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舟选的蛋糕店是私人订制的私家蛋糕工坊。
这里蛋糕好吃,师傅手艺也好,时常会有节目组让艺人前来录制。
所以私密性很好,不用担心会被拍到。
店长知道江逸舟到了之后,赶紧下楼迎着两人走到单间。
她先是看到虞郇优越的外貌而感到吃惊,可注意到两人身后的老虎时,直接吓得脸色惨白。
江逸舟解释道,这虎是自家养的,很乖。
虽然这虎看着憨,但几个店员还是下意识的退得远远的。
万一它饿了可咋整。
江逸舟知道这个不速之客让他们害怕,贴心道,“你们把教程留下吧,有需要我再你们。”
几人感激不尽,把详细的蛋糕制作教程跟食材留下后,争先恐后的逃了出去。
江逸舟抓着二毛的大脑袋使劲揉搓,“看你把人吓得!”
二毛身上穿着刑渊亲手织的花毛衣,一脸无辜的蹲在地上。
江逸舟觉得二毛跟柳老三说的一样就是个势利眼,明明听得懂,但就是装不知道。
全家上下,它就只听虞郇跟冯叔的话,其他人的话,它想听的时候才会听得懂。
跟他爹一样,蔫坏!
“好了,别折腾它了。”
虞郇出声帮他的好大儿解围,“过来做蛋糕吧。”
他边帮江逸舟穿围裙,边说道,“我想吃宝贝做的蛋糕。”
江逸舟拍了拍虞郇给他的穿的围裙,转身亲了他一口,“瞧好吧,你家乖宝的手艺可是一绝!”
虞郇看着江逸舟自信满满的走向料理台,生平第一次不想相信他家宝贝。
毕竟宝贝的手艺,他是见识过的。
他低头看向在自己脚边撒娇的二毛,蹲下身拍了拍它,“养儿一世,用儿一时。”
如果成品不太...理想,他就使唤二毛把料理台撞翻,到时候...
“爸给你多添几盆肉菜。”
听到会多几盘菜的二毛,侧身磨蹭着它父亲大人。
爸爸还是爱它的。
父子温情不过半晌,虞郇就应着他宝贝的呼唤,抛弃他的好大儿,来到江逸舟身后。
江逸舟环视一周能挤下二十个人的烘焙室,侧首斜了一眼,非站在自己身后,围着他的虞郇。
“上边去,挤我后面干嘛!”
虞郇紧贴着江逸舟的后背,鼻尖点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跟自己一样的香水味,“我跟宝贝一块做蛋糕。”
“...”
江逸舟一巴掌盖在他的脸上,“闪一边去!这样弄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蛋糕做完啊!”
“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宝贝怎么能嫌弃我。”
拿着‘生日’这块免死金牌,虞郇彻底不要脸面,打算胡作非为。
江逸舟嫌弃的推拒他,“差不多行了,这又不是咱家,没看到这有监控呢!”
虞郇见他顽强抵抗,决定礼让一步,他贴着江逸舟的耳畔轻道,“那今天晚上,宝贝要补偿我,上次买的...还剩一条没穿。”
江逸舟面色酡红,他回身瞪了虞郇一眼,想把手里的面粉全掷在虞郇脸上。
但他又怕虞郇真敢这么折腾,毕竟他的脸皮没有虞郇来的厚。
江逸舟最后只能妥协道,“行!赶紧给我松开。”
好家伙年纪越长,脸皮也跟着厚了不少!
虞郇听他同意了,亲了他好几口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怕得不偿失的虞郇,见好就收的站在江逸舟的身侧,老老实实地做着本分的事情。
生日真好...
要不,他找个时间跟宝贝商量一下把他之前没过的生日全补上吧。
宝贝...应该会同意的吧。
江逸舟全然不知道虞郇脑子里龌龊的想法,一门心思想把蛋糕做好。
他的厨艺一直是他的痛。
这次不管怎么说,他都要让别人刮目相看!
与此同时。
远在郊外的庄园里,所有人都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着虞郇的生日场地。
午饭时间刚过没多久,虞思远就携一家几口人赶到了庄园。
冯建忠带人出来迎接。
走过长廊,虞思远打眼看到那个阁楼,“这是?”
“是少爷的藏书阁,我陪您去看看?”
“小郇会介意吗?”
虞思远心里很想,但他还是谨慎的问道,他担心他外孙会不高兴。
冯建忠笑道,“没事的,这是我们平时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来,我扶您过去。”
虞博瀚跟冯建忠去画展的时候就听他提过虞郇的藏书阁,到这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他跟着两人往那处走去。
虞誉一听是‘藏书阁’,感到十分好奇,反正这么多人去看了,也不差他跟他老婆两个。
于是,他牵着林若馨走到了队伍的后头,跟着进入阁楼。
长辈们都走了就剩下几个年轻人了。
几人前后走着,打算回客厅歇息一下,等长辈们回来之后,再想要做什么。
虞宁萱一边走,一边盯着景云看,她犹豫再三后,开口问道,“能...能给个签名吗?”
她最早喜欢的艺人就是景云。
可后来舟舟出现后,景云就退居二线,成了她其中一个的墙头。
但他怎么说都是自己喜欢过的演员啊,看到本人后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景云停下脚步,说道,“可以啊。”
虞宁萱急忙从林宁泽怀里把他带的画板抢过来,递给景云写签名。
“诶!别写在有画的地方啊!”
林宁泽急忙开口,担心自己的画被乱涂乱写。
“放心,我找空的那页写就...”
景云翻页的手一顿,他呆愣的看着画板上的画,这不是他媳妇吗?
怎么是半裸的!
什么意思?
jack跟rose吗?
那他算什么!
景云犀利的眼神一下射在了林宁泽身上。
林宁泽本能的瑟缩一下,他见景云一脸铁青,连忙把画板抢了回来抱在怀里。
这里头可都是他辛辛苦苦画出来的艺术品,可不能被人糟蹋了。
“干什么这样看我?”
景云抓起林宁泽的衣领,凶狠的问道,“你怎么会有刑渊的半裸画像!”
他都没有!
刑渊平时连拍照都很拘谨,每次他想拍刑渊的时候,都是趁他累睡着了,悄悄咪咪拍的。
结果...这人居然有他媳妇的半裸画像!
景云想杀人的心都快有了。
林宁泽缩着脖子,断断续续道,“因为...因为他不愿意画...画全裸的啊...我我就只能画半裸的了啊。”
“?”
他是想挑战自己吗?
还想画全裸,他在想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