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卫生间外面的宁琬看着这一幕,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嘴里却是下意识地叫道:“快,小豪快把她抱到床上去!”
脑子里有点迷糊的易震豪听到这个话,就像是在黑暗中受到了明灯的指引,光亮一片。是啊,要抱到床上去!这里是卫生间呢,哪有床上舒服!他二话不说,腰腹一挺,便将秦璐抱了起来,冲出卫生间,直接一下就扔在了床上。确切地说,是他和秦璐一起倒在了床上,因为扔的时候,他虽然松了手,可秦璐没松手,双臂依然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扯得也扑倒在了床上。秦璐这时候不仅仅亲得易震豪一脸口水,还开始动手撕扯易震豪的衣服了。易震豪不仅没阻止,还着秦璐撕扯自己的衣服。“哗……”上衣没承受住易震豪的力量,被撕开了,肌肉分明的上身露了出来。站在一旁的宁琬这时候终于发现不对劲了。妹妹和易震豪,似乎都出了点问题。要不然的话,他们怎么会二话不说,就把场面弄成这样了呢?难道是蛇毒现在才开始发作?可是,这毒怎么这么污?心里的疑惑不是一时之间能够解开的,宁琬也知道现在这种时候,自己一定要阻止这二人之间乱来!她虽然有心促成易震豪和秦璐之间谈恋爱,但却不希望自己妹妹的初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失。身为女人,她对这个还是很看重的。“小豪,小豪你起来!”
宁琬冲上前去,抓着易震豪的手臂就使劲往后拉。但是易震豪的力气很大,哪是她能够随便拉得动的?“小豪,你不能这样!”
宁琬继续拉,都快哭了。然而,易震豪不为所动,秦璐就更是疯狂。眼看着再这么下去,说不定这两个就要当着自己的面干坏事了,宁琬再也忍不住,张嘴对着易震豪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强烈的痛感袭来,易震豪脑子顿时一清,瞬间看明白了眼前的情景。卧草!哥们儿这是怎么了?这时候,容不得易震豪细想,他赶紧抓住秦璐的双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然后飞快退开,疯狂运转着体内的真气。秦璐哪里肯依,竟然想要下床扑过去。宁琬见状,不得已只好一把将自己的妹妹按住,使劲压着。秦璐被宁琬压着,使劲的挣扎着,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叫唤着……妹妹这么想,宁琬心疼不已,边使劲按着秦璐边叫道:“小豪,你快想想办法啊,璐璐她怎么了?”
哥们儿哪知道她怎么了?易震豪心中郁闷,暗想除了蛇毒之外,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了。只是,蛇毒有这样的发作的吗?没听说过啊!不过,也说不准。毕竟,那个蛇黑得很少见,并且连蛇信子都是黑色的,一看就是不是什么正经蛇,有这么不正经的毒素,倒也是很有可能的。想到这个,对于那白头佬的功夫不怎么在意的易震豪也不由得要感慨一声,就凭这黑蛇,那个白头佬也算是独树一帜了,混江湖绝对是吃香喝辣。易震豪在这儿边运转真气边想事情,秦璐可没闲着,她发现挣扎不开之后,竟然一把抱住了宁琬,开始在姐姐脸上亲了起来。宁琬真急了,大叫:“小豪,你别呆着了,快想想办法啊。”
易震豪只觉得面前的情景太过于辣眼睛,赶紧道:“我正在想办法呢!”
《仙道圣典》里面的功法很强,医术也包罗万象,对于解人欲念的方法同样有,但是需要药。而现在,易震豪没药!……一辆奔驰E级轿车正要路上快速行驶,向着易震豪等人目前所在的地点而来。这辆车上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白头佬。此是,在白头佬的副驾驶位置上,一条细小的黑蛇盘旋着,蛇头高昂,黑色的蛇信子不时的吞吐着。“易震豪啊易震豪,看你那么能打,似乎还练过吐纳功夫,我还以为你能够撑过十二个小时之后蛇毒才会发作呢,没想到现在就发作了。”
白头佬单手熟练地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时不时碰一下黑蛇,嘴里轻笑道,“现在只是蛇毒发作,我现在赶过去,你要是肯拜我为师,以后供我驱使,我就救你一命,然后等到三天之后,你的降头发作,以后就可以为我奴仆了。真是没想到,在湖山市这种地方,还能够收到你这么好的奴仆,以后还可以给我续命,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说到这儿,白头佬就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随着他的笑声,副驾驶位置上的黑蛇信子吐得更急了。白头佬扭头看了看黑蛇,笑着道:“不要急,马上就到了。这次给你找个了个好材料,可以让你天天喝好血……”……易震豪并不知道白头佬还有另一条黑蛇,当然更不知道另一条黑蛇能够感受到蛇毒发作,并且还可以定位。他这时候正在头疼,秦璐这个情况,要怎么解决呢?手上没药啊!没有药的话,光凭真气行不行呢?医术里没有一明确地说法!这尼玛,写出这本《仙道圣典》的人有点不靠谱啊!你起死回生都办得到,怎么就眼前这么点小情况,你就不写明白了呢?坑人呢这是!“小豪,怎么办啊?”
宁琬这时候不仅仅脸上被亲得满是口水,身上的衣服也被秦璐给扯烂了,又羞又急。“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易震豪先吹了一个牛,然后也不敢多想了,直接走到床边,双手按住秦璐身上的几个穴位,真气疯狂的涌入。不管真气有没有用处,先试过再说。反正现在手上没药,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然而,真气涌入之后,并没有什么效果。见到这一幕,易震豪咬了咬牙,猛然出手,直接将秦璐给敲晕了。秦璐头一偏,在床上躺着不动了。这一下,宁琬总是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撑,站直身子,刚准备伸个懒腰,但身上那被秦璐撕烂了的睡衣就再也挂不住了,如丝般顺滑地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