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着推波助澜,陈婉秋为了自己幸福也豁出去了。
她站了起来,朝几人一礼道,“承蒙沈家不弃我是和离过的人,能入沈家的门是我的荣幸,我会倍感珍惜。”
沈医正小声道,“我比你大这么多,会不会太委屈陈姑娘了?”
三人对视一眼,这是老铁树开花,他答应了?
沈云海一拍大腿,“爹爹你说啥,刚才你还说你不老呢,陈姨比你小几岁而已,你们还给我生两个弟弟妹妹都没问题。”
这娃一高兴说话就满嘴跑火车,得赶紧阻止。
沈医正恨不得把这儿子塞回肚子里去。
高佩兰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家夫君,怎么看怎么可爱。
楚灵溪看陈婉秋也满脸绯红,她一把拉过高佩兰。
对沈云海说道,“这会时间还早,你快去吩咐管家准备聘礼。”
沈云海笑嘻嘻地道,“师父说的没错,媳妇你陪师父去花园玩,我这就去找管家去办。”
几人出来时还把门顺势关上。
出来后,楚灵溪没有多停留,她和高佩兰告辞后就回了沉香院。
她在库房搜罗一番,找了几匹宫里赏赐的锦缎。
又拿了些玉器和头面,一共装了八抬的物品,让青月和十一送了过去。
楚灵溪又让暗十去王爷府传了话,告诉他沈医正马上要梅开二度了。
一个时辰后。
孟玄烨跟着暗十来了沉香院。
孟玄烨给了她一个夸赞的眼神,“不容易,你这可是办了件大好事,这沈医正和我一个样,从不近女色,贺礼我派管家送过去了。”
楚灵溪一脸坏笑,屁股一扭就坐进他怀里,柔软的嘴唇亲了上去。
孟玄烨一阵眩晕,只觉得气血上涌,抱紧怀里娇俏的人,一番狂风暴雨,攻城掠地,修长的大手熟练地游走。
他正兴致浓烈时,楚灵溪结束了这个长吻,小脸一扬,“刚才谁说的不近女色的。”
孟玄烨:“……。”
这脸真疼。
孟玄烨眼里透出危险的气息,“你故意的?”
随即抱着她转身进了屋,还关上房门。
楚灵溪:这厮不忍了?
楚灵溪慌忙喊道,“不行,我来葵水了。”
孟玄烨把她放到床上,俯瞰着她,嘴角噙着笑,“你的意思是没来葵水就可以?”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脑子一乱就说错话了么。”
楚灵溪心虚得声音越来越弱。
没肉吃,可不耽误喝汤。
一刻钟后。
楚灵溪整理着衣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是你家的馒头呢,会疼的。”
孟玄烨不等她整理好,又把她搂在怀里。
亲吻着她的额头道,“溪儿,我们提前大婚吧!”
他喃喃低语,“我思量了好久,我们还是在京城大婚了才去封地,提前大婚,等你及笄后我们才真正圆房。”
“这主意不错,前院老太太经常闹幺蛾子,早点离开这里也好。”楚灵溪紧紧地回搂着他的腰。
皇上寝宫里。
皇上脸色绯红,他斜靠在龙榻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父皇多保重龙体要紧,藩国来的人我已经安排到驿馆歇着了,他们休整一天后,再进宫给父皇庆寿。”
孟泽手身穿太子规制的杏黄色四纹五爪龙袍。很好地衬托出他玉树临风的英姿。
一双净如清泉的眼睛,散发出难掩的睿智。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用琉璃冠束在脑后,身上散发着君临天下的气势。
看着如此耀眼的太子。
皇上无力地抬了抬手,“朕全身乏力,恐怕无力去打理前朝事务了。”
“来人,传朕口谕,由太子全权处理政务,如有不配合者,按违抗御令处罚。”
“奴才领旨,奴才这就去宣旨。”李公公领旨躬身退了下去。
太子孟泽一撩衣袍跪了下去,“儿臣领旨,定不负圣意。”
皇上喘息一会,“你起来说话,朕恐怕时日无多,我想请你母妃陪伴我最后的这段时间,你帮父皇说几句话好不好。”
皇上一激动,你呀我的也出来了。他怕孟泽不帮他劝说。
那天在宫外,曲嫔的态度他看得明明白白,她只想躲着她,如果有儿子在中间周旋一二,或许她会原谅他。
孟泽站了起来,面露为难,“儿臣出宫试试吧!”
李公公传旨后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孟玄烨和楚灵溪。
“皇上万福金安。”两人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皇叔,皇婶,怎么样,这毒能解吗?”孟泽走过去扶起孟玄烨,又虚扶了一下楚灵溪。
楚灵溪向龙榻上望了望,面露难色,“这病嘛,说解吧……,也能。”
皇上听到能后,眼里的精气神都回了一点笼。
“朕还有救?”皇上强撑着把身子坐了起来。
楚灵溪一副欲言又止地道,“这……,就看皇上想活还是不……。”
楚灵溪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让皇上自己去领悟。
李公公越听越不对劲,使劲给孟玄烨递眼色,李公公眼睛都眨抽筋了,孟玄烨像老曾入定般地站在一边。
任由楚灵溪越说越离谱。
皇上急忙道,“朕当然想活。楚二……不,弟媳可有办法?”
楚灵溪直了直腰,毫不避讳地直视皇上,“臣女当然有办法,要是皇上不听医嘱,那也没办法。”
皇上身子往前倾了倾,“我听,你说什么我都照办。”
人都是怕死的,尤其皇上,更不愿意驾那个崩。
“皇上是不是感觉心慌气短,乏力,这药是慢性毒药,这病也不是一下就能治好的,得靠养。”
楚灵溪口若悬河地开始忽悠模式。
“首先吧,累不得,得休息好,话说皇上后宫那么多美女,她们能让你闲着?”
皇上老脸一红,“朕很久都没召她们侍寝了。”
“这几天皇上没召见,是你精神不济,你若好一点呢,只要你一碰她们,就前功尽弃了,至少两三年都要远离后宫。”
楚灵溪说得很含糊。
“还有,最好是山清水秀的地方养着,这一点就不适合皇上你,大渊这么多事,哪一样能少得了不让你费心?”
李公公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皇上:意思是还是我死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