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几句轻飘飘的话,却吓得王莲花屁滚尿流!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没解释,张口就说不知道。
现在好了,连多诈两句都不用,她绝对和毒蛇有什么联系!
思及此,陆擎突然沉声一喝“快说!她在哪?!”
“我、我我我不知道,什么她?哪个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她就像是魔怔了一样,来来回回都是那句我什么都不知道。
“上将,我觉得你还是高看他了。”陆辞抱胸站在一边,眼神淡淡的看着摇头晃脑一头虚汗的王莲花“就她这个心理承受能力,分分钟就暴露的明明白白,不用问了,直接上刑吧。”
“上刑?!”王莲花大吃一惊,猛的一下抬头看向了陆辞,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们怎么能随意用刑呢?我可是个纯正良民老百姓!你们资格对我用刑,你们这是犯法的,你们这是仗势欺人欺负老百姓!你们不是人,你们就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你们全是恶魔,全是阻挡我治病的恶魔!”她撕心裂肺的大吼着,眼泪鼻涕流一脸,哭得哗哗的停不下来。
陆辞敏锐的捕捉到关键词“治病?治什么病?”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王莲花瞬间闭嘴,泪也不流了人也不哭了,就只紧闭着嘴看着陆辞,却又因为太过心虚不敢去看他,猛地低下了头。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矢口否认,打死不认自己有病“我身体好好的康健无比,哪会生什么病?天天生龙活虎的下地干活,也没见打个喷嚏咳个嗽的,你听错了,你绝对是听错了!”
她甚至还倒打一耙“你好狠毒的心,就因为我宁死不屈,你就咒我得病?你还是不是人啊你?”
仿佛找到了绝佳的好理由,她越说底气越足,猛的一下抬头看向了老人家“张伯你看看,你还快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你选择投奔的军人,强行动手不成还诅咒人得病,这是一个正直的军人会做的事吗?我都告诉你们了,他们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你们就是不信,愚昧!”
老人家看的目瞪口呆,以前咋没看出这王莲花这么的伶牙俐齿啊?
“来人,上刑具!”陆擎见她死不承认,干脆下了死手“把我们带来最管用的刑具给拿上来,反正她王莲花勾结重大潜逃犯的罪名已经坐实了,她如果真打死不说的话,那就当场处死她!”
陆擎面无表情的下令,仿佛是一个无情的杀手,人命在他眼中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如蝼蚁一般的存在。
“处、处死?!”
“处死?!”
好几道声音响起,个个被吓得不轻。
陆辞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被村民包围了。
全都瞪大着眼看戏。
“怎么?她私自勾结重大罪犯并且试图包庇,这难道不应该处死?”陆擎反问,压根就不在意周围人的反应。
“而且想必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我是陆军的上将,自然有权利就地处决一个重大隐患!”陆擎睁着眼睛说瞎话,纯粹在欺骗学识不高的老百姓。
“也对啊,上将的做法我能理解,没想到这王莲花还真和杀人犯勾结了,她哪来的胆子?就不怕杀人犯把她也给终结了吗?”
“她刚才还说她治病,我就说吧,她这人私生活不干净,指不定染上了什么脏病不敢承认!”
“你是说她和隔壁村二狗的事?嘶,听你这么说,我还真见到过很多次,她悄悄摸摸的跑到二狗家从后门溜了进去。”
“那二狗是什么人啊,阅女无数!什么女人他都来者不拒,包括那些做鸡的!我看他最近虚得很,嘴唇还有点发黑,指不定已经被染上了什么脏病也说不定!”
“啊?那照你这么一说,那王莲花再去和二狗睡一觉的话,她不也被传染了吗?我就说她这段时间怎么不出来下地呢。”
“当初要不是被她用米收买了,这村长的位置怎么着也轮不到她来当!”
“嗐,都怪你们见米眼开,就我当时坚定不移的投了张伯,这竞选的谁没有她好?你们就是鬼迷了心窍,掉米窝里了!”
……
众人的议论不加一点掩饰,声音大的仿佛在开辩论会。
不仅陆擎等人听到了,就连王莲花也听到了。
她突然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了!
“你们都给我闭嘴!我可是村长,哪有人敢这么说村长的?就不怕我把你们的地给收回来吗?!”
看她这么激动,众人瞬间就了然于心。
“看来真的是了,没想到咱们随口一说还给猜到了!”
“呸!年纪轻轻的不自爱,染了脏病还好意思对我们大吼大叫还要把我们的地给收走?她算老几?只不过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罢了!”
“喂,王莲花,你到底是染上了什么脏病?梅毒还是艾滋病?”
人群里一个男人高声问,大家伙一听连忙凑上前问。
“李医生,这梅毒和这艾滋病是啥?我咋都没听过呢?”
有村民虚心请教,李医生自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嗐,这可不就是和人睡一觉传染过来的脏病嘛,治都治不好,搞不定还会传染给别人呢!”
“啊?那么可怕,这次不成绝症了!”人群里有人惊呼道。
“可不就是绝症,连外国那些洋人都没办法治好!如果她王莲花真的得了的话,大家伙可就要小心了,那病传染的可快可厉害了!”李医生好心提醒这众人,他平常闲着也会看看国内外的医学新闻,也算是闹肚子医理的好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