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他那无措的模样,像极了被抓着脖子的小猫。”
“快快,绣文,去开开门,看看是谁来了。”
余绣文父母忙着推杯换盏,就让余绣文去开门。何曾想这一开,打开了两个人的门。“先生!我带着同学们一齐来给您拜年了!”
何斯年带着爽朗的微笑,提起手边的拜年礼。定睛一看,给他开门的就是余绣文,何斯年一下子就愣住了,满脸通红。一下子就把余绣文逗笑了,转头就对父亲大声喊道:“爸爸,是你的学生们!”
余绣文父亲过来一看,马上就把这一大帮人请到院子内。“先生真是打扰到您了。”
何斯年满脸通红把礼物放下打算走了,马上就被余绣文父亲留了下来。“别急着走,都留下来喝一杯。”
一些同学因为家里年夜饭原因,就走了,只有何斯年。何斯年就被父亲压到椅子上坐下,父亲一个一个介绍着亲戚,何斯年就挨个喊。“这是余瑞雪。是我的弟弟。”
“余叔好。”
余绣文看的哭笑不得,知道父亲喝醉了,趁着亲戚们都走完了。看着余绣文父亲趴在桌子上,余绣文母亲把丈夫搀扶到房内。余绣文收拾着桌面,对他说:“真不好意思,我父亲喝醉了,请你见谅。”
“没事没事,我多年受到你父亲照顾,合理是该我道歉道歉。”
两个人一来一回应答,逐渐放开,何斯年逗得余绣文咯咯直笑,合伙收拾着桌面。初遇多么欢乐,再遇就有多么狼狈。乱世,乱世,怎么能没有佳人。同年,余绣文父亲被污蔑是某党派卧底,宣扬歪风邪道,正给孩子上着课,就被闯进来的人一枪杀死。余绣文母亲在听到消息险些晕了过去,此时,外面响起枪声,闯进来一批人,要把我们带走。“把两个人都给我带走!”
那小队长对手下颐指气使。我把母亲护在身后:“要带走,就带我!别带走我母亲。”
正有两个人凑上强拉,一个穿着军装,军靴的人走了进来。那小队长见人马上收起那股狐假虎威的气势,点头哈腰:“大将军,您怎么来啦!”
“我怎么不能来?”
“能能能,这不就在工作嘛,怕脏了您的眼。”
“这是在干什么?”
“收人呢!”
“说说。”
“他们家藏某党派人!拒不上报。”
“这些人都是那人什么人。”
“都是贼党的妻女。”
“妻女?那人贼党,与他的妻女有什么关系?放了。”
“是是是。”
那一大帮人连忙就撤走了。何斯年护住了她们的性命,可惜余绣文母亲不领情,对丈夫有这样的学生感到羞愧,当场拔出何斯年腰间的枪,随着去了。余绣文当场崩溃,但何斯年一把护住了她,把她带到远处的府邸,好吃好喝供着,生怕她也寻短见。“我在这古堡内过了许久。一直在等大将军的消息。”
何斯年因为一眼护了她一辈子,余绣文也因为那一眼寂寞了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