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江逸舟在寿尔机场的春运视频分别上了两国的热搜。
【真春运现场啊!要不是舟舟个子高,我都看不出来哪个是他!】
【这种接机场面,别说我们国家的爱豆了,寒国的爱豆都没几个能做到吧】
【江逸舟在寒国是怎么火的啊(不是黑,只是单纯问问,我知道江逸舟是实红!)】
【我听说是寒国人比较喜欢舟舟演的序凤,而且舟舟的专辑在寒国也是很火的】
【就说没人能抵挡江逸舟演的序凤,小将军红衣骑马真的帅哭我了!】
【序凤真心是白月光啊!不说了,坐等今晚的更新】
“唔唔唔!这个油啧啧的好好吃!”
容小榕尝试一口烤大肠后,直接真香。
大肠的肥油在烤盘上烤得啧啧冒香,裹上生菜一口进嘴,满嘴都是油水的焦香。
江逸舟啃着牛棒骨,“这家店好像经常上节目的样子,来的人也特别多。”
张清平咬了一口糯糯唧唧的辣炒年糕,“地方虽然小,但是做的东西还是有些特色的。”
方素给自己团了个小巧可爱的三文鱼拳头饭团,“跟着舟舟咱就能吃香喝辣的!”
“既然吃好喝好了,回去之后的培训课就得给我好好上知道吗?”
张清平举着根年糕在方素面前甩啊甩的,“我可是给你定了目标的。”
方素最怕张哥催他上课了,本来是只上经纪人培训的课程的。
可之后莫名其妙的又多了管理课、心理课、语言课等等培训课程。
想想就头疼。
方素把脑袋埋在江逸舟胸前,想要逃避现实。
他会在课上猝死的!
“躲也没用,这次舟舟进组,小榕跟着就行了。你!必须给我好好上课!”
方素哼哼唧唧不肯抬头。
“乖啦,吃个烤肉。”
江逸舟摸摸方素委屈的脑瓜顶,递上一大块滋滋冒油的韩牛。
方素‘嗷呜’一口,吞咽下肚,悲伤的心情得以平复。
他继续团饭团,舟舟三个,小榕三个,自己三个...张哥...一个。
张清平看着他们面前拳头大小的饭团,再看向自己面前的大拇指大小的饭团。
明白这是来自素素的‘报复’。
他默默无言的吃掉,唔,还挺好吃!
众人吃饱喝足,收拾了一下着装,走出包间。
江逸舟结完账后,揽着方素的脖子,笑着讨论彩排结束之后该吃什么。
刚走出烤肉店大门就看到有一伙人对着店门口在拍摄。
像是什么美食节目。
江逸舟看了两眼,正打算离开,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一个男人拦住,对着他说了一大堆的话。
江逸舟一个字都听不懂,他的语言系统里面就没有寒语。
他可不是什么方言都会说的。
“canyouspeakenglish?”
那人又不知所云的说了一大堆话。
江逸舟一头雾水。
最后是烤肉店里的朝先大婶给他做了翻译,告诉他节目组人是在问,店里面什么东西好吃。
原来寒语这么复杂的吗?
江逸舟虽然觉得无语,但还是礼貌的冲着镜头说道,“都好吃。”
然后他们在张清平的催促下,戴上口罩离开了。
江逸舟短短的几分钟的出镜就让这档节目成为大热。
用餐出来时,他嘴角带着洒脱的笑,有着肆意的少年感。
以英语询问的他,有着高贵的自信,并非是无措的窘迫。
最后用华语回答时的那一抹微笑,让他一秒变身长相帅气迷人的吃货。
他打卡光顾的这家店也在一夜之间火上加火,成为年轻人最喜欢的用餐根据地。
《music》颁奖典礼的会场上。
江逸舟一遍遍的试音,再三确定每一个镜头的位置。
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带着张清平走到江逸舟要坐的位置。
此时另一个工作人员突然跑来,跟那位工作人员说了几句,随后就把座位上江逸舟的名字扯下。
用流利的英语笑着跟张清平解释,“江先生的位置不在这里,在前面,请跟我来。”
张清平跟过去一看,江逸舟的位置从第五排的后座,被换到了第二排的前位。
主办方应该是知道了机场粉丝接机的新闻,才换了舟舟的位置。
张清平冷眼静看,咖位的变化在娱乐圈也是常态。
方素检查完舞台的各处之后,回到江逸舟身边,他喝着容小榕递上的温水,听方素说道,“主舞台到两侧下来那一块的线缆没有做隐藏式的,包的胶带也很厚,走到副舞台的时候,得注意点。”
江逸舟看向他手指的地方,确实有一大块的凸起,“行,我记下了。”
方素拿出兜里的手帕擦了擦他的汗,“我刚才看了,舞台正对的那束光的亮度变化有点问题,时强时弱的,你也记得避着点,别正对看。”
这一点江逸舟也察觉到了,他点点头,“我会注意的。”
“舞台上的设备都看过了?有没有疏漏的?”
彩排结束后,张清平走到舞台上问道。
“素素看的舞台你还不放心?该记的我都记下了。”
方素办事,张清平自然没有二话,他跟工作人员招呼几句就领着几人下台回程。
“明天上台前,素素再把舞台上的注意事项跟舟舟交代一遍,免得他忘记。”
张清平谨慎道,“毕竟是在国外,不是自家人主办的活动,有些话不好多说。我们就自己多注意点,得先保证自己别出纰漏。”
“张哥放心吧,我都记好了的,明天跟舟舟再交代一遍就行了。”
“你办事我放心。”
张清平还不忘提点容小榕两句,“小榕记得多看着学学。之后这活得你来了。”
“嗯!”
容小榕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等回国之后,舟舟可就得靠她了!
晚上八点。
一家四口出现在客厅的电视机前,准时坚守电视剧的开播时间。
“昨天剧情放到哪了?”
柳溪冉最近有些上火,手里的苦参茶就没有放下来过。
“舟舟赶回家的那段。”
冯建忠吹了吹手里的热茶,对剧情一清二楚。
“叔,小逸演的那人叫序凤,不是小逸。”
虞郇无奈的说道,冯叔老是管序凤叫舟舟,每次听他都有些跳戏。
冯建忠笑道,“叫顺口了。”
刑渊大掌捧着一大摞瓜子仁,却只能自己独享。
“开始了。”
冯建忠立马聚精会神,“也不知道序老爷子到底能不能撑下来?”
结果是没有。
序远走了,序凤伤心欲绝。
他穿着红衣跪在灵堂的那段,透着凄凉的美感。
序凤跪在那百念皆灰的模样,让观众们惊觉,他不过是个十七八的孩子啊。
他为了这个国家背负的,实在是太多了。
在他快摔倒时,更是让人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去搀扶。
这样的序凤太让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