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没想到有生之年,我还能见到这千年未能传承的技艺!”花老也是一脸惊叹。
“是吧!我没看错吧!”步光依旧是激动到颤抖。
“啧啧啧,我小妹果然了得,先是种的一手好树,又是开花又是结果,本就是千年未有之奇遇,现在又让我等看见了这千年未有之医术,不得了不得了!”院长巴尔本也跟着惊叹起来。
看着三位大佬如此言语,亓官星洲更是一脸懵逼。
只有元杰,一脸担忧的看着陆曼紧握着亓官斯年的手。
心里总觉得不妙。
悄咪.咪的拍下一张照片发给王后。
心里暗暗道:殿下啊,你真的变了,你不近女色也就算了,但是你不能前脚结婚,后脚出.轨啊,不妥不妥,大为不妥!
宫殿。
王后,南门华宁。
一声“叮咚”提示音,打开智能丝带。
“哦?元杰上将发来的?莫不是跟小年年有关?”
打开来,照片视角一看就是偷拍。
图片中没有一个人脸出现,但亓官斯年的手腕,自己这个当母亲的,还是认识的!
至于另外一只纤长的小手……
加上亓官斯年手腕上的银针。
南门华宁心中一紧有了想法。
嘴角勾起:“真好呢,发展挺快!”
正乐呵着,王上亓官卓走了进来。
“南宁啊,啥事儿这么开心?”
南门华宁赶紧关闭照片,笑嘻嘻的迎上去:“攒着以后告诉你!”
“你怎么现在还这么调皮,老是要攒惊喜,不像我,对你一点事都藏不住!”亓官卓佯装生气。
南门华宁嘟囔着:“那卓卓不就是喜欢我时不时给你带来的小惊喜吗!”
亓官卓一脸宠溺:“是是是!”
***
学院检测室中。
陆曼见大家如此惊叹,本想着如何解释,这下也不用过多解释了。
看来这星球曾经的文化,完完全全就是种花国的翻版。
“不行不行!曼曼小姐不能留在种植系!太屈才了,要留在我医学系!我一定倾尽我所有的资源来培养曼曼小姐!”步光突然大声喝道。
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滚你丫的!”花老怒了。
今天是怎么了?
挖墙脚日?
前有院长钻出来,搞的自己多了一个小弟。
现在倒好,一个小辈也敢出来挖自己的墙角,想要将种植系的好苗子挖到医学系,做梦吧!
“花前辈啊,我知道曼曼小姐是你好妹妹,更是你种植系的未来,但是以曼曼小姐的实力,让她来当种植系的老大都没啥问题,你说何必把她留在种植系屈才呢!不如来我医学系,我保证她能开启我们星球崭新的未来!”
步光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
花老也不后退:“去你的未来!我这边的未来不比你那边重要?去了你医学系最多少死几个人,在我种植系,那是拯救整个种族,你个混小子有没有大局观念!”
“不对不对,绝对不是这样的!”步光连忙摆手。“这个医学系也很大的好吧,咱们把这个千年唯有的针灸重新发扬光大,那到时候就不是救几个人那么简单了,那可真的是福泽后人无穷无尽啊!”
两人一同掰扯。
众人也听明白了大概,亓官斯年手上扎的银针,名为针灸之术,也早千年前绝迹,只存在于古籍之中。
“花前辈啊,道理我都懂,但是您也知道,就算是您老,也教不了曼曼小姐什么,再说了,今年种植系就曼曼小姐一个学生,你总不能把种植系院长的名头给慢慢小姐吧,但是我不一样,我可以让她成为我医学系的首席,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步光说着,又是拍了拍胸.脯,一脸保证。
此话一出,亓官星洲、元杰都是长大了嘴巴。
步光夸张了,但好像又是什么大实话。
“啊呸!你个小屁孩,毛刚长齐就开始大言不惭,你那是帮着曼曼吗?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你是不是傻呢?你那是置她于不利之地!”
说完又看向院长巴尔本:“不就是一个院长吗!巴尔本,你现在就给我发公告,从这一刻开始,种植系的院长换人了!以后陆曼就是院长!”
说完,花老直接掏出一枚令牌塞到陆曼的手中。
赫然就是种植系分院长的象征令牌。
巴尔本早就傻眼!
一时不知道该咋办。
步光也呆了。
自己就是说说,花老真敢啊!
“咋啦?怕了?”花老一脸戏谑的白了一眼步光。
“不……不是……您这……不是赖皮吗……”步光舌头又开始打结起来。“再说了,您说我让曼曼小姐当首席是陷她不利之地,您这不也……”
“你确定?”
花老一句反问,瞬间让步光噤声。
自己还真不确定。
毕竟这世间,真的没有人能种出桃花,也真的没有人能拿出西瓜……
曼曼是唯一之人。
步光瞬间泄气,低头耷脑。
“那个,我能说话吗……”陆曼弱弱的抬起自己的小手。
众人这才意识到,正主还没发声呢!
步光更是一脸紧张的盯着陆曼,那目光分明在说:选我!选我!
花老也不甘示弱,目光宣示着主权:必定是我这个好大哥!
只是,我们的正主晃了晃亓官斯年的手,慢悠悠的:“你们真的一点都不关心你们的殿下了吗?”
“啊!”
步光这才反应过来。
针灸虽好,但被针灸扎满手的人,正是大殿下亓官斯年!
“这是什么情况?”花老也凑上前。
赶紧抓住亓官斯年另一只手腕,察觉到里面的灵力竟有一丝的紊乱,明明白天的时候,自己才给亓官斯年梳理过经脉。
“是血气入侵。”亓官斯年一脸淡然的说到。
“什么!”步光大惊。
亓官斯年的身体状态,步光是最清楚的,高数值的血力值本就会引发狂躁基因,一旦血气入侵,那还得了!
一不小心,怕是要丧命!
“放心,已经没事了,我已经控制住了。”陆曼说着,缓缓地将扎入银针一根根的收回。
只见银针扎入的部分,竟然都被染得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