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协会,今天本该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早上是秋明道长给小女鬼做灵魂脱壳的法术。小女鬼的灵魂脱壳以后还要在野外游荡两年才能转世,梁小文抱着小女鬼时小女鬼就郁郁寡欢的样子,脑袋依偎着梁小文。等到秋明道长往小女鬼头顶贴纸符时小女鬼忽然要哭似的看着梁小文一下跳起来。秋明道长立刻压着小女鬼盘腿坐下,他做法术的姿势和他的为人一样,爽朗耿直,大开大合。小女鬼闭着眼睛,等她灵魂脱壳而去,躯体立刻翻到在地上。我们跑过去一看,小女鬼本来可爱的脸上一下子多了许多皱纹,好像是个小老太婆一样。秋明道长捋着胡须,很是欣慰的样子说:“好好,好好去吧,投个好胎,了了这一身的阴债。”
梁小文问玉祥小女鬼的躯体怎么办,秋明道长说道:“去化掉,小女鬼本自水中而来,还送到水里去吧。”
梁小文滴下眼泪,抱起小女鬼的躯体。我们看他就那样往外走去,我们几人也赶紧跟出去。最后是玉祥开车拉着我们几人过去,把小女鬼送去那个殡仪馆里。馆长亲自安排着化了小女鬼。我们就去先前蝙蝠云集的那条江边,玉祥开着沿江而上,走出江城七八公里远,在一片乱石滩旁边,梁小文把小女鬼的骨灰撒进江里。回到江城,林自灵打电话过来,说秋明道长几人想和玉祥叙叙旧。她们分属同道,对玉祥很是关切。玉祥要去,梁小文蔫儿了一样没一点兴致,说随便把他扔在那里就行,他不想过去。玉祥就把我和梁小文放在一家咖啡馆门前,她和阿妙走了。林自灵他们在那边进行聚餐,送别秋明道长几人。我笑道:“你这是怎么说?白白的让我错过一顿大餐。你请我喝咖啡吧。”
梁小文看看咖啡馆门面说:“想喝酒来着,咱俩去找个喝酒的地方。”
酒吧他又嫌吵闹,我俩就去一个菜馆。在包厢里喝了两杯,我问梁小文:“你是不是和小女鬼那个了?”
梁小文苦笑着点点头,我看小女鬼看梁小文的那个眼神就猜出了一些眉目。我忙问详细情况。梁小文长叹短嘘的说起来:“就那天下午,我抱着小女鬼坐着,想那个来着,就脱了小女鬼的衣服。”
我问道:“就那一次?”
梁小文苦笑说:“那次一次,那天我离开的时候又搞了一次。那一天下午我偷偷过去又一次,一共三次。”
我切一声:“我就看小女鬼在你怀里那劲儿,就知道你俩不寻常。”
我又赶紧问梁小文怎么做的。梁小文叹气说:“真是作孽,小女鬼胸才刚长起来一点点那样。”
这个意思我大概也能理解。不过所谓的作孽是个假词,这种事情,基本上两厢情愿的话肯定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又问他具体的情况。梁小文脱下衣服给我看小女鬼在他胳膊上掐出的指甲印,又说小女鬼在那样的时候和一般女人没有区别怎么的怎么的。梁小文喝酒喝的比较猛,我俩吃吃喝喝。本来是他请客的,等我打电话叫来玉祥时,梁小文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我和玉祥架着梁小文出去,我买了单。玉祥开车拉梁小文过去,梁小文酩酊大醉,我背着梁小文到楼上。玉祥敲敲门,却是玉珍开门了。她奇怪的问:“小文怎么喝醉了吗?”
玉珍说道:“他俩过去,醉的走不了了。”
我把梁小文背到卧室里,玉珍动手脱掉梁小文外套,服侍梁小文睡下。我们三人才到客厅里,玉珍笑道:“那师姐我先回去了,晚上有空你给我打电话就行。”
玉珍对我笑笑走了,玉祥往厨房里走去说:“你歇一下,我给你倒杯水。”
我坐在沙发上喘气,玉祥端着杯子出来了。她主动对我笑道:“师妹现在贴恋上小文了,这几天一直在这边。”
我笑问:“啊,那你呢?”
玉祥有点害羞的笑说:“我们三个人晚上也和你们三个一样,一起睡。”
虽然说我和阿妙张小遥是三个,但是听她们这样我还是吓一跳,对玉祥吐吐舌头。玉祥叹气说:“一迷上这个,人就这样不知廉耻起来。师妹你说以前一下男人也没碰过的人,一和小文那样,她那晚还哄小文丢下我们,跟她去柳州。”
玉祥笑笑说:“师妹说她把她的钱全部给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