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炬抓起蔡琰的手,温柔的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我乃曹操之子曹炬,昔日虽为太学儒首,今为战场狂魔,前几日于长安城中屠戮西凉军之人便是在下!”
蔡琰静静的望着曹炬,神情负责而又神秘。
曹炬又说道:“初遇姑娘我便一见倾心,你若是愿意,与我一同离开此地,我许你一生厮守,不离不弃,你若不愿,我也会派人暗中保你周全……”
话还没有说完,蔡琰直接扑进了曹炬的怀中,红着眼眶说道:“公子无需多言,自见你一眼后,我早已在心中暗下誓言,此生非你不嫁!”
曹炬笑了,将蔡琰紧紧的抱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炙热温度。
蔡琰如同是小猫一般依偎在曹炬的胸口。
在外人看来,这或许是儿戏一般。
但蔡琰清楚,为了这一天,这一刻,她等尽了前半生,只为了等这样一个奇男子。
如今还有什么理由拒绝?
没有!
夕阳西下,两人依偎在小园内,身影被无限拉长。
当天夜里,曹炬就将蔡琰带入长安城,过上了幸福的小日子。
逼近年关,曹炬干脆就在长安原地过年。
令手下四支部队,合力围剿长安一带的西凉乱兵,一个都不放过。
若是看见了匈奴,和当地恶霸,照杀不误。
混乱的长安城,变得越发规整起来。
百姓对曹炬的爱戴上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别人都以为曹炬杀人是为了收拢民心。
但曹炬自己知道,杀人就是为了赚积分。
这一波,直接赚了四千多积分。
等攒到五千积分,又能开一波宝箱了。
第二年春天,曹炬带着部队和娘子蔡琰一同回到了许都。
先前曹炬拿曲辕犁就和老爹曹操要了不少许都外的田地。
正是春耕之际,曹炬直接用优惠政策招收流民,把五千斤粮食播种到田里。
在曹操的治理下,整个许都,一派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曹炬在家中,每日陪着几个老婆享受人生,倒也悠闲自在。
深夜,许都皇宫。
刘协蹲在御用茅房内与国舅董承哭诉起来:“如今曹操把持朝政,朝中大小事皆由曹操做主,吾天子之名,早已名存实亡啊!”
“哎!”董承叹息一声。
他本是汉灵帝之母董太后的侄子,女儿又嫁给汉献帝刘协,正宗的皇亲国戚,既是国舅又是国丈。
从刘协登基以来,董承就一路辅佐到现在。
就连提议曹操入洛阳之人,也是他董承。
刘协拉着董承的手道:“国舅大人,为何不语啊?”
董承摇头:“陛下,曹操之行,已与昔日董卓无异,吾早已恨之入骨,可因其势力庞大,不敢轻易触怒啊!”
说起来,董承心里也很委屈。
他极力推举曹操,本以为能借曹操之手,成为昔日大将军何进那般权臣。
但曹操迎天子入了许都以后,大肆安插自己的羽翼。
他这个国舅只是被封侯而已,越发被权力中心所疏远。
董承也不是没有抗争过,明的暗的都不是曹操的对手。
事到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杀曹操。
董承开口:“陛下,可是有除掉曹操之心?”
“正是!”刘协点头:“唯有除掉曹操,方能还政于吾!”
“好!”董承道:“若有陛下做背书,老朽不惜一搏,致曹贼于死地!”
刘协顿时感动的流泪,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司徒王允。
没有废话,刘协咬破了手指头,写下血书一封,藏在了董承的腰带中,令其秘密带出宫中。
当夜,董承便召集种辑、吴硕、王子服、吴子兰等人到家中商议对策。
众人义愤填膺,纷纷表达了对曹操的痛恨,对天子的惋惜。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第二天早上就传到了司空府。
曹正淳将董承与几人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叙述给曹炬听。
“哈哈哈!”曹炬听完以后就笑了。
熟知历史的他,早就知道董承这个白胖子没安好心。
因此留了一下,在董承的家中安插了东厂番子。
半年来,董承毫无动作。
曹炬还以为,是自己的出现导致了蝴蝶效应,所以董承不杀曹操了。
但事实证明,董承还是董承,他终究是要害曹操。
想害自己的老爹,曹炬第一个不能忍。
曹炬又问:“董承可有血诏?”
曹正淳点点头:“有,藏在其腰带当中,应是天子授意!”
“好啊!”曹炬满意的点点头,立刻起身出了房间。
刚要去见曹操,就在曹操的房门口撞见了郭嘉和荀彧。
曹炬虽然鲁莽,但一向尊重文人,当即向两人见礼:“二位先生早!”
荀彧道:“公子来的正好,昨夜丞相头风病又犯了,这会儿正念叨你呢!”
“多谢!”曹炬拱手,立刻推开门入了曹操房间。
曹操就躺在房间的榻上,旁边有一个老者在煎药。
曹炬拱手:“父亲,早!”
“司空!”郭嘉和荀彧也纷纷见礼。
“都来了?”曹操脸色有些苍白,无力的开口道:“炬儿,为父为你起了字为子约,你可还满意?”
“满意!”曹炬点点头,既然是老爹给起的字,自然不会挑剔。
曹操点点头,又说道:“今夜董国舅邀我到府上赴宴,你替我走一趟吧!”
“父亲放心,我一定亲自到国舅府上见董国舅!”曹炬说完嘴角就露出了笑容。
刚打瞌睡,老爹就送来枕头了。
既然是宴会,董承的党羽肯定也会参加,正好一锅端了,省了不少事。
这时候,地上的医者起身将一碗汤药端到了曹操面前:“司空,煎好了,您该服药了!”
曹炬脸色一变,赶忙上前抓住了对方的手腕:“阁下何人?所煎何药?”
医者笑着道:“在下吉平,当朝太医,公子有何贵干?”
曹炬冷哼一声:“董承让你来的吧?”
“嗯?”吉平脸色一变:“公子什么意思?”
曹炬道:“既然你煎药,那你就自己先品尝一番,我父亲随后口服!”
吉平摇头:“药品珍贵,我并无此症,何故服药?”
曹炬道:“你今天不喝了这药,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敢?”吉平大怒:“我乃当朝太医!”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曹炬抓起了曹操榻上的青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