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城大街上热闹非凡,街道两边站满了百姓,个个都朝着城门方向望去,御林军维持着治安。
景王陆景琛和八皇子陆景昊骑着高头大马,身穿蟒纹朝服,带领着皇家亲卫军在城门口迎接。
南凤,西戎,东离三国前来朝贺,太后生辰在即,这是举国同庆的好日子。
走在最前面的是南凤国的车驾,只见一辆豪华奢侈的马车走在中央的位置,后面是进献的礼物,足足有十余辆之多,都是价值不菲的绫罗绸缎,丝帛锦绢,外面围着南凤护卫。
南宫辰英姿焕发的骑坐在一匹汗血宝马上,走在最前面,双眸深邃,眼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棱角分明的脸庞,冷酷严峻,飒爽的英姿和往日谦谦玉公子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马车里端坐着一位白白嫩嫩,清秀的小娃娃,七八岁的年龄,一张精致的小脸紧绷,仔细看有三四分长的和陆景琛相似,他就是南凤国太子——南川皓。
后面紧跟着的是西戎国的使臣,只见个个都人高马大,腰圆体胖,体格雄壮,手拿大刀,走起路来大摇大摆,一副野蛮的凶相,突出他们西戎国彪悍的民风。
最后的就是东离国,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少爷和一个穿粉衣的妙龄女子,后面紧跟几位年长的老者和一些素衣的侍卫。
领头的几人和景王陆景琛互相见礼,客套几句,就兵分两路,领头几人随着景王和八皇子一起朝皇宫而去,其他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家驿馆而去。
这个时代有规定,朝贺时间一般为七日,他国使臣这七日都会住在皇家驿馆。
男人:“马车里的那位就是长公主的遗腹子吧?长得真好看,和景王府小世子样好看。”
妇人:“真想掳回去做童养夫。”
一群年轻女子大叫出声,“快看,快看,马上的那位是南凤国摄政王,长得好帅呀!好想嫁给他。”
年龄稍大的人:“这西戎国真是蛮子,粗鄙不堪,啊~吓死了,你们看他们那一身的肉,真是比牛都壮。”
.......
百姓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夫人,看样子这几日皇城定会不安定。”赵掌柜看着使臣队伍,向顾云禾说道。
“嗯!现在皇城鱼龙混杂,岳满楼那边你要多留意,这几日恐怕我没时间顾及。”顾云禾看着浩浩荡荡的使臣,微微皱眉。
“是!夫人请放心,属下定当小心谨慎。”赵掌柜躬身颔首
“百媚阁和女子医馆那边你知会他们一声,都提高警惕,等一下我要带孩子们进宫,没时间去知会他们。”顾云禾缓缓道
“是!属下马上去。”赵掌柜得了顾云禾示意,匆匆朝着百媚阁和女子医馆而去。
“夫人,这些人都是来为给太后贺寿?”绿芜忍不住问道
“恐怕没那么简单,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点总好,传幻梅过来,小希那边你和她一起护着,尽量寸步不离。”顾云禾忍下心中的不安,幽幽道。
“是!夫人。”绿芜恭敬道,既然夫人这样说,自己定要加倍小心护好小主子,有幻梅和她一起,小主子安全有保障。
顾云禾又想了一下,轻喊一声:“沈祝!”
一个黑影随声而至,躬身等命。
“你这几天不用护我,去暗中护着小世子,定要护他周全!”
“是!”话落黑影眨眼间不见了。
顾云禾心中还是隐隐不安,她扶了一下额头,内心嗤笑一声,大概是自己这段时间太累了,出现了恍惚。
皇宫金銮殿
文武百官齐聚,皇上身穿明晃晃的朝服,端坐在上方的首位
“禀告父皇,南凤,西戎,东离三国使臣已经在殿外候着了。”陆景琛向皇上禀告
“嗯!传。”一道威严的声音从皇上口中发出
“宣南凤,西戎,东离三国使臣觐见!”张公公高喊一声
“南凤摄政王南宫辰携太子南宫皓参见大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宫辰和南宫皓行了个躬身礼。
南宫辰在南凤国的地位相当于皇上,南宫皓是南凤国储君,两人自不必行三跪九叩之礼。
“免礼,赐座!”皇上吩咐道
“谢!大商皇上。”
“谢!皇上外公。”
南宫辰和南川皓异口同声的道谢。
马上有几名小太监搬了两把椅子,放在皇上右下方的位置,两人落座。
“皓儿都长那么大了,好,好,好!赏!”皇上看着自己的外孙,露出慈祥的笑。
张公公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双手恭敬的递到南川皓身前。
南川皓示意随从收好,又起身恭敬的行了跪拜之礼,“孙儿谢外公赏赐!”
南川皓被教养的很好,言谈有方,举止有度,从容不迫。
刚刚和南宫辰时代表的是南凤国,行的是躬身礼,现在是代表祖孙相见,自然行的就是跪拜之礼。
“快快起身!”老皇上龙心大悦,忙示意张公公扶起眼前的小人儿。
他对南川皓很满意,不愧是他的外孙,涵养就是不错。
看着他长的有几分与他相似,又谦虚有礼,更是心中多生出一些疼爱之情。
无形中皇上就不由的觉得自己血脉高贵,才生出这么杰出的青年才俊。
西戎使臣走上前来两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强壮男子,还有一位是年龄稍长的男人。
“胡比特,赫尔赤,参见大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赫尔赤是年龄稍长的男人双膝跪地行了跪拜之礼,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叫胡比特,却站直身板,不愿行礼。
皇上鹰隼一样的眼神紧盯着那男人,不怒自威。
“大胆,你为何不给我朝皇上行礼。”朝臣看不过去,纷纷议论谴责。
“哈哈哈,我胡比特上跪天,下跪父母,从没与别人下跪的道理。”胡比特霸道张狂的大放厥词
“这西戎国向来蛮横无礼,看来不虚。”
“他们这是来朝贺的吗?简直就是添堵来啦!”
“这个胡比特的到底什么来头,竟敢如此放肆!”
.......
朝中百官纷纷议论,猜测着他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