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离开时还是一副看不出模样的琼月山,这次一回来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四周环绕包围着栏杆,高高举起。
甚至从进入这座山的第一步时山的外围就瞬间升起了一道隐隐泛着光泽的透明屏障。
元姝看着现如今在自己面前的琼月殿,她终于知道为何之前总觉得修建过程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这座山修建后的模样摆明了就是一座囚禁用的孤岛,将这整个山层层围绕住连一只鸟也放不进来。
“这...建筑风格还挺别致的。”
“以前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风格。”
元姝假笑了几声。
“师尊说笑了,琼月山的建筑风格并非是徒儿首创。”
“在《古要记述》中就曾有言‘天有一牢可关万物,上不可飞天,下不可入土,只教人待在其中再无可逃’。”
“虽说这记录只不过是人间的编造,但是今天徒儿便借此为基础改造出了如今的琼月山。”
“上不可飞,下不可入土,再无路可逃……”
少年眉眼弯弯。
“我懂,我懂。”
“年轻人嘛总是喜欢寻求一些创新,为师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要把我关在这里。”
元姝假笑着。
“师尊,您不必为我开脱。”
“徒儿就是想要把您关在这里,让师尊和徒儿永永远远地待在这里再也不分开。”
少年低着头凑到她面前,眉眼更显妖冶。
-
傍晚。
“奚川!”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想要上房揭瓦!
“你竟然把网给我掐了!”
元姝气冲冲地冲进屋子质问。
屋内热气缭绕。
等到她已经进去了,才发现好像来的...也挺是时候......
“师尊你如此着急地过来找徒儿,莫不是想要和徒儿共浴?”
浴池里少年上身光洁趴在池边,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他挑了挑眉看向来人。
元姝愣了神:卧槽,这身材!真不错!能不能上去摸两把?
极致的邪也是极致的魅。
奚川就那样趴在池边一头乌发垂下,线条流畅的肩膀自然地外露,风景若隐若无引人遐想。
而这邪魅的人还抬着头看着他,眉眼妖冶勾人心魄。
小病娇为什么不走强制爱的戏码,反而要走勾人的路!
这也太犯规了叭!
元姝不争气地咽了咽。
“师尊如此目不转睛地看着徒儿,不知到底是对与徒儿共浴这件事激动,还是对徒儿这个人激动呢?”
眼尾似乎有一条天然的眼线,少年整个人像是妖冶到了极致。
“就你这小体格,要是为师对你激动你怕是都撑不过几轮就哭了。”
“为师不过是想要看看你的体质而已,你不要想多了。”
元姝嘴上满嘴跑火车。
“真的吗?”
“可是师尊这眼神明明告诉徒儿,您不仅想要和徒儿共浴甚至还想要...摸两把徒儿?”
嘴角噙着妖魅的笑意,奚川斜勾着唇眉眼带着邪意。
元姝:“......”
“为师是来质问你的!”
“说!为什么要把我的网给掐了!”
元姝终于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心里默念清心咒试图屏蔽眼前的美色攻击。
“网?”
“网为何物?”
“徒儿不知师尊所为何物。”
奚川无辜地眨了眨眼。
“不好意思,搞错术语了。”
“我的意思就是你为什么把琼月山的信息都屏蔽了?”
古代连电视剧都没有元姝又要端着老祖宗的架子也不好请马戏团上来表演,这一天天过得甚是无聊。
但是前段时间她突然发现这琼山派脚下不远处有一个唱戏班子每天都轮番地上演各种戏码,她也就每天晚上偷偷用隔空术隔空观看人家唱戏。
但谁能想到今天晚上她准时调台的时候才发现奚川这个小崽子竟然把整座山的信号都屏蔽了!
外界的信息传不进来,里面她的神识也递不出去。
关就关无所谓,但为什么要把网掐了!
元姝无声咆哮。
“原来师尊是在说这件事。”
“难道这样不好吗?”
“师尊和徒儿一直待在这琼月山里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也不会有人夺去师尊的注意,徒儿会一直陪在师尊身边不让别人来扰乱师尊的清修。”
“而且徒儿也是为师尊着想。”
“师尊的伤还没好却每天都不惜耗费灵力隔空看戏,这可不利于师尊的恢复。”
少年趴在池边轻轻扯了扯她的袖角,温热的呼吸慢慢地洒在她的指尖。
元姝:小病娇这是在威胁朕!想朕威武一世竟然被原主留下的小破身子给为难住了!做师尊做到这个份上简直就是太丢人了!
“你知不知道为师很无聊的!”
元姝气冲冲地端起自己做师尊的架子。
“徒儿觉得未必。”
少年手上还沾着水珠,直接毫不避讳地牵过她的右手。
“徒儿记得师尊在床榻边的柜子里还藏了些书。”
“那些书的内容倒是...十分精彩。”
少年的手指擦过她指间的每一处皮肤,漆黑的眼中是病态的占有欲。
元姝:!他怎么会看见那些书!
“昨夜师尊看完那些书后在梦中一直唤着徒儿的名字。”
“原来师尊也如徒儿一般那么想要着对方。”
“所以今天徒儿特地早些时间来沐浴,好让师尊能够早些时间享用徒儿。”
“能让师尊享用,也能让徒儿不再克制内心的以下犯上,师尊你说何乐而不为呢?”
一双手牵住她的右手,少年低下头在她的掌背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元姝:!
“为师...为师只是在...博览群书罢了。”
元姝死不承认。
“可是师尊刚刚看徒儿的眼神如此炙热,难道师尊不想要要我吗?”
“师尊是我一人的,我也是师尊一人的,”
“师尊若是动心何必拘着自己呢,徒儿绝不会反抗的。”
他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肩上,她只觉得心口在砰砰直跳。
“你说真的?”
元姝顿时心动。
“自然是真的,师尊在柜子里藏得那些书尽可以都用到徒儿身上。”
“徒儿不怕痛,也不怕哭。”
“能在师尊的身下哭,徒儿可是求之不得呢。”
“哗啦”一声,奚川站起出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