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被我爹狠狠的收拾一顿后,我自然是老实消停的,不敢再嘚瑟了。李惠和淑慧那边也基本踏上正轨,工作和生活什么的都一切正常起来,也就是这段时间是过得最安稳的一段日子。打从回来以后,有时候我还是会想李惠和淑慧她们,无奈我爹看的太紧了,根本不让我出门,我也只能托家里的伙计打听一下她俩的情况并捎点口信捎点东西什么的。在家住了有二十多天,一天傍晚,来个小警察,给我递来 一张请帖。蔡队长把那个小楼改造成一座会所,之前就给我说过,请乡绅名流们吃饭的地方。现在改造完了,请帖是请我和我爹明天晚上去参加个聚会,他们不对外营业,这个聚会我猜想也就算是个开业仪式了。我爹见了请帖,告诉我,这个蔡队长跟他不熟,可能有见过几次,也没啥交集,也不知这次为啥会请我们父子。我回我父亲道,我与这蔡队长还算熟络,我觉得跟警察局子里的人建立起关系对家里的买卖可能有用,之前铺子里的人参我便是给他送的。啊?你个混账东西,那是十几年的野山参,你连跟我说也不说拿了直接送人了?!我爹怒斥道,边骂边想举手打我,后来又想想我三十的人了,实在是打不得,借势手也没放下,指了指我继续骂:你个败家玩意!我家老爷子之前很多年没打我,这次回来家法伺候,也算是我这次祸惹得确实有点大。最让我爹不能接受的是他听说我在外面养了俩姑娘,这种事好说不好听,真是舌头根子压死人。既然你跟那蔡队长熟,那明天的宴会你去吧!好的,父亲。我回答道。第二天,我爹让管家备了些礼品,差了个伙计提着礼品,送我一起去那蛇楼赴宴。来到蛇楼一看,确实大变样,到跟前只见门上挂着一个晃荡荡的牌匾,上面写着“鸿福楼”,心说这小洋楼一直没名字,这会有名了。进了楼来,一楼是厨房和包间,二楼变成客房和饭厅大堂,房间所有门窗全换了,整成西式风格,其实这个小楼本来也就是西式建筑,所以重新翻修没有一点违和感。楼顶的三叉戟也被撤了,换了成了个十字避雷针。这时蔡队长已经在房间里招待客人,直接来到二楼,大厅里全换成做工精良的红木座椅,看样子蔡队长花了不少大洋,转念一想以警察局和县长背后支持,花这点钱也是毛毛雨。打从我第一次来这里,讲真对着小楼没丝毫好感,这次不是因为蔡队长设宴下请帖,我想我是不会再回来了。来吃饭的大多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一大部分都是我认识的叔伯辈的乡绅富商,见里面自然得挨个客套打招呼。我让伙计将伴手礼送给蔡队长。蔡队长顾着招呼客人,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过来跟我聊天,他跟我说了一件装修是很诡异的事。蔡队长说,他们组织人装修时,无意中打开了二楼的地道口,他让装修的工人沿着地道向下打探,发现了一个地下室,地下室里有一个大水池子,像是个泳池,池子里爬满了毒蛇,数千条不止。后来蔡队长让人倒进了煤油把蛇全烧死了,后来又灌了石灰和水泥将池子抹平。另外,蔡队长还告诉我,他们在地下室里还发现另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口大锅,在锅炤旁发现了五具尸体,这些死尸有男有女,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身体内水分,尸体干瘪枯槁,也瞧不出死亡的时间,跟之前在树林了的尸体类似。听到这,我忙问道,你们发现的地下室大概在什么位置?大概在地下的十几米深的位置。蔡队长道。那你们没再往下走?我接着问。没啊!再往下就没有台阶了,是石头砌的墙。我心说,这就怪了,我与那白灵走的时候明明是有路的,台阶直通那地宫,怎么蔡队长他们走的时候就没了路?那蔡队长,你们发现的那些尸体呢?我问道。那些死的太过诡异,个个死相恐怖至极,为了少惹事端,全部烧了。蔡队长回答道。我对蔡队长说:这里诡异的事情太多,再没调查清楚原因前最好不要在这里居住,我之前来这里待着就是想查出这里的秘密。那梁老弟,都查到了些啥?蔡队长问道。别的不知,但我知道这座小楼晚上会爬满了毒蛇,晚上会有个像鬼魂一样的出来鬼叫,这里每个房间都会有一个鼠洞,到了晚上鼠洞会毛出毒烟,到这里住的年轻人都是被这毒烟所迷。我回答道。啊?这么严重?我前阵子在这住的时候,已经将鼠洞全部堵上了,后来再没发生毒烟的事。我安慰蔡队长道,不过蔡队长也不可掉以轻心,尽量不要在此居住。由于周围人很多,我也只能和蔡队长说这么多,我见他对这事似乎也没放心上。晚宴还算丰盛,二十几个人围坐在一个大桌子前,主宾是县城的警察局长和县里的一个领导,介绍的时候我也无心听,我本是闲云野鹤的性格,真不喜欢这种场合。酒席间也懒得挨个敬酒,他们聊的话题我也插不上嘴,我且自顾自的喝。酒过三巡,蔡队长走到我跟前,小声跟我说,这里已经被他改造成寻欢作乐的场所,大家吃罢了酒晚上可以睡在这里,二楼的每个房间里都有个漂亮姑娘伺候。我一听,顿时心中不悦起来,这怎么整的跟窑子窝呢?瞅了蔡队长一眼,忙道,小弟乃修道中人近不得女色!哎?老弟这话说的就不妥了吧!我见过老弟的那个俩弟妹子,那生的确实水灵,老弟这是怕回了家交不了公粮了吧?蔡队长狡黠的说道。我忙摆手,也懒得回他话,不想解释,老蔡自顾自嘎嘎笑起来,那样子就是在很直白的笑话我。我肯定不能在这过夜,至于那些乡绅叔伯们,谁爱在这待我也管不着。酒席宴间我站起来客套了几句恭维的话,举杯向大家敬了杯酒,谎称家里还有事情处理先走一步,蔡队长自然是出面拦着不让我走,嬉皮笑脸的道,梁老弟,你这是有点不给面子了,这才喝到哪跟哪啊?这么急着走急着回家搂俩媳妇呢?蔡队长,小弟不胜酒力,着实不能喝了,改天兄弟我请你。我也不管这蔡队长脸色好不好看,把他扒拉开,下楼带伙计走了。回了家,先向父母回禀一声,然后直接睡觉去了。待第二天天明,一大早,我家来了几个警察,叫嚷着来找我的,说是有命案要协助查案。经过我的询问才知道,好家伙这一晚上,那蛇楼里出了大事!来的警察告诉我,昨晚我走后,确实有几个乡绅富商留在那“鸿福楼”,等到早上起来,发现那些乡绅富商一共死了6个人,全是睡觉睡死的,跟他们睡一起的应招女郎们都也跟大病一场似的,法医仵作推断是中毒致死。因为这事办的不利,那蔡队长被县长关进了大牢里。我听他叨叨了半天,问道,昨晚大家都知道我是提前走了的,这碍着我啥事了?欸~!梁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哈!昨晚那么多人吃饭,为什么就你一个人提前走了啊?还有!听说之间你就在那里住过,现在出了这么大事情,你自然脱不了干系!那警察叫嚣道。这事我爹闻声赶来,拱手抱拳道,这位警察老爷,没恼怒,在下自知小犬是清白的,这事与他毫无瓜葛,请赏梁某人几分薄面,有什么事情都好说,好说。警察见了我爹,忽然变得客气起来,嬉笑道,梁老爷的面子哪敢不给,只是这县太爷有命,差小的来请梁公子到局子里协助调查,小的也是上命所差,实在难办呐!我爹转身给我说道,既然这样,你跟这位警察去吧,早去早回,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且把心放肚子里,一会儿我给县长去个电话便是了。我跟父母道别,跟着警察走了一并向县里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