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进到厨房里把昨天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锅架在地炉上,地炉是安宁给他们画的草图,整体类似于煤球炉子,方形的,地下架空,和煤球炉的区别就是不能移动和不能用煤球,在炉子下放开了一个小口子往地下下灰,旁边留了一个大一点的用作放柴禾。
当时安宁要求这样做的时候他们还不理解,毕竟家家户户都没有这样做过,安宁只能告诉他们自己一个人用不了太大的锅和炉子,就只能做一个小一点的。
把锅洗干净提起一旁水桶里的水倒进锅在炉子里下面把火升起来盖上锅盖就出去了。
林望林伟志他们已经在干着活了,安宁看到没有过去打扰,去了屋子里把床和柜子收拾一下。
从空间里挑出来一床颜色暗的床垫铺在床上,拿出来三套颜色老旧的被褥留一套薄点的在床上剩下的两套和自己带过来的放在了箱子里。
从空间里挑出来几套劳动布的衣服放在柜子里,拿出来几匹咔叽布放在柜子里准备过段时间做成成衣。
洗漱用品拿出来一套放在桌子上,又挑了几个样式简单的花瓶,准备把采撷的花插进去。
茶杯茶壶各种餐具也要拿出来一套,安宁挑了一套大红大绿的符合这个年代人的审美,把东西拿出来以后都放在了木箱子里。
盖上盖子后安宁拿着一把铝壶去厨房,把热水倒在铝壶里面又放了一大勺白糖,拿了四个碗一起端了出去“林望同志,你跟同志们歇歇喝点水,我放了白糖,你们喝一些。”
安宁看到林望在凉亭下面铺石头,把铝壶放在了凉亭下的石桌上招呼着。
林望抬头看到石桌上的铝壶又看了看安宁有些不好意思“安同志,真是麻烦你了,烧水就烧水你还放白糖,我们和一些白开水就行,白糖太金贵了。”
林伟志走过来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铝壶,有些想喝糖水又和林望一样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安同志已经给过了工费了怎么能让你再破费。”
宁山大队靠山临海,平常吃饭都是自己用海水煮沸晒干做出来的海盐做饭,白糖只有每年过年时大队里才会给孩子们买一点,化成糖水让他们甜甜嘴,过个好年,平常人家别说吃就是看都看不到。
安宁虽然不知道这些糖水在这个村子里是这么珍贵,不过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他们平常应该吃不到白糖的,想到这里安宁神思转了转没说什么,看着林望他们想喝又不好意思的样子只能拿出杀手锏“那行吧,我把这倒了给你们烧白开水。”说着就要提起铝壶转身。
“安同志,我喝,我们喝,别倒,倒了可惜了。”“安同志我们喝,别,别别,别倒。”林望和林伟志一看安宁要把糖水倒了赶紧拦着,还在心里腹诽着安宁是个败家的,看到安宁笑着转过身林望就知道安宁的想法了,没说什么眼瞳深了深倒了一杯糖水喝了下去,甜,真甜,甜到心里。
林伟志看林望喝了一碗自己也就着林望用过的碗来了一碗,真的甜,和村里的那些小崽子们说的一样,不,比他们说的还要甜。
其他两个人看到林望林伟志已经喝了也就着那一个碗各自喝了一碗。
几人喝完没有再倒就又去干了活,安宁看了看铝壶里还有大半壶,打算一会让他们带回去给家里人,不是安宁小气而是这个年代如果送的东西太多反而会让他们不自在,反正来日方长呢。
安宁把厨房的东西收拾好拿出来几个在县城买的竹筒把糖水倒进去,一会让他们带回去。
安宁歇了一会从厨房出来林望就过来说“安同志,院子里和围墙也都修好了,你原本打算种菜的苗圃还剩下一些木头一会给你围一圈,到时候好打理。”林望指着院子里。
安宁说着林望指的看了看院子里,从大门到堂屋门口用石头铺的宽宽的,苗圃处围了一圈木桩子,木桩子边也都铺上了石头,自己这边茅草屋凉亭和厨房门口也都铺上了石头,各种形状的石头中间缝隙里用土填的严丝合缝的,配着石墙上的木墙头整体看着整洁很多。
安宁看着庭院很满意,转了一圈和林望说着“多谢你们了林同志,我给你结工钱你们稍等我一会。”“好的安同志。”林望应了一声就去和林伟志他们一起帮忙把剩下的东西清出去。
当初说好的一人一天八毛,三天一个人就是二块四,四个人就是九块六,安宁拿出来几张零钱,打算一人给他们多给一毛钱正好就是十块钱,有从空间里拿出来四个杂粮饼分开包着。
走出屋子林望他们把东西也都收拾好了,见到安宁出来走到她身边,没等他们说话安宁直接给他们算着“之前讲好的不管饭一人一天八毛,加上今天就是三天,一个人是二块四,你们四个就是九块六,这是工钱,我每人多给了一毛钱和一张饼,工钱归工钱这些是我的心意,这几天麻烦大家了,估计以后也少不了麻烦你们了。”
林望他们听到安宁这样说把原本想说的话咽了回去“行,安知青这样说我就接着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能帮你的不含糊。”跟着林望他们一起来的其中一个汉子爽朗的说着,林望他们看着林六子这样说了也没法再让就接着了。
他们走之前安宁让他们帮自己把卧室门口放厨具餐具木箱子搬进了厨房,也算是变相的给过了个明路。
林望他们走了之后,安宁也锁了门往大队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