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我太太的时候,是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上。那一年,她12岁,被人像奴隶一样推到了赌桌上,当做雏妓来叫卖她的初夜。她看见我,可怜兮兮地伸出手,对我说:先生,救救我。我问她:世上那么多可怜人,我凭什么救你?”
凌冽挑眉:“然后呢?”
沈帝辰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她回答我说,因为这里好像只有我听得懂宁语。”
“她父亲是宁国人?”
“对,她母亲爱上了宁国人,而宁国跟莫邪从前军事关系非常紧张,耶律家还是执掌军权的,他们根本无法容忍一个敌国的女婿,所以将我妻子的母亲从家族除名了。但是,那个男人在我妻子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死在了他们从莫邪逃回宁国的轮船上,后来被查实,是耶律家的人干的。”
“……”凌冽沉默,只觉得,耶律家族,好狠!沈帝辰深吸一口气,道:“他们即便是将女儿除名在外,也不能够容忍,所以弄死了我妻子的父亲,以至于她们母女四处漂泊,孤苦无依。所以,太子殿下,您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贝拉身上那一点点的耶律家族的血缘,真的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