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倒是出去。
其他一些看客也出去看一下情况。
可他们只看了一眼就被撞回来。
之前还想去看热闹的那些人,倒在地上不断哀嚎。
苏北望着他们,也准备走出去。
可他刚踏着步子走出樊楼,就感觉迎面刮了一道狂风。
那道狂风落在脸上,犹如刀片切下!
苏北也拼起一股力气,利用真力将落在脸上的那股力量抵消。
过了会。
等他抬眼去看。
发现街上哪有老太和郭大侠他们?
那几人早已经不见了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他们早就离开了?
苏北瞬间有这样的想法。
忽然他就见到前方一对夫妻走廊。
郭大侠和黄蓉两个人也看着苏北,眼神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这位先生是?”
“我是苏北,这个地方的说书先生。”
他笑着回答。
可郭靖却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又问,“既然只是一个说书先生,那么梅超风为什么还会找到你?”
“她是梅超风?”
苏北一时间没回过神,“你们确定吗。”
郭靖叹了口气,“总之短时间之内他是不会再来找麻烦了,不过不能保证他以后不会来。”
孙二娘听到郭靖这么说,瞬间有些着急了,“郭大侠你可得帮我们!我们这里只不过是小本买卖,怎么还被人给惦记上了!”
“她下次再来的时候,你们可以直接托人告诉我们。”
说话的是黄蓉,将手里一块玉佩递了出去,“只要把它给街上的乞丐。”
孙二娘半信半疑,可又想到这是郭大侠给的,也把玉佩揣到兜里。
郭大侠看了一下黄蓉,又拱手跟苏北告别,“时候也不早了,我没有回去了,那么就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苏北拱手回答。
郭大侠和黄蓉离开。
不过一切听客却都更加羡慕地看着苏北。
也有一些人小心地向前靠近。
“你是怎么认识郭大侠的?”
“不知能否帮兄弟引荐一下?”
其他一些想要结交英雄好汉的客人,也都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他们在说时,从兜里摸出一些银两。
不过苏北也知道这些银两并非是作为听书打赏,而是作为单纯的贿赂。
自然也是不能用来给系统增加进度的。
他谢绝了那些人的东西,“你们如果想跟他结好,那么你们自己去就行。”
我们要是能够去,又怎么可能会拜托你呢?
这是他们心中所想。
可是那人又没有把话说出来。
他们也都笑着,让苏北继续讲书。
苏北也回到台上。
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他的身上。
不过这一次目光之中还带有一些希望。
似乎是觉得跟苏北打好关系的话,还有可能会被苏北介绍给郭大侠认识。
他也当然知道那些人想法,再次说自己和郭大侠并没有关系。
在他的所讲之际。
人群中忽然有个好汉,有些不耐烦的说,“他竟然都已经说了和郭大侠无关,你们为何苦苦苦相逼呢!”
听到那好汉的话。
众人也都回头望去。
不过他们倒是心里憋着一团火,你又是谁呀?在这里说?
我们跟他讨论郭大侠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一些人刚想开说。
可那些人又看到那人背上纹一条龙,而且看起来很结实。
只从样子上来说,就是一个不好惹的主。
要真的把人家惹急了,恐怕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那人当然也听到众人所说,不过却没有回复,只是闷着头吃酒肉。
又过了一会儿。
带待到苏北开始讲书。
那人这才打了个机灵,如梦初醒般抬头看着苏北。
“且说有个人在熟睡时梦到了,有人找自己要欠的钱,等他醒来妻子正好生了个男孩。”
“他也就把孩子的名字命为欠的钱数,一直为孩子付出各种费用,直到费用快偿还购。”
“那家人说,我已经把欠你的钱快还给你了,那么你也该走了。”
“他的话一说完,当即孩子两腿一蹬,眼睛睁大就离世了。”
众人听至此处,心里不觉发冷。
“那么你的意思是,孩子是上辈子来找父母讨债的?”
“如此因果报应?”
苏北听后摇头,“并非如此,有生就有死,勿以生喜,勿以死悲,人生应当如此,皆是自然。”
其他几人听到后觉得迷迷糊糊。
觉得他话中也有道理,可是心里却难接受。
“要照你这么说,不以外界喜或悲,那么这个人跟木头有什么区别?”
“就是啊,干脆说人最好不要有感情得了。”
他们听后也都开口。
只从言语上就已经表达了,他们对苏北所说的话非常的不解。
倒是之前一直吃喝的大汉,似乎悟出了一些道理,“不以物喜,不以物悲……也只有真正的圣人才能做到这一步了。”
其他俗人听后,也都怪着眼睛看着大汉。
他们觉得大汉就是个糙人,又怎么可能领会到这其中的道理。
“悲伤过度和高兴过度都会犯糊涂,保持平常心就比较好。”
苏北望着台下的人,“试想三国演义,张飞因关于死去而大发雷霆,鞭笞部下,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而刘备又因失去关羽和张飞,痛哭流涕,怒火攻心,最后……”
苏北没继续说。
不过台下人早已经哀叹连连。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如此,过度高兴也会犯错。”
“物极必反,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众人倒是明白了。
不过也有几人看着苏北,“现在得到了先生指点,我们也算是学到了。”
他们说这也欢笑起来。
之前的大汉拍下桌子。
众人回头望去。
也见到大汉手握一柄水墨禅杖,见众人都忘了自己,也不多说。
他倒是摸出银两,又道,“掌柜的,这是饭钱和打赏的钱。”
孙二娘从柜台后走出来,看到大汉所放下的银两,也是笑着,“客人吃好了?”
“如若还有机会我还会再来这里。”
大汉应声一句,便抡起手中的水磨禅杖就走。
众人看他威风凛凛,也觉得他并非常人。
有几人开始猜测大汉的身份。
“看那汉子生的强壮,难不成是镖师?或者是府衙的人?”
“倒是觉得不像,毕竟身上透出一丝匪气。”
“这话可不敢乱说!”
其他几人讨论着,声音倒是越来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