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呀,你可把我急坏了。”
“我明白了,我所有的都明白了,我是一个罪人。”
美女哭的更撕心裂肺了,此时他也是站不住,直接踉跄地倒在了地上。无论如何,现在还是要保护好她,一旦让她死掉的话,外面的那个章有为自然也不会让我轻易的完成任务。随着我的念想,一张洁白的手帕出现在了我的手上,我也连忙开始擦拭起了他周围的眼泪。刚刚他可是说他所有都明白了,那看来这件事情也总算是可以解决掉了。在他身上出现黑色物质的那一刻,我其实就已经大概了解到了这个事情的原委了,很有可能在他被控制的时候杀掉了章有为。当她恢复了意识之后,自然而然是记不清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我,我杀掉了我最爱的男人,我是一个罪人...”如今,她的眼神已经哭肿了。“你放心吧!她已经原谅你了,我是来自未来的。”
虽然我这话说起来有些荒唐,但的确是实话,此刻的他们,早已经是化为了尘埃,和他讲出了实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真的原谅了我吗?我夫君,我,我。”
“先不说其他的了,还是先要找到他的尸首要紧,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得到了我的这番点拨之后,她也是连忙点起了头。“对先要将他的尸首保护好,我知道在什么地方了,你快跟我来。”
此时,她连忙朝着一颗槐树的方向冲了过去,然后用她的双手毫无顾忌的挖了起来,他的动作与他的外貌形成了鲜明的反比。看着他的这副模样,我也是格外的心疼。看来当初章有为的那个失手就是被埋在了这棵槐树的底下。不过不得不说,当初这个美女被控制的时候,那个灵魂也是足够肮脏的,居然连这种卑鄙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活生生将人困在了这棵槐树下方。俗话说得好桃养人,杏伤人,槐树底下埋死人,死人一旦被埋在了槐树底下的话,那他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不仅如此,还要世世代代受到煎熬。我们二人也是越挖越快,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已经挖出了半具白骨,不过这很显然不是章有为的尸体。对于锁魂钉,我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它不仅仅能够锁住一个人的灵魂,让人无所遁形,最重要的是能够直接保护尸首,一旦其他的人想要报复这个死去的人,就能在尸首致胜动手脚。“这些都不对劲啊!你还记得到底在什么地方吗?”
“啊!不可能就在这个地方,当初我被控制的时候,是亲手将它埋进去的,不可能呀。”
眼前的这个美女显得非常的慌张,挖土的步伐也是越来越快了。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和他一起行动起来,整棵硕大的槐树已经几乎被我们两个人给挖倒了,可是始终终都没有见到尸首。我也是有些干不动了,“我们两个人歇会吧!”
“不可能,绝对就在这个地方,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来到这个地方。”
瞬间,我似乎像是被点醒了一样,此刻算是想明白了。既然当初黑色物质能够侵蚀着她的身体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这足以说明,不仅仅只是存在着一个空间位面,很有可能在另外的一个位面空间之中。但想要去到那个位面空间的话,就必须要找到一个裂缝,就像从人间进入地府一样。“别找了,他的确是在这个地方,但是不在这个位面之中。”
听着我的这番话,眼前的这个美女也是一脸懵逼,此刻,它停在了她手上的工作认真的看着我的方向。如今想要找到这个空间的话,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媒介,最好是能够有着贴身之物的东西,这样就能最快时间感应出来。“有什么和章有为的定亲之物?”
眼前的这个美女话都没说,连忙取下了他脖子之上的这一块玉佩。“这个东西是当年她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们两个人也因此美美满满,我将这个东西试做了,我的生命一部分,你看看行吗?”
当他将这块玉佩递到我手上的时候,一股冰凉的触感,穿透到了我的身上。我也是丝毫没有犹豫,将符文之中残余的力量调动到了身上,与面前的这块玉佩进行相互融合。在我的眼前,此时就像出现了一个暗黑色的洞口一样,面前的这棵槐树的正前方,有着一股非常强大的吸力,在注视着我。“这会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东西?”
我自言自语了起来。“哈哈哈哈,果不其然。”
走过去瞅了一眼。如今看来的话,刚刚的那个地方就是所谓的位面入口。想要带面前的这个美女进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如今只能我一个人来完成这个任务。走进了这个位面入口之后,瞬间转换成为了另外的一副情景。无数的枯骨倒在了这个地方,周围的尸身堆成了肉山,一条条红色的血河,在周围纵横交错,与此同时一些食尸鬼,从尸体之中爬了起来,开始慢慢的向前蠕动。当这些家伙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之后,就像疯了一般,朝着我的方向冲来。“给我走开,给我走开。”
我挥动着自己的衣袖,身体之中,那股无形的力量绽放了出来,将眼前的这些怪物全部尽数击退。我如今得赶快找到这棵槐树,在槐树的旁边将这具尸首给挖出来。趁着我自己功法还存在的这段时间之中,我也是连忙冲到了槐树的旁边,认认真真的挖了起来。在这棵槐树的周围,尸首已经堆积成了小山,他们这些被杀掉的人,每个人都死不瞑目,睁着两颗圆睁的大眼,死死的看着我。周围这个槐树的养分全部都是这些尸体,因此,这棵槐树也是格外的高大。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身上的力量开始出现慢慢消散的迹象。“到底尸首在什么地方。”
“真的太烦了呀。”
此刻,我重重的朝着地表捶了一拳,一个崭新的衣服,慢慢的出现了一个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