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的时候,在黑色斗篷外有一个被折叠的黄符,用红绳坠着。”
听到有黄符,我更加确定这个神秘人究竟和谁有关联了。何斯年见我默不作声,又开口。“我已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全告诉你们了,放过绣文可以吗。”
他神情悲伤,眉头紧促。“……很抱歉,我需要把她带到地府,这些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就能评判的,需要交给阎王爷。”
我无私地说,虽心有怜悯,但也应该让犯错的人认错,忏悔罪行。“好……能否把绣文带到我面前,我有话要说。”
奥斯卡带着隔离在水中的余绣文来到房间,解除了咒语,余绣文久违地看到了何斯年,飞奔到他面前,激动的摔倒了。“斯年……大将军,真的吗?”
余绣文在地上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瞬间泪水盈满了眼眶,豆大泪珠滚落脸颊。何斯年蹲下来想要擦拭她的泪珠,但两人没有办法相触碰,又收回了手,转而安慰余绣文,。“别哭了,我在呢,有什么好伤心的,我一直都在的。”
余绣文闻此,哭得更大声了,抽抽嗒嗒地说:“我…我错了。”
在此一旁的我们也不忍心打破有情人重聚,他们互相安慰,如同冷夜无薪互相取暖的人。他们互诉衷肠,袒露着思念和每次失之毫厘的相见。好一会儿他们才缓过神来,何斯年说:“你们一齐把我们带到地府吧,我们都需要赎罪。”
余绣文哭得满脸通红:“最先是我不懂事,为了一己私利和私情,残害了很多人,但现在,斯年在,我想尽早能触碰到他,带我们到地府接收惩罚吧,为了斯年我愿意的。”
“就算在地府受尽酷刑,只要能再与你重逢相爱,我也愿意的。”
何斯年袒露心声,“下次相爱一定要在一个和平的世界。”
“好……”虽然余绣文触碰不到何斯年,但她却是满足的。余绣文擦泪时,想起那玉翡翠:“非常抱歉,我犯下了滔天大罪,但我也绝不会食言而肥。”
她伸手摘下脖子上的玉翡翠,交到了我的手里,霎时间,她维持不住这人形模样,化成了一抔尘土,我看着她的灵魂飞向天的边际,早在那里就有黑白无常在等待了。“她已经先去了,那你告诉我如何解放你的?”
我心怀怜悯,也希望他们能够早日相见。“毁了这座古堡和这个阵法,用我的血点燃这座古堡,将这古堡中另一颗玉翡翠带走。”
何斯年说。“只需要带走这玉翡翠就行,为什么要毁了古堡?”
奥斯卡在一旁疑问,留下来当一个歇脚的地方也行,更何况那么多奇珍异宝。“这古堡内还有其他还没得到解救了灵魂,毁了是最好的。”
我说,“保持这善良天性的光晖比这满古堡的奇珍异宝都要珍贵,不是吗?”
奥斯卡和李狗蛋听得一知半解,点了点头。我看这两个脸上都迷茫,心想:算了,我和这几百年恶魔和不出世的小鬼说啥呢,总有一天他们能懂的。“动手吧,我去拿假人偶点燃,李狗蛋去破坏阵法,奥斯卡去楼下取玉翡翠。”
李狗蛋看着这阵法似乎有些不忍心,仔细端详之后才闭着眼狠心破坏。奥斯卡拿到玉翡翠后,这个古堡更加摇摇欲坠,我拿着假人偶,用焚烧咒点燃了这房间里的军装,地毯。一瞬间,大厦将倾,头顶吊灯重重坠下,我们连忙往外跑,我回头,看见何斯年在大火中闭上了眼。坍塌的速度及其迅速,我们奋力奔跑,在我们所有人都成功撤退出古堡时,正好,古堡也坍塌殆尽。我抬头看到黑白无常穿着西装在等待,他们看了我们一眼,用嘴形无声说:“多谢。”
我向天空举起了OK的手势。“这古堡坍塌了,里面的奇珍异宝真的很可惜。”
奥斯卡低头摩挲这手中的玉翡翠。“得了吧,说不定里面附着这哪一个人的灵魂,天天都有人看着你。”
李狗蛋说。“那算了,那你不想念那阵法秘籍啊?”
“谁不想要,李仲说了什么善良比那些都珍贵,更何况,那么多地方,哪里没有阵法秘籍让我看啊?”
“那你倒是想得开,李仲?你不觉得可惜?”
我一直默默听他们拌嘴,挑眉说到:“你看我需要?”
“md,被这小子装到了。”
奥斯卡气道。“得了,这两个翡翠,一齐放乾坤袋吧,我们还要继续赶路,这片森林可没有那么好走。”
奥斯卡把玉翡翠放到我手里,我收进乾坤袋之前再看了眼棺材,确保完好,这才和奥斯卡他们一齐踏上了了新的探险之路。我把定位珠再次拿出来,确认了方向,继续前行,这片森林我们依然再兜兜绕绕。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树上有黄符撕扯痕迹,我转头问奥斯卡:“你的黄符别是从这里拿的吧。”
些许疲惫的奥斯卡抬眼看了一眼,就确定了。“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问奥斯卡。“但是也没有定位珠指引方向,这来历不明的黄符可能就是线索,也是我们能够走出森林的线索。”
李狗蛋难得说了一句,看来这森林谜团只会越来越多。奥斯卡幻化成猫形,跳上当时那颗树仔细端详。那棵树上有着几道不浅的爪痕,看来奥斯卡拿下来也废了不少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