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晓白牙疼,我没怎么理会,送她去公司以后去那边做法事。今天将近二十个男的不是迷糊了就是发狂了。我们也全部过去,我和会长一组,梁小文和林自灵一组,阿妙和玉祥一组。我们早上给男的们做法事。这里出了点纰漏,我们给女人们做法事,基本上都用招魂术。女人们一丝不挂的躺在我们面前。对男的我们就没什么兴趣,早上一个招魂术也没做。结果引起了居民们的怀疑,怀疑我们做法事的同时吃女人们的豆腐。这些也只是一些闲言碎语的议论而已,我们做法事到中午那会,晓白老公打电话给我,他那头奇怪的语气问我:“昨晚你们碰到什么脏邪的东西了吧?晓白牙疼的厉害,脸都肿了。”
他好像也懂法事似的,我听了说中邪了也有可能,鬼魂直接在楼里乱走。晓白老公说要带着晓白去医院,我也过去看看。我和阿妙过去,晓白和晓白老公在排队挂号。晓白嘴里像含了一个核桃似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右边脸蛋肿起来。晓白舌头搅着和我说话,一说话口水就流个不住。我让她张开嘴给我看,晓白疼的声唤,啊的张开嘴给我开。我对晓白老公笑说:“昨晚我们都不说话,就她动不动就来一句。鬼魂站在身边,她也说个不停。”
晓白叽里咕噜的争论,我想着是不是因为碰到鬼魂了或者说说话了的缘故。我给张小遥打电话过去,要真这样,张小遥也该和晓白一样。张小遥那边笑说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挂到号了,先去看医生。买了一大包药出来,晓白疼的受不了了,先买了瓶矿泉水服药。晓白拉扯我的胳膊,责怪我笑她,又让我给她做法事。我摸不着头脑,给玉祥打电话过去。玉祥说那边正在做法事,下午回去再说。我们带着晓白回去,我猜测多半就是昨晚乱说话了的缘故。我给她做了法事,稍微好一点了,过一会又痛的不行。等晚上快天黑那会玉祥回来,晓白几乎已经要发狂了。玉祥和会长看了大半天说没道理在鬼魂面前说话就牙疼的道理,做法事也不见效。玉祥女人家心思机敏,想了一会说肯定是晓白昨晚说了娘娘的缘故。梁小文一听先给娘娘打电话过去,借口是娘娘喜欢什么东西,我俩明天过去的时候好带上。娘娘说不用那些,我俩过去就行。梁小文又笑着问娘娘:“娘娘啊,我一个不是法师的朋友,昨晚过去撞了邪,今天牙疼的厉害,这个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
娘娘那边说:“哦,那个啊,本来要多疼两天的。那就明天再疼一天,下午你俩过来那会就好了。”
果然是昨晚说了娘娘的缘故,晓白有气没处使,只和她老公厮缠,含糊不清的争论不已。晚上我们还要过去,今晚晓白就不敢再去了,晓白老公却要跟着去看看。会长和林自灵去接淑秀了。会长还是想见识见识淑秀的那些邪门法术的,不为别的,仅仅是出于一个热爱法术的人对这些稀奇法事的好奇。我们几个在晓白家坐着,听晓白哼哼。大概九点多那会,会长打电话过来,说接到淑秀了,让我们待会过去。吃完饭晓白又要去,我们开车过去。会长他们三个已经到了,晓白在车里哼哼唧唧的,到这边都不敢出声了。会长问玉祥要了那一粒绿松石,这是要重新启动这个七星阵。我们现在大楼内外四周查看了一遍,看不见半个鬼魂的影子,只有满楼浓重的鬼气阴气扑面而来。我们到阵中心那里,会长把鸡血石给淑秀。淑秀在阵中心的地方奠了一回纸,从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木雕神像放在阵中心旁边。淑秀的法术邪门,供奉的神君也看着不像神,反倒像魔。紫檀木给染红大红色,神君半边是男身,半边是女身。赤身裸体。淑秀拿出一把铜钱,撒了九遍,是三遍得出一个数。这和算卦差不多。淑秀看看撒铜钱的结果,收起铜钱以后给会长说:“咱们启阵吧。”
会长答应着把鸡血石放进阵中心的中心,淑秀一张一张的写咒语,写好了就点着撒手往上一抛。这个纸符也很奇妙,一抛上去以后就像飘落的羽毛一样一边自己旋转着,一边在我们的头顶转圈。直到烧尽了灰烬才掉落下来。大概点了四十来张纸符,反正是足数了,淑秀这才开始在神君身边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