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后,所有鬼魂便都留在了卧室,毕竟人和鬼的习性相反,他们晚上不睡觉,活跃的紧。
宽敞的卧室里卧室门紧闭,天花板上简约的吸顶灯散发着白光,床上坐着两个人,墨黑的被子盖在他们腿上。 裴时清手中拿着手机,她看着游戏界面开口说道:“我现在怨凝石有二百三十一枚,还差六十九枚就能开启挑战副本,你呢?”“我还差四十三枚。”
“那你要比我快哎!”
裴时清扭头看他,“这次组队参与副本,通关游戏后一人至少也会拿到二十枚以上,这岂不是说明我们再组队两次,你就能开启挑战副本了?”
“这么算下来,的确很快。”
聂徵握住裴时清的手,“如果可以,我想跟你一起回去。正好小树在我体内,他能用怨凝石修炼,我可以将怨凝石数量控制到和你一样。”
裴时清:“我们谁先谁后都一样,反正都要是回去的。”
“不过那蓝衣有裴清的锚点定位,所以直接选择脱离游戏就能回到现实世界,但是我们想要回去,恐怕有点难。”
聂徵听闻,说道:“你担心我们选择脱离游戏会被扔到其他平行世界?”
裴时清直接说道:“对,所以我的目标其实一直都是成为引路人。”
“你想,裴清就是一名引路人吧?她既然能将我从现实世界拉到这个地方和她互换身份,我为什么就不可以成为引路人自己回去?”
聂徵微微点头,“是这个道理,不过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引路人也分等级。若是选择成了引路人,不会还要像现在攒怨凝石开启挑战副本一样,引路人也需要修炼到一定程度才能回到现实世界的实力?”
裴时清愁苦地叹了一口气,“就算还要修炼,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要比坐以待毙的好。而且……” 她眸中思索,“而且我感觉我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比如在那蓝衣的挑战副本,我居然能暂停住游戏血字,让那蓝衣无法选择。”
“这根本不是一名玩家能做到的,况且我之前无法在游戏中看到新人的引路人,除非是宴宴抓住引路人,他们才会在我眼前暴露出来。”
“可后来,我不需要宴宴的辅助,也能直接看到引路人。”
她说着,问道:“你呢?会不会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后期才会这样?”
聂徵摇头,“我看不见,只是我每次都能感受到引路人的视线,然后确定他的位置。”
裴时清若有所思,“那可能是和裴清有关系,毕竟她会在危险的时候使用我的身体,不过我现在已经成长起来,倒是不需要她每次都出手相救。”
她顿了顿,“这么说起来,我好像也很久没有见到裴清了。”
“我倒是希望永远不要见到她。”
聂徵黑眸幽暗,声音沉沉。
“为什么?”裴时清有些好奇。
“因为一旦她出现,肯定是你受到了致命的威胁。”聂徵望着裴时清,“所以,她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
裴时清发现这个男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撩动她的心弦,她一手按在宣软的枕头上,起身在聂徵脸颊亲了一下,发出响亮的一声,“相信我,我现在可厉害着呢,这是你说过的。”
聂徵感觉脸颊上的绵软触感一触即分,但这可远远不够。 他眸色一暗,大手揽过裴时清撤离的脑袋,嘴唇精准地找到那柔软的唇瓣,辗转反侧。 聂徵一手扶着她的腰,掌心的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贴近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紧抱入怀。 裴时清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感觉自己浑身都酥软起来,全身依靠在他身上。 “嘶~”聂徵垂眸看着嘴唇被他亲的泛起光泽的女人,他舔了舔薄唇,笑道:“你是属小狗的?”
裴时清眼神控诉,“我要被你亲缺氧了。”
“我的错。”
聂徵顺从道,然后他闭上眼睛,“那你惩罚我。”
裴时清掀开身上的被子,然后隔着被子坐到聂徵的腿上,“那你可闭好眼睛。”
“好。”
聂徵答应道。
裴时清看着男人的薄唇,他嘴唇边也泛起红来,看起来魅惑诱人,现在男人乖乖的闭上眼睛,卷翘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就好像是在等待她的宠爱。 她食指勾起男人的下巴,嘟起红唇先轻轻地亲在他薄唇上,男人顿时身体前倾,似乎在索吻。 裴时清黑白分明的眸中闪过狡黠,她松开手,又亲在男人的嘴角,然后是下巴,再是修长的脖子,性感的喉结。 那喉结上下滑动,聂徵也睁开眼睛,他幽暗的黑眸中好似燃起一簇欲望的火焰,他反客为主,一个翻身直接将裴时清压在身下,声音喑哑诱人,“你在干什么?”裴时清躺在聂徵身底下,黑发犹如泼墨一样散开,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又是一脸无辜,“惩罚你啊。”
聂徵似乎听见自己咬牙的声音,“你就是这么惩罚我的?”
裴时清眉眼弯弯,双手捧住他的脸,然后用力点了点头,而后她腿上似乎触碰到什么,脸上一僵,下意识地伸手向下摸去。 聂徵紧急按住她的手,火热的呼吸喷洒在裴时清面上,声音忍耐,带着微微的喘息,“你做好准备了吗?”
裴时清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做的过火,可她什么都没干,只是亲亲他。 她眨着眼睛,有些愧疚,“没有。”
聂徵低头,惩罚似的一口咬在裴时清小巧的耳垂上,女人登时身体一颤。 他眉毛一挑,似乎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一样,轻轻舔舐,裴时清轻哼出声,声音撩人。 聂徵发现再这样下去自己只怕真的忍不住,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是个人都该把持不住的,他附在裴时清耳边说道:“的确是惩罚。”
男人支起身子,倒像是做了个及其标准的俯卧撑,他看着身下好似遇见大灰狼的小白兔,那模样他见了就想欺负。 可是她还没准备好。 聂徵只能忍耐,他翻身下床,遮遮掩掩地走出卧室。 裴时清看着半开的门,拍了拍自己火热的脸颊,这屋子里的气温好高,她热的都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