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哈利好不容易带着该隐上了岸,邓布利多校长开始宣布第二关卡比赛结果。
第一名,威克多尔·克鲁姆,加三分。
第二名,芙蓉·德拉库尔,加两分。
第三名,塞德里克·迪戈里,加两分。
第四名和第五名并列,该隐·克莱尔斯和哈利·波特,加一分。
不过鉴于他们两人的无私行为,经过裁判团的判定,第四名第五名分别加上两分。
该隐接过了德拉科递过来的毛巾,仔仔细细地擦干自己的白毛小脑袋。
距离下一个项目还有四个月,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邓布利多校长专门给哈利三人放了一个三天小长假,斯内普教授当场替该隐拒绝。
“她走了谁来上课?”
该隐(*●—●)地好说歹说,斯内普教授《慷慨》地给她放了一天。
梅林的韭菜焯鸡蛋!为什么我会喜欢上这么个人。。。
哈利和塞德里克去霍格莫德大肆消费了一番,在蜂蜜公爵那里每一样糖果都买了一份,随后又去猪头酒吧喝了几杯黄油啤酒,甚至不知道从哪个渠道,他俩去了对角巷耍了。。。
据说他们两个去摩金夫人长袍店里给很多人都买了新衣服,然后倒卖,靠着中间商赚差价狠狠的小赚了一笔。
没办法,谁让霍格沃兹是住宿式管理呢,据说格兰芬多五年级和六年级都在宿舍开启了“黑市”进行物资拍卖,一个巧克力蛙甚至可以卖一个加隆。。。
该隐并没有像他们一样疯了三天,毕竟她只有一天。。。
她来到了猪头酒吧,坐在了柜台前。
“您好,喝点什么?”酒保一边擦着酒杯一边问道。
“来一杯克雷登斯,要邓布利多牌子的。”该隐眼中带着些许戏谑,低声说道。
咔嚓,酒保手里的酒杯被捏碎了,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该隐的眼睛。
“跟我来。”他推开了身后的门,招呼了一个伙计暂时接管柜台,领着该隐就走了进去。
他一关上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了魔杖抵在该隐的脖子上。
“你是谁?圣徒?我还有什么值得你们惦记的?!”
该隐轻轻的推开酒保的魔杖,他却迅速一反手扣住了该隐的双手。
“别这么紧张,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先生,我不是圣徒,却跟圣徒有些关系。”该隐还是保持着自己的微笑,她好像变了个人一般,富有心计的算计者。
她必须开始自己的布局了。
“我的老师,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你好像对圣徒有些误解,毕竟你认为,你的儿子,就是因为我的老师,初代黑魔王而死的,但实际上,他可是个默然者。”
“那又怎么样?当年是格林德沃连同阿不思害死了我的妹妹!他又害死了我的儿子!”阿不福思开始激动了。
“我来跟你做笔交易,当然了,你得先放开我。毕竟你也不想你儿子和你阴阳两隔吧?”该隐抛出了一个阿不福思不能拒绝的筹码。
阿不福思愣了一下,依旧没有放开手,“复活总是要一些代价!而那些代价总是让人无法承受!别想糊弄我!”
“当然可以承受,别人不行,难道我就不可以?”该隐轻笑了一声,“当然了,就像是你刚才说的,复活,总是要一些代价的,而复活你儿子的代价就是,保护好霍格沃兹和里面的同学,怎么样?很划算吧?”
“你说什么?!就。。只是这样?!”阿不福思松开了该隐,他很惊讶于该隐说出的复活的筹码。
“伏地魔就要回来了,一个十几年的势力肯定会来霍格沃兹打上一架,而你要做的,就是赢,帮助霍格沃兹赢下这场战争。”该隐揉了揉被阿不福思抓得略微有些酸痛的手腕说道。
“阿不思呢?你为什么找我?他不比我强太多了吗?”阿不福思疑惑的问道。
“不,到时候,阿不思不会,也不能出手。他不能活着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否则我们会永远的失去杀死伏地魔的机会!”该隐沉声道。
阿不福思想了又想,过了许久之后,抬起了头。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让我看到一些现实的东西!而不是给我画大饼!”
“当然可以,现在可以带我去你儿子的坟墓了。”该隐自始至终,都是那一副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微笑,很难不令人后怕。
阿不福思带着该隐走到了猪头酒吧的后院里,指着后院里的一个十字架说道。
“这就是克雷登斯的墓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该隐走了过去,巡视了一周,指着墙角的铲子说道。
“把它挖开。”
“你说什么?!”
“我说把它挖开!”
“你是来消遣我的?!”
该隐嗤笑了一声,眼中带着些许鄙夷,“你要让你的儿子在棺材里复活然后再一次憋死?我可是售后概不负责的。。。”
阿不福思深深地看了该隐一眼,用魔杖一挥,克雷登斯的坟墓就被挖开了,一具骸骨渐渐的飞了出来。
该隐从包里掏出一个戒指,把戒指戴在手上。
“spatiotemporalfolding「时空折叠」!”
从戒指里出来一瓶金蓝色犹如宇宙星云般美丽的药水,打开塞子,一股强大的生命力逸散出来,后院里的一棵枯树重新散发了生机。
她将药水均匀的洒在克雷登斯的骸骨上,药水透过他的肋骨缝隙滴落在草坪上,草疯了一样的生长。
克雷登斯的骸骨也发生了变化,骨头渐渐的退去了昏黄,恢复了白暂,上面开始生长出神经,血肉,血管和皮肤,眨眼间,克雷登斯就恢复了当年的样子,栩栩如生的就像熟睡了一样。
阿不福思一把推开该隐,抚摸着克雷登斯的脸,不过瑕疵的是,并没有温度,冷冷的,像一具尸体。
不对,灵魂还没有唤醒的躯壳,就是一具尸体。
“接下来呢?怎么做?”阿不福思急忙的问道。
“剩下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好好遵守你的承诺吧。”说完,该隐便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