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萱儿捂着脸哭着跑出了书房,就连她的苏姐姐都忘了带走。
北辰寒见书房里还有一个外人。
他有些不悦地瞥了一眼白衣仙女道:“怎么,还需要本王请你出去吗?”
白衣仙女在听见北辰寒的话后,又感到了重重的打击。
但是,纵使北辰寒出声赶她走,她也不愿意就这样失败地离开。
不然自己辛辛苦苦做的这一切都付之东流了。
更何况,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那个男人。
她绝美的眼眸含着水雾,柔弱的带着哭腔道:“寒哥哥!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未婚妻?”坐在北辰寒身上的叶云深在听到她吐出未婚妻三个字,有些坐不住了。
这下真的是要上演一场捉奸戏码。
主人公还是他自己。
一想到自己居然成了被捉奸的对象,叶云深心虚的连忙就要从北辰寒身上下去。
可,当他刚有动作,他就发现自己的腰居然被北辰寒扣的死死的无法动弹。
他愣住了,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北辰寒,此时悔得场子都青了。
这算不算是他自己自作自受主动送上门的呢。
北辰寒见身上的小东西居然在听到苏芸的话后,反应会这么大,他觉得好气又好笑。
但他这会儿他没有去理会叶云深的小东西,而是他不耐烦地盯着苏芸,道:“本王何时承认过你是本王的未婚妻。”
“寒哥哥,我们的婚约是先皇定下的,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的未婚妻,这是事实,你……”
“那又如何?”
苏芸话还没说完就被北辰寒打断。
不仅如此,北辰寒觉得是时候与她划清界线了。
他怀里搂着叶云深,当着苏芸的面,当场写下休书,然后一甩手将休书扔向苏芸。
那薄薄的一张纸上只有两个大字,轻飘飘地飘在了她的脚下。
苏芸低头看见后,一张绝世倾城的小脸立马失去了颜色,后腿了一步,满含泪水的美眸难以置信的看着北辰寒。
“寒哥哥,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休了我?
难道就因为这个男人吗?”
北辰寒十分的厌恶她,是那种看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眼睛的那种厌恶。
就是这个女人,害他永远失去了那个人。
所以,他根本就不想跟她多费口舌道:“本王不想在看到你,你给本王滚出去,不准踏进王府半步。”
苏芸听了他的话后,刺得她心脏生疼,面如死灰的又退了几步。
好在她身后就是门框,要不然她怕是跌坐在地上了。
在北辰寒说了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去看向苏芸一眼。
苏芸知道自己彻底输了,她红着眼睛,不带任何掩饰,抬眸狠狠的盯着北辰寒怀里的叶云深。
那无尽的恨意,滔天的怒意让她美丽的面孔狰狞起来。
又是这个男人……他不是说不会回来找寒哥哥的吗?
他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回来跟她抢。
她不甘心。
明明再等等,她就要成为寒哥哥的王妃,明明寒哥哥都已经忘了他了。
可他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回来?
既然你说话不算数,那就别怪我无情。
她失魂落魄的捡起地上的那张休书,跌跌撞撞的走出了书房,走出了晋王,回到相府后就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
苏丞相,苏明海在得知自己的心肝宝贝被北辰寒退婚这下休书,还是因为一个男人,简直是奇耻大辱,气得他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
砸在了门框,茶水四溅。
“北辰寒,你竟敢如此羞辱老子的宝贝明珠,老子不会让你好过的。”他怒呵完,开口喊到:“来人,备官服,老夫要进宫。”
苏芸离开后,叶云深就一把抠开北辰寒搂着他腰的手,迅速的从他身上下来。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道:“北辰寒,刚刚我利用了你你也利用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叶云深本来在气跑了北辰萱儿后就想着从他身上下来的,但是北辰寒却突然扣紧了他的腰,阻止了他的动作。
就在他想要挣扎的从北辰寒身上下来时,他听到了北辰寒与那位白衣仙女的对话。
知道他扣住自己是想利用自己来摆脱这位白衣仙女,所以他就没有反抗。
因为毕竟是他先利用他来故意气那个高高在上,刁蛮任性的公主。所以在知道他的意图后,就没有反抗。
“扯平?”看着从自己身上下去的叶云深,他深邃的眸子危险的盯着叶云深。
他利用了堂堂真武王朝的亲王,损害了他的声誉,居然还有胆子说扯平……
“是啊,虽然是我先利用了你,但是你也利用了我摆脱束缚,这当然是扯平了。”叶云深不怕死的说道。
“你觉得是本王利用你来摆脱苏芸的束缚?”北辰寒阴沉着脸嗤笑道。
“难……难道不是吗?”
叶云深看他那副越来越阴沉的脸,知道这是北辰寒要发怒的前奏,弱弱的说道。
北辰寒从座位上站起身,站在此时有些怯弱的叶云深面前,道:“这个世上还没有什么东西能束缚得了本王的。
只有本王愿意或者不愿意!”
言外之意就是说,他根本就不屑于利用他,来决绝苏芸这个麻烦,是他自己自以为是。
“那……那你为什么当时扣住我不放开?而且你为什么早不退早不退偏偏这个时候退人家的婚约?”
叶云深根本就不相信他没有利用他。
北辰寒见他不相信,他也难得解释,伸手挑起叶云深的下巴道:“你是本王的什么人,本王为何要告诉你?”
叶云深见他一副调戏良家“妇女”不,妇男的模样觉得羞耻,头一撇不与北辰寒的眼眸对视。
“哼,你以为小爷想知道吗?不说就不说!”叶云深撇嘴道。
北辰寒觉得眼前这个人的容貌虽然和那个人相似,但性格完全不一样。
比起那个人,这个要鲜活有趣得多。
说他胆子大吧,他却怕死得很,说他胆子小吧,这两天做得事都不知道得死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