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晚才起来。小何她俩过来看一下又走了。这是没事的一天。晚上我和梁小文去菜馆里买菜,我在路上问梁小文女鬼的事情。梁小文还不高兴我叫女鬼,他叫女鬼“婉童”,说女鬼在床上怎么柔情似水,又狂暴如火。听来也和别的女鬼一样,说的我也心向往之。我让他给我找个机会尝尝甜头。梁小文说今晚女鬼要是过来,他就喊我。才开车走着,梁小文对我笑说:“那个不是吗?”
我往外一看,女鬼衣衫楚楚的站在路边看着车子。梁小文让我停车,我把车子停在路边。梁小文笑嘻嘻的打开车门,叫女鬼上车。女鬼坐在后面,看着车内问这车子是什么。梁小文和她说了几句话,对我笑道:“我先去打菜,剩下的看你了。”
他若有示意的对我笑笑下车了。车里就剩下我和女鬼,我刚开始比较主动的下车上车到后座上,坐在女鬼身边。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我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女鬼秋波荡漾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有点害怕慌张。条件反射似的做出鬼魂们相互求欢时露出的那种笑容。其实心里还是怕会惹怒女鬼,没想到女鬼欣然乐从,也开心的对我报以一笑,接着主动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顺利的让人有点出乎意外,女鬼真的非常柔顺,又有几分放荡。反倒是我自己蹑手蹑脚的。女鬼趴在我身上亲吻够我了,才让我站起来,她自己躺下去躺好。女鬼下车要走了,还叮嘱我:“大哥哥咱们有空还幽会。”
我答应着,女鬼叮嘱我不许爱上她,我问她为什么不能爱上她,她说她最烦这些牵扯不清。女鬼在夜色中飘然而去,梁小文回来看看车里说:“婉童走了?”
我说走了好一会了,他开着车,我俩回酒店去。晚上喝了许多酒,阿妙醉的迷迷糊糊的趴在我身上折腾大半夜。第二天我们去看那个发疯的队员。玉祥做法事让那个队员睡下来,我们去了一趟山里古墓中。又回到考古队,给几件新出土的东西做了一下简单的法事。回到酒店里,阿妙说小肚子疼的很。玉祥立刻就猜到怎么回事了,问我:“昨晚你俩是不是在车里和女鬼胡搞了?”
阿妙和张小遥这些上没那么豁达,我一口否认。阿妙怀疑自己怀孕了,玉祥看看她的手上和小肚子,给她做法事驱邪。我们各自睡下,阿妙在我身边叨叨咕咕念叨我的不是,责备了一阵不解气,又给张小遥打电话过去。张小遥又在电话里说了我一顿,说不行明天还是后天来看看。才睡下,梁小文在外面敲门叫我赶紧过去。到那边,老刘和小何三人过来了。老刘脸色有异,几分是带着几分呆滞气的在浴室玻璃边站着。小何给我们说那个发疯的队员脑袋给砍下来,夏队长他们已经过去了,叫我们也赶紧过去。大家来不及细说,赶紧收拾东西,开车过去。我们以为是在那队员家里,老刘却带着我们在那边一个停车场里停好车。大家慌忙跑过去时,夏队长他们七八个人在路边站着,那个队员的妻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地上躺着一具无头尸体,尸体下面一滩鲜血,脑袋在离尸体三米多远的地方。阿妙受惊,肚子又疼起来,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玉祥问夏队长是怎么回事,夏队长说道:“说是在床上睡着,忽然就跳起来往外跑。他老婆追出来,就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没有脑袋的人,手里提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一刀就把他脑袋割下来了。”
玉祥说道:“这是那个将军的,主棺里跑出来的那个无头将军。”
夏队长默然点点头。玉祥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夏队长问玉祥:“这可怎么办?这明明是那个无头将军有什么召唤能力。”
玉祥只沉重的叹口气,老刘问我们有没有办法捉住那个无头将军,玉祥说道:“我们现在都找不见他,上哪捉去?”
大家又是陷入沉重的沉默里,只有那队员的妻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不多一会儿,警察也过来了。夏队长和那队员的老婆也跟着去了,我们各自散去。第二天早上夏队长带着老刘和小何她们几个,早早的来酒店里。夏队长拿着一块颜色有点陈旧暗淡方形玉佩给我们看,脸上兴奋和惊慌夹在在一起的说:“有了,他拿了这个。”
玉祥拿着玉佩翻看一遍说:“这个玉佩有些磨损了,肯定是将军生前随身佩戴的物件。”
夏队长说道:“这个找回来放在我们那边是不是就没事了?”
玉祥摇摇头说:“我说最好还是扔掉,再要嘛放在墓室里别动最好。”
夏队长看看玉佩说:“这么珍贵的玉器,怎么能扔掉呢?道姑你能不能再做做法事,禳解一下。什么都可以禳解的是不是?以前那些禳解一下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吗?”
玉祥看他这样顽固,都有点生气了,说道:“这个法事我做不来,你们先回去,我向我朋友请教一下再看。”
夏队长嘴皮子动动,拿着玉佩走了。小何和她同事留在酒店里。小何给我们说那个队员的老婆也知道他拿了这块玉佩,连怎么拿的都知道,早上过去一问,她就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