鎹鸦甲:休息!休息!
鎹鸦乙:疗伤!疗伤!
鎹鸦甲:受伤的人要在这里治疗!
鎹鸦乙:直到痊愈为止!
在鎹鸦的引导下,几人赶到了拥有紫藤花的家纹一座庭院前面。
“诶?可以休息了吗?”炭治郎问道。
“太好了,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善逸十分高兴,他可是被伊之助揍得的不轻,浑身都还疼着呢。
“有点饿了,要不要把你们的鎹鸦喊下来吃掉啊!”伊之助看着叶辰和炭治郎的鎹鸦有些跃跃欲试。
“......”
几人正准备去敲门的时候,门从内部打开了。
一个白发老婆婆开门走了出来,脚下不带一丝响声。
“你们来了啊!”
“啊~非常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叶辰微微行礼。
“闹鬼啊!闹鬼啊!”善逸看着老婆婆有些害怕。
“你是谁啊?”伊之助警惕的看着眼前人。
“你们几位是猎鬼者吧?”老婆婆轻声问。
“看起来好弱...”伊之助试着用手点了点老婆婆的发髻。
叶辰一巴掌拍在他的头顶。
“(•́へ•́╬)!有点礼貌吧!”
老婆婆丝毫不在意伊之助的举动。
她抬起头微笑的看着几人。
“快请进来吧!天已经很晚了!”
叶辰等人跟着她向里面走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叶辰打量了下整个院子的情况。
院内十分整洁,显然是有人经常打扫,院子里的树也是枝繁叶茂。
老婆婆走路的速度很快,几人跟在后面竟然有些赶不上。
很快他们跟着到了宅邸门口,里面正亮着灯。
“快请进吧!”
老婆婆推开门,让他们进了房间。
屋内正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四套衣物。
“请换上新衣服吧,换好之后我会把饭给你们送过来!”
“吃饭?!”伊之助眼睛亮了。
三人刚换好衣服,老婆婆就敲响了房门。
“客人,请跟我去用膳吧!”
“辰大哥,太诡异了吧?她怎么知道我们换好了衣服!她是妖怪吧?还是这个房间内有什么东西在监视着我们?”善逸小声说道。
“别瞎扯了!没听鎹鸦说,这里是鬼杀队的休息点!”
到了吃饭的房间,那里已经摆好了饭菜。
“那我先不客气了!”
伊之助看着热气腾腾又丰盛的食物,早就忍耐不住,开始下手吃了起来。
“野蛮!你倒是用筷子吃啊?”炭治郎都看不下去了。
“你们人类有句话,不是叫什么【先下手为强】嘛!至少在吃饭这方面我要拿第一!”伊之助嘴里塞满了食物,有些口齿不清。
他还故意从炭治郎盘子里,拿了只大虾塞到嘴里。
“嘿嘿!气不气?”
“看来你真是饿坏了!没关系,我还有很多,这些你也可以吃!”炭治郎笑眯眯的端起一碟小菜,送到伊之助面前。
伊之助就像从来没有吃过饭一样,实在是太可怜了。
看他也没带什么包裹,不知道平常是不是吃些野果,喝点山泉水。
伊之助原本以为挑衅一下炭治郎,他就会跟自己单挑。
没想到炭治郎做出的举动,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顿时把他气的冒烟。
“啊~~~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啊!”
“不要客气,快来吃!”
“我才不要!”伊之助大吼。
吃完饭之后,老婆婆把他们带到客房。
“请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我帮你们治疗!”
叶辰代表几人道谢之后,老婆婆瞬间消失不见。
“好快的速度!妖怪婆婆不见啦!”善逸有些不敢置信。
“......”
因为有善逸和伊之助在,叶辰只能让祢豆子暂时委屈呆在箱子里面。
他选了紧挨着墙壁的榻榻米,把祢豆子的箱子放在身边。
炭治郎刚想选择叶辰身边的地方。
却被伊之助提前躺了上去。
“先下手为强!我睡这里了!”伊之助坏笑着说。
他就不信,炭治郎能忍得住挑衅。
“可以啊!挑你喜欢的位置睡就好!”炭治郎微笑着说。
伊之助:(メ`ロ´)/
“善逸,你想睡哪边啊?随便挑!”炭治郎看向善逸问道。
“我睡你旁边的地方吧,不想挨着这个暴力男!”善逸回答。
几人关灯躺下之后,室内一时间静寂无声。
“伊之助,你为什么喜欢戴着野猪头套呢?”叶辰仰躺着看着黑漆漆的房顶问道。
“你可不要小看我这个头套,它可是很厉害的!”伊之助有些嘚瑟的说。
“戴上它之后,我的防御和抗性会增加,而且也没有了被人围观的烦恼,战斗时别人还看不到我的视线!”
“被人关注多好啊,尤其是被女孩子关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善逸吐槽道。
“那你的父母呢?”炭治郎询问。
“父母?我只有两个母亲,没有父亲!”伊之助声音有些低沉。
“两个母亲?”
伊之助开始慢慢的向叶辰几人讲述着自己的身世,这些都是他长大之后打听出来的。
嘴平伊之助是被一头母野猪养大的,他的亲生母亲早就死掉了。
原来在伊之助还是婴儿的时候,她的母亲嘴平琴叶因为忍受不了丈夫还有婆婆无休止的家暴,就带着他离家出走了。
后来他们成了万世极乐教的教徒。
因为伊之助的母亲性格可爱,唱歌好听,成了教主近侍。
本来这样的日子还算不错,可是嘴平琴叶有一次竟然撞见万事极乐教的教主吃人。
为了保护伊之助,她选择了叛教出逃。
万事极乐教的教主察觉之后,一路追杀。
迫不得已嘴平琴叶把伊之助丢下悬崖下面的河中,自己却被杀害。
伊之助后来幸运的被野猪抚养。
后来,抚养伊之助的野猪老死,独留他一个在山间生活。
“这个头套就是它尸体回归山林之后,留下来的唯一。戴着它的头套,我就感觉它还在我的身边一样!”伊之助说道。
“怪不得你不通人情世故,就连埋人都不知道,原来是这样啊!”炭治郎感叹着说。
“那后来你又是怎么会去参加藤袭山的最终选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