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自灵早早的去协会,他自己对什么副会长,甚至以后的会长不太当回事。反倒是会长,把他当成接班人,非常热心。什么事都叫林自灵跟着他去。这是会长对林自灵的一种刻意栽培。晓白那边的生意像过山车,一天忽然客满,忙不过来。一天又是冷清的没有几个客人。今天就是没有客人的一天,晓白索性关了门,带着一通啤酒来我们这边闲坐。张小遥也去协会里,她给我们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晚上只是去棺材厂看一看。阿妙和玉润不想去的话不去也行,明天给她俩安排别的任务。阿妙和玉润商量着去凑凑热闹,张小遥听这边在喝酒,不一会就赶过来了。她洗过手走出洗手间,用毛巾擦着手给我们说协会的安排。这两天先是对棺材厂进行摸底,林自灵和我每次都得过去。等大概摸清虚实以后再进行正式的清除。她看着桌上的酒菜笑说:“你小本生意的,每天这样跟着我们吃喝。不把你小店吃关门了。”
晓白笑道:“那倒不能,生意冷清的一天就百十来块。好的一天我都算不来有多少收入。像昨天那样一天下来,大概就够我们吃喝一两个月的。”
张小遥对我说:“你要吗把钱给晓白,要吗这两天去给晓白帮忙,用工钱顶数。”
张小遥就这样,真熟套起来了,有时非常直爽,还很能替人着想,事事都想的非常周到。这可能是她在秘书这个工作岗位上锻炼出来的一种能力。晓白笑说:“你这样,以后我可就不来这里了。”
张小遥笑着坐下来,脱去外套,让我给她倒水,拿被子,已经准备开喝的架势了。晚上我送晓白过去,林自灵忙忙过来吃了晚饭又走了。我们坐着张小遥的车子去棺材厂。这一个月我们做任务都像在玩似得,觉得会长这种削减棺材厂阴气的策略不可能有什么效用。还没到棺材厂,我们凭着法师的直觉就明显的感觉到这边阴气没以前那样重了。阿妙和玉润在车内贴上纸符。我们开着车,穿过浓重的阴气,来到棺材厂里。这边鬼哭鬼笑声此起彼伏,绵绵不绝。我们来的有点迟了,其他的法师都到齐了,连关巧巧和梁小文都来了。棺材厂的正中间一张四方供桌上摆着一座高大神像,会长和林自灵几人在棺材厂里走着四处查看。看他们那自信悠闲的步伐,我们越发相信会长的策略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效。换成上次我们过来时那样,大家都只能躲在神像边辟邪,往外走出去几步就会撞鬼。张小遥远远的问会长:“我们能下车吗?”
会长说道:“你和阿妙,天明把朱砂涂上,下来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