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就是这样,他们两夫妻把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大儿子。
只留下一些歪瓜裂枣的东西给两个小儿子。
而且还天天各种嫌弃他们没有出息。
可是结果怎么样?
被他寄予厚望的大儿子娶了媳妇儿之后从来就没回过一次家。
并且没有往家里寄过一分钱。
而两个小儿子呢?
后面有了钱也不给刘海中夫妻俩一个子儿。
根本不把他们当父母来尊重。
甚至刘光天当上了领导以后还对刘海中大呼小叫,让他丢了面子。
最后三个儿子一个给他们夫妻俩养老的都没有。
所以说偏心要不得。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而且这事儿前面还有一大爷担着呢。”
二大妈贼眉鼠眼地跟二大爷说着。
二大爷刘海中转了转眼珠,仔细那么一想。
嘿,还的确是那么回事儿。
“你说得对,就算出了事儿,前头还有易中海给我俩顶着呢,他才是咱们院儿的一大爷。”
二大爷一琢磨就不再烦躁了,反而还有些开心。
因为他觉得,易中海要是被逼退了位,那么按照继任的原则,以后他不就是一大爷了吗?
嘿,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呢!
刘光天一看他爹这个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就开口道:“爸,一大爷的位置您就别想了,我看呐,这次的事儿,大家伙儿不迁怒你就是好的。”
“还想着趁机上位?我看……不太可能。”
刘光天摇晃着脑袋说道。
“就是啊,二哥说得对,爸,您还是好好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跟大家交代吧。”
老三也这么说。
刘海中何时被两个儿子教训过?
他可受不了这委屈!
“小子说老子,行啊你们!”刘海中抬起手中的蒲扇就要朝他们两个身上打。
刘光天跟弟弟怎么可能站在那儿让他打。
于是就在小屋子里来回跑。
刘海中就在后面追。
他们这么一追逐,就扰了别人的清梦。
“我说你们能不能别闹了,烦都烦死了还他吗追什么追啊!”
一个红星小学队的糙汉大声吼道。
刘海中被吓了一跳,这才停下脚步。
也不去追了。
只默默地不敢说话。
他是四合院儿里的二大爷,在红星小学可什么都不是。
要是阎埠贵在这儿,说不定这些人还能给他点儿面子。
但这是刘海中。
面子?呵呵!o(* ̄︶ ̄*)o
不每个人锤他一拳就算好的了!!
刘海中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不敢在这里太过放肆。
“还不快点儿给我回来坐好?整天咋咋呼呼地乱跑像什么样子!”
刘海中觉得挺尴尬的,就指着刘光天和老三说道。
两个儿子:“……(*⊙_⊙)。”无语。
再看三大爷那边。
三大爷家人口多,每天不止吃饭是个大问题,住的地方也是个问题。
为了不分家住,三大爷就让所有人聚在一起——在野地里睡。
所以他们现在是三个大爷当中最惨的一家。
“爸,早跟您说了吧,要是碰上下雨,咱们一家人都得完蛋!”
阎解成是最不服气三大爷的那个。
早在刚来到杨柳村的时候他就说了,这么多人根本找不到住的地方,要不然大家分开来住吧。
可是三大爷阎埠贵就是不同意。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父母在不分家,你们这是盼着我跟你妈早点儿死吗??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过分了,所以三个儿子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可是如今,大雨把他们的被褥和衣服都淋湿了。
仓廪实而知荣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他们还怎么保持礼貌?
三大爷哼了一声:“就算分开住,你们也不可能找到地方的!”
三大妈就当和事佬:“哎呀,你爸他也不想这样子,实在是家里没钱,到处都是逃难的,能租的地方早就被占了。”
“你别跟他们解释,就让他们恨我一辈子好了!”
三大爷气得跳脚,说道:“最好以后都别认我这个爹才好!”
阎解成无奈地┓(´∀`)┏摊手道:“爸,我也没说不认您啊,您看您反应那么大干嘛?”
“哼!”
阎埠贵哼了一声。
他是个老师,常年用粉笔写字,容易吸入粉尘,不可避免地得了职业病——咽炎。
所以说话的时候总是觉得喉咙不舒服。
再加上他说话还有那么一点儿结巴,所以就更加没有气势。
“现在、知道我是你爸了,早,特么干嘛去了?”
三大爷还是很生气。
他觉得没有地方住不是他的错。
阎解成盯着他爸看了好几眼,无奈地回头小声对于莉说:“算了,还是别惹咱爸了。”
“我也没让你惹他啊。”于莉捶了他胸口一拳,瞪着他说,“行了,快去说两句好话安慰一下你爸吧,不然他老人家又要生好几天的气了。”
三大爷阎埠贵的确是喜欢记仇。
而且一点儿小事儿你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他就有可能会记上一辈子。
比如说你买东西比他少花了一分钱。
“行了哥,您别跟老爸置气,他这个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阎家老二也拉了阎解成一把。
“行行行,我知道。”
阎解成甩甩手,去跟三大爷说:“行了爸,我也没有要怪您的意思啊,只是觉得咱们如果早点儿……”
“你还说没有怨我?!”
三大爷气得指着他说:“你这分明就还是在说我不同意分开住,所以才造成如今这样的结果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阎解成的声音越来越小。
三大爷:“你就是有!”
阎解成:“……”
算了,他不解释了。
反正父子俩没有隔夜仇。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天慢慢黑了下来。
其实下雨天本来就阴沉,月亮又被乌云遮住。
天,一下子就黑得不行。
“妈妈,我怕。”小当抱着秦淮茹的双腿不敢放开。
“别怕,等天亮就好了。”秦淮茹靠着大树,对小当说,“你盖着这件衣服靠在树下睡一会儿吧。”
“可是,衣服会湿。”
小当的头发和裤脚都已经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