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让我自己看着办,如果真的不愿意让他爸妈住到你大伯家,干脆让他们住在外面好了。
你说他说的什么话?是在威胁我必须让他们进门吗?从未听过公婆要在亲家住着的事情。”
安颜想起常建州说的话就有些恶心。
安宁也觉得常建州说的话很没有道理,但是有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有些不太合适。
安宁顶多在一边提醒着安颜不要太吃亏了。
而且,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最好堂姐自己想清楚做决定比较好,旁的人出了主意处理不好的话,事后心里容易有疙瘩。
不过想到堂姐的婆婆和大伯哥的算计,安宁怕堂姐一个人招架不住,就想劝着她尽早的告诉大伯他们。
这样,一来可以避免对方自己找到大伯家,打大伯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同时,遇到什么事情了,大伯还能给堂姐拿拿主意,不让堂姐吃太多的亏。
“姐,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时间给大伯讲一讲这些事的来龙去脉。
你想呀,你婆婆她们看你长时间没有反应和打算,肯定不会就这样的坐以待毙。
与其等到她们突然出现在大伯面前闹,还不如你现在就告诉大伯,这样大伯大伯母他们也能早点想到应对的办法来。”
安宁实在给安颜出不了什么主意。
她末世前就是一个家境好点的大学生,末世后没有亲戚家人和朋友,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
身边根本没有机会出现那么多的极品。
即使在安宁打丧尸的时候遇到那么一两个脑回路奇葩的人,安宁也会第一时间远离他们。
根本不给那些人近身的机会,自然没有应对极品的办法。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大伯他们是最好的倾诉对象。
大伯大伯母他们曾经工作的工厂和供销社都是和人打交道比较多的地方。
所见所听过的奇葩事情也比较多,想来应对的办法会比安宁有些想当然的办法好用的多。
“可是你大伯会不会很生气呀,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他就说太早了,是在我的坚持下才勉强同意的。
如果你大伯知道他们家的算计,肯定会骂我的。”
安颜一直不敢和安大伯说的原因就是,当初是她没有了解对方的家庭下,就执意要和他结婚的。
为此还和安大伯在电话里面争执了两声。
后来安大伯看安颜很坚持才勉强的同意了。
这结婚还没几年呢,就让安颜去告诉安大伯说她们一家被那家人给算计了,多少有些没有脸。
“可你是他的女儿,知道你的遭遇第一时间肯定是要保护你不受伤害的,说你两句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是更多的还是会心疼你的。”
安宁越想越觉得那家人的算计肯定不仅仅是住进大伯家里去。
只是现在安宁没有见到过安颜的婆婆,想找他们也没办法,只能等她们忍不住去大伯家了,再去看看她们的真实目的。
“那我等两天吧,这两天他们要出摊子就已经很累了,等他们稳定下来了再告诉他们。”
安颜想了想也觉得安宁说的有道理,只是想到安大伯他们这几天因为这个摊子,早早的就做了准备。
就想着过几天生意稳定些,他们也不是太忙的时候告诉他们。
“那你先稳住你婆婆她们,别让她们在你还没想到办法的时候过来打大伯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安宁怕对方会等不及这几天就会过来,就让安颜先找个理由先稳住她们。
“我想一想。
诶?
我就说你大伯他们出远门了,等他们回来了我跟他们商量商量再说,让刘海涛他大哥再收留几天。
你说这样说行不行?”
安颜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理由比较好,想来想去就想到了这个理由。
“那你有没有对常建州说过大伯的朋友什么的,如果他了解的话,这个理由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到时候效果恐怕会适得其反。”
安宁给安颜分析着这其中的漏洞。
“下乡的地方离你大伯太远了,我和你大伯大伯母通信也都是问问对方的身体情况。
其他事情只要信里没有写过,我也没有想起来的,自然也没怎么和他说过。
他知道的都是你大伯他们的习惯之类的,像是朋友来往街坊四邻的交际,我都不怎么了解,他自然也不会知道。”
听到安颜这样说,就知道常建州对大伯的了解都是比较片面的,了解少好呀,这样说的什么话对方都没办法第一时间分辨出来。
不管她们用什么理由,对方在不了解的时候都会信以为真的。
先稳住她们这几天,等安颜告诉了大伯大伯母他们后,让大伯大伯母收拾那些厚脸皮的人。
同时安宁的心里有了其他的想法,不过因为没有见过对方,她不确定那些办法是否有用,就没有告诉安颜,打算见过人再说。
“你就说大伯他们被朋友叫去外地了,要过几天才会回来,等到大伯他们回来了给他们商量商量再说。
如果常建州说让他妈先住进来这样的话,你说你这几天都在我家住着不太方便。
不相信你都这样说了常建州总不能让他妈来我家住下吧?”
安颜点了点头,也只能先这样决定了。
“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刘海涛的以后这个问题?
在告诉大伯的时候你就要想想清楚了。”
安宁觉得根源就在常建州那里,要是他在开始的时候就拒绝他哥和他妈,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可他却因为犹豫和退让,才让那两人有可乘之机。
并且最重要的就是,常建州从始至终都是为自己着想,从来没有站在安颜的位置上替她考虑过。
“我不清楚,宁宁你知道吗?
除了这件事情他做的特别让人没办法理解外,其他的事情都很好,也很让我满意。
这之前他从来没有像其他的丈夫那样凶媳妇似的凶过我。
从来都是以我的话为主的,而且都是以我的打算为奋斗的目标。
可是就是从我回来前的那几天,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间就和我的距离拉开了。
如果之前就真的是夫妻一体的样子,为一个目标而努力奋斗着的话。
那从他告诉我这件事后,我们之间就是在互相算计,互相提防,不再像是夫妻像刚认识的朋友那样,有牵扯但又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