当了宗主还是如此。”
“东篱”先生讲了很多以前的事,只能说世事无常,曾经名不见经传的人后来混得不错的有,曾经声名显赫的人后来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也不在少数。
大家听得很是入神,没想到多年之前的江湖与现今不是一样的风景。
果然是江湖代有能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
“那’东篱’师父您为什么退隐江湖的啊!据您所说,您当年很是厉害,江湖上鲜有敌手,为什么跑到这么隐秘的山谷中来?”阿文表示疑惑。
一瞬间,“东篱”先生原本神气扬扬、指点江山的气势都没有了,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颓丧。
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恐怕现在也没有几个人记得了,要不是阿文提及,他都快要忘记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东篱”先生的开始很是恶俗。
要不是他一副沉浸在过去的样子,阿文都想笑出来。
却被不知何时来到身边的自家少爷瞪了一眼,他连忙收住表情,让自己严肃起来。
幸亏“东篱”先生没有注意到他,否则肯定会给他来个“亲切的问候”。
不过现在他正沉浸在往事中,没有那么闲心关注他。
“东篱”先生,本名胡炎,幼时就拜入一朱姓男子为师。主姓师父家中还有一年岁大他六岁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