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自灵很早就敲门叫醒我,说今天可能得出去找那个被蝙蝠捉走的警察。我们吃完早饭,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本来每天都是张小遥和玉润早早的起来去店里。今天我们等了好一会,她俩都还睡着。马保国给林自灵打电话过来,我去张小遥的屋里,张小遥正在给晓白的孩子喂奶。我说道:“小遥我们先走了,我们去找给蝙蝠捉走的那人。”
张小遥不耐烦的样子扬扬眉毛不答话,这气生的。我过去满嘴满脸乱亲了几下,她狠狠的一下转过身子,背对着我。我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说:“先走了,今天可能又不出任务。”
我们出去,坐着林自灵的车子赶过去。到了那边,会长他们已经过来了。我们大概商量了一下,兵分几路去寻找那个人。蝙蝠都是吸血的,估计现在那人已经被吸成木乃伊了。在附近找了一大圈没找到,我们都不想找了。玉祥对我们说:“现在找那人已经是次要的了,他们得赶紧想法把蝙蝠清除掉。”
这次说来很奇怪,可能是我们知道道士算卦结果的原因,眼看蝙蝠越来越凶,我们却一点也不着急。梁小文说道:“我越来越觉得我和天明肯定不在那个名册上,你看,都挂了这么几个人了,我俩还好好的。”
玉祥笑道:“又说憨话,你挂了我和雯雯怎么办?”
梁小文抱住玉祥笑道:“雯雯还好,随便找一个,我就舍不得师父。”
玉祥笑道:“师父也是想找随便就能找一个。”
梁小文说道;“师父这话说的我怎么不爱听啊。”
玉祥笑着伸手在他头上扑棱几下,阿妙拿出烟点上给我,对我笑道:“小遥姐说我嘴里有烟味。”
我说道:“我没觉得,可能我也那样。”
梁小文笑说:“你和小遥也亲嘴是吧?”
阿妙笑道:“有时亲着玩玩,她让我戒烟,我感觉戒不了。”
我们站在街头说闲话,都不想找了。谁知道蝙蝠把那人捉到哪里去了,我们这样怎么找的着?阿妙来来回回在街边走着,忽然对我说:“哥哥请我吃烤串呗。”
我说道:“请你的话又得请师叔和小文,算了吧。”
阿妙喊道:“不算,我要吃烤串儿。”
梁小文切一声说:“这账让你算的,师父给我钱,我请大家。”
我对阿妙笑道:“钱在你包里,你去买,拿我的钱买。”
玉祥笑着取出钱夹给梁小文说:“你去买吧。”
阿妙和梁小文一起过去,是梁小文付了钱。她俩提着烤串儿和酱料过来,我们四人围在一起吃起来。玉祥对我笑说:“你真不要脸,还好意思吃。”
阿妙说道:“就是,他可不要脸了,昨晚我给他随便那么亲我,今天连个串串都舍不得。”
我笑道:“这些东西你们女人们吃多了不好,我帮你俩吃掉一些。”
我们才吃着,会长和林自灵也过来了。梁小文忙问:“那个找到了吗?”
会长说道:“找到了,在那边一个小巷里。你们在开小灶啊?”
我们刚好吃完,玉祥拿了最后一个香肠咬了一口。她笑着把香肠给会长,会长切的笑一声说:“我不吃这个。”
想想不对,这不光是一个香肠,还有玉祥的一份暧昧。他嘴里说:“不想吃啊。”
接过去两口吃掉。我们过去,一条小巷里,一座旧式的楼房下面,歪斜的趟着那个被蝙蝠捉走的警察。他衣服破烂,给撕成好几片了。这警察身上皮肉也给咬掉了好几块,看来那些蝙蝠和鬼尸胃口上来了,偶尔还会吃点肉。看上去有点悲惨,马保国的几个同事在旁边痛哭起来。不多时他们的什么长来了,带着威严问这个问那个的,问了一会,红着眼圈说先带回去再说。我们在旁边看戏似的看他们悲痛的情形,马保国接了一个电话,过去给他们的那个什么长说了几句话,过来对我们说道:“快过去看看,那个馆长出麻烦了。”
我们搞不清怎么回事,马保国急忙说坐林自灵的车,他们先上车走了。我们几个也赶紧坐上玉祥的车跟上去。到了殡仪馆那边,我们进入殡仪馆里。殡仪馆里的气氛有点沉重。看见我们的几个工作人员都用默默的眼神看着我们。林自灵问道:“你们馆长呢?”
一个上了岁数的女的说在办公室里,她带我们去馆长办公室。到了办公室中,馆长呆呆的坐着,一看见我们就嚎啕大哭起来。林自灵上前问道:“你给老刘头强奸了?”
馆长哭的很厉害,简直说不出话来。哭了好一会才说:“昨晚我回去,才下车就给人一下打晕了,就打在这里的,你们看。”
馆长伸长脖子给我们看她给打了的地方,脖子后面肿起了一个大包。馆长又哭着说:“我醒来时就在一个道观里,就是城外老刘头同伴的道观里。”
馆长是给捉到道观里了,馆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我手上给胶布绑住了,两个腿给他俩用绳子掉在两个木架上。”
馆长悲痛的简直口不择言了,会长听馆长说馆长是躺在炕上,矿上放着两个木架,双腿像女人上床一样打开了给绑在木架上。他说道:“那是他俩玩那些女尸专门用的东西,就像我们的道具一样。”
馆长边哭边说出尘道长和老刘头是怎么样玩她的,说是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的,变着花样给玩了一晚上,早上就那样把她赶出道观。馆长是打车回来的,连家里都还没去。马保国问道:“你怎么不喊叫?”
馆长哭着说:“刚开始是内裤给塞在嘴里叫不了,后来就不想叫了。”
馆长说的这么详细,其实是豁出来的意思,尽量把事情告诉我们,从而让刘老头和出尘道长得到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