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溜须拍马的功夫,你们这些人当真让我大开眼界。吹得这么高,一旦摔下来不疼吗?”
乾云菲满脸鄙夷之色,无奈得摇了摇头。
这些人,还真是能吹。
他们昨晚究竟是喝了多少,这酒劲儿还没过吗?
“小妞,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敢不敢与我打个赌?”
“如果我通过了试炼塔的第九层,你就做我的女人,怎么样,敢赌吗?”
刘远挺着身板,带着满脸的自信,嘴角微翘。
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乾云菲说道。
“什么?”
乾云菲一脸吃惊,下意识的以为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没听清是吧,那本公子就再重复一句!”
“如果我通过了试练塔的第九层,你就做我的女人,敢赌还是不敢赌?”
“噗...”
乾云菲先是愣了一下后,随即就一手捂着肚子捧腹大笑起来。
一点也不顾及自己那淑女形象。
做他的女人!
这厮可真敢说呀!
真不怕自己的脑袋立即搬家吗?
得亏这是在武道盛会的考核现场。
否则,就刘远嘴里的这番话。
早就给他判了死刑,而且还是立即执行的那种。
“怎么?做我的女人你觉得委屈?”
见乾云菲一个劲儿捧腹大笑,刘远微微挑眉。
乾云菲捂着肚子依旧笑个不停,这是她自懂事以来听过得这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她一边大笑,一边摇头摆手,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昨晚你们吃配菜没?”
“什么意思?”
刘远愣了愣,一脸困惑的表情,没听明白乾云菲话中的意思。
“昨晚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喝酒了呗,你但凡吃点配菜也不至于这么久了酒劲还没过去,净说胡话。”
话落,刘远面色一沉。
他身边的那些狗腿子们当即就不乐意了,带着怒视的表情。
刘远摆了摆手,他的那些狗腿子们便哑然站在一旁。
“给句痛快话,敢不敢赌吧?”
刘远脸上闪过一抹阴冷的笑容。
“赌就赌呗,瞧不起谁呀!”
乾云菲都没有多加思考就答应了下来,然后笑道:
“如果,你输了呢?”
“输?呵呵...”
刘远自恋的摇头笑了笑:
“在本公子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不过为了让你安心,如果我输了,本公子就任你处置,不知本公子的回答可否让你满意。”
“好!”
闻言,乾云菲当即拍手叫好,随即目光骤然变得森然起来:
“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输了,千万别想着赖账,因为没人敢赖我的账,趁现在考核还没有开始,你还有反悔的余地。”
“哈哈哈...”
乾云菲的这番提醒,刘远并没有引以为然,哈哈大笑起来。
反倒是一个劲儿的以为这是乾云菲在激怒他,对他用激将法。
“激将法吗?没用的!本公子不吃你这一套。实话告诉你吧,做我的女人,你做定了!”
说完之后,刘远就意气风发的将目光又定格在了李凡身上。
第一轮考核,他没有在李凡手中沾到一丝便宜。
反倒是被李凡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的给羞辱了一顿。
想到那天的场景,他还历历在目。
这个仇,不能不报,而且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在他看来,第一轮考核,李凡这废物绝对是走了狗屎运而已。
但第二轮考核就不一样了,他不相信李凡这废物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小子,第二轮考核,即将开始,敢赌一下吗?”
刘远双目斜视李凡,一副高高在上欠揍的样子。
李凡听后,头也不回,直接是摇了摇头。
“怎么?害怕了?”
刘远讪讪一笑,而且那笑声还特别的猥琐,生怕李凡听不见似的。
“哎...”
闻言,李凡嘴里叹了一口气,带着一副看弱智一般的眼神转过身看向刘远:
“不是我怕了,而是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赌?”
“别忘了,你还欠我九十万块下品灵石,等什么时候把欠得账消掉了,咱们再赌也不迟。”
“况且,你现在穷鬼一个,谁tm和你赌,脑子有病吧!”
话音落下,刘远面色一沉,刚才的嚣张之色瞬间在他脸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敢赌是吧,那好,你就祈求不要在塔内遇到我,否则,我不会给你留下一丝捏碎玉牌的机会。”
软得不行,刘远直接来硬的,直接开口正面威胁。
他想杀了李凡,这点不假。
但,他最想的是当着众人的面找回颜面,狠狠的羞辱李凡一顿,狠狠的羞辱李凡这个废物,比要杀了他,更加的解气。
李凡心中杀意渐起,他眸子一凛: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哈哈,怕了是吗?”
见李凡满脸肃穆的表情,刘远心中别提有多么畅快,大笑道:
“没错,老子就是在威胁你,你能拿我怎样?”
“倘若你痛痛快快的答应和我赌上一场,老子可以给你留一条小命。”
“否则,你就祈祷吧。只要让老子逮到一丝机会,你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不成全你,貌似也说不过去。说吧,怎么赌,赌注是什么?”
李凡嘴里轻哼了一声,刘远这厮三番五次的找茬。
看来第一轮的教训给他的还不够深刻,还没有让他看清自己几斤几两,那么这次可就由不得他了。
如果有机会,李凡并不介意取了他的小命。
“试炼塔共九层,通过的层数越多,谁就取胜。”
“如果我赢了,九十万灵石一笔勾销之外,你当众给我磕十个响头大声的说自己是废物,怎么样,敢接吗?”
刘远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牙。
他耍了个心眼,明眼人都知道这种赌法完全是刘远占了极大的便宜,李凡特别吃亏。
不管是论修为还是论实力,刘远都在他之上,一个是后天境初期,一个是先天境后期。
就以通过的层数而言,李凡绝无可能超越刘远,这是事实。
“啧啧啧...你可真敢说出口呀,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不害臊吗?”
“你一个先天境后期的去和一个后天境初期的比,还是这么个比法,能要点脸吗?”
乾云菲满脸鄙夷,朝着刘远翻了一个白眼,为李凡打抱不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