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跟师父练功,师父目的要锻炼我的胆量和体力,用一条大狗在后面追我,我努力的跑啊,哭着喊着的跑跑进了师父的屋子里,拼尽全力的堵上了房门,哇哇的哭,当时确实被吓着了。可是,就在这时,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我小时候的狼狈,我很懊恼很沮丧,虽然不会想哭,但是足以打击和摧毁我自尊心。尽管这时没有人会看到,李慧和淑惠都睡着了,在我躲进她俩的房间的一刻,真的有点蒙圈了,我开始思考自己在干吗?为啥到这个地方来?刚才经历的这一切是真的么?得到的结论是座小楼简直是座蛇楼!蛇,这种动物确实不怎么可爱,对有些人来说是很恐怖的动物,但我也从来没怕过,我在四五岁的时候,就能拿着蛇当玩具,我清楚的了解蛇的习性,了解蛇的弱点,以及蛇攻击前的动作,不管多大的蛇在我手里都是玩物。可是今天不同,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蛇,可能全部都是先前从未见过的那种毒蛇,虽然我叫不出名字,已经震撼到我,不由暗自庆幸,得亏小爷我身手敏捷,不然今晚小爷这一百多斤得全喂了蛇!我附耳听了听门外没有什么异响,看样子蛇没有跟来,又看了看窗户外也没有蛇的爬,就放下了悬着的心。这时李慧和淑惠的房间蜡烛正亮着,我放下了那个折叠凳,坐了下来,稳了稳心神,趴在桌子上,思考今天见到的一切诡异的事情,却不知从何处下手解决,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待我醒来已经天色大亮,太阳照进了窗户,李慧出去买了些早点回来,淑惠在收拾屋子,啊?我趴在桌子上怎么可能睡得这么沉?咱可是习武之人,这个睡法岂不被敌人杀了几百回了?淑惠见我醒来,忙问我,你醒了?我俩早上醒了见你趴在那,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看你睡得挺沉,索性我俩也没叫你,由你睡吧。怎么你那屋子睡得不舒服啊?跑我们房间来睡?之间她眼角斜挑貌似翻了个白眼,貌似她俩都有些生气了。李慧在那边把一个折叠桌放下,摆好了碗筷,语气平淡跟我俩说,来,帅哥、美女,来吃早点了。我滴乖乖!什么情况?!她俩咋了?我昨晚干啥了她俩不知道?这事越来越蹊跷了,难不成她俩失忆?!我忙问道,两位妹子我昨晚怎么来的你俩不记得?睡前你俩插门了没?她俩一脸懵逼,互相对望,迷惑摇头,都说不记得了,就记得睡前李慧把门插上,都睡了,睡得很好,后来天亮了,就发现我在那,给她俩吓一跳。咦!简直活见鬼!额,昨晚可能只是我真见鬼了,因为只有我见过了那个黑影……我一时语塞,不知道作何解释,用手捂着脑袋伏在桌子上,心想,我这冒着生命危险,遭遇一堆毒蛇,这大清早还被误会成了色狼。想到蛇,我忙起身跑出房间,跑到小楼的右侧查看,只见地上齐刷刷的草被割过的草根碎茬,并没有蛇的踪影?蛇会去哪呢?我想到了石头,又去北边墙根下随意翻了几块石头,石头下也没有蛇的踪影。我又起身跑去查看大门旁的那片杂草,这些草齐腿弯那么高,还真不敢冒失的进去,里面若是真的有蛇,恐被蛇咬到,虽然穿着长裤,但有些蛇的牙齿是可以咬破裤子的。我找了根长棍,站在甬道上扒拉着杂草,也没有发现有蛇,只见那些草的草根处有一些碎的蛋壳,细小的,绝不是鸡蛋壳,像是鸟蛋壳,是的!我更愿意相信这是蛇蛋的壳!正当我很仔细扒拉杂草的时候,我低头从我脚下发现我身后不是什么时候站了个人!我下意识拧身腾空转起一个侧翻,将身体正对那个人,同时将棍子横在胸前做起防卫的姿势,但见我以前站着一个身材五短的中年男人,身高不足一米六,身穿一件兰青带绿色的中山装,花白头发三七分,国字脸,面色铁青凝重,面无表情,半耷拉着眼皮,用一双诡异的眼神望着我,那双眼睛的瞳孔竟然是棕红色的,绝非常人。我看着他愣了一会,这时他先开口了,用一种很难形容的沙哑嗓音说道,小青年,你在干嘛?!我说,啊?我,我东西掉了,正在这里面找找,看看是不是掉草里了。那中年男人又开口了,找到了没,没找到就别找了!你新来的啊?我说,是昨天搬过来的,住进门左手第一间,您是房东吧?不好意思大叔,搬过来的匆忙,没实现给您打个招呼。没事!我记下了!说完他背着手走了。这时淑惠和李慧走了出来,脸上堆着笑,与这个五短老男人对比看来,晨光里看她俩更加好看了,她俩质问我,辰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早上是我俩不对,说话不中听了,刚才这会儿,我俩隐约记起了些昨晚的事,你大人大量,不生气哈,进屋吃早点吧?说完一边一个搀着我进屋,往里走的同时,我们走过那青衣房东的身旁,我本想跟他寒暄几句,可是被他的表情惊到了!只见他斜眉低头,嘴角上翻,面部拧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甚是可怕,给我心底里的想法是这家伙绝对不是人!可能是看见了我看他,他又快速的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神态。我心说,这家伙绝不是善类,我坚决要防着些!与李慧和淑惠嘻嘻哈哈的一同吃了早点,我很严肃的跟她俩说,今天你俩必须出去找房子住,工厂的事先放放,把房子找到,今天就要搬出去!她俩互相对望,也没啥反驳,可能这几天经历的也或多或少了解我的用心良苦,便也同意。吃完早饭她俩收拾了一下,就一并出去找房子了。我待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心里只想一件事就是我想对这个小楼一探究竟!说干就干,既然探究蛇楼,我就得准备个武器,万一遇见点危险咋整?我查看我那屋子的四周真没啥可以用的家什,哎~忽然发现一个破旧的凳子,我立马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拆下蹬腿,还有个手握的短把,横着可以护住胳膊,像是格斗的丁字棍,很是不错。拿着棍子和一根蜡烛我便开始查探这诡异的蛇楼。先从一楼开始,一楼走廊两侧的房间,都房门紧闭,我试着敲了几个,都没人回应,有个房间没上锁,我用手里的棍子轻轻的捅开了房门,见一个小伙子在床上熟睡,确实不方便打扰,就又轻轻带上了门继续前行。走到走廊的尽头是男厕和女厕,黄色的木门上用黑粗笔笨拙的是个字,字迹有些灰尘,看似写过很久了。厕所的旁边是水房,一长溜白瓷砖贴的水槽,水槽上有五六个水龙头,有俩还是坏的,有房铁塞堵着,剩下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留着水,水槽的水向下流进了男厕的小便池内,我心说,设计的还算节约啊。厕所的侧面就是个楼梯,是很旧的铁艺楼梯没有拐弯,直着上二楼,所以上到二楼的位置很别扭,急转向后是个窄过道,过道的左侧是二楼的厕所跟水房,厕所和水房跟一楼的类似。上了二楼再发现,二楼有一个通向三楼的楼梯,画风忽然转变,这个楼梯很宽,装饰豪华的配饰花纹,我想这个楼梯才是这座小楼原有的楼梯吧,三楼楼梯并不高,楼梯尽头是一个圆台,对应着是一个豪华的大门,同样的配饰花纹精美辉煌的感觉,虽然有些旧,落了很多的灰尘,但能想象的出曾经的辉煌,可惜三楼的大门被一个很粗的铁链子锁着。站在望着三楼我的好奇心顿起,这三楼究竟是干嘛用的呢?在小洋楼的外部来看三层的建筑不大,可能是个大的书房,来使用的。我被三楼的楼梯的大门吸引住了,可心说,二楼看完在探究三楼吧!转过厕所旁的过道,就是条跟一楼一样悠长漆黑的走廊,走廊两侧是一间一间的房间。嗬~!我突然发现走廊的尽头有个女的披头散发,穿着一袭白衣在梳头!虽是大白天,但是还是吓得我一聚呤,鸡皮疙瘩掉一地!什么玩意?!简直人吓人吓死人!吓得我手里的凳子腿握紧了。两侧的门都是房门紧闭,我发现二楼有些房间肯能没有窗,房间里黝黑一片,我走到走廊的头上,这个位置是小楼的正门上方,在这里是个大窗,窗外好像还有个阳台,这个女的背对着我,向着窗外在梳头,只见她个子不高,穿了个白色的睡裙,一把一把慢慢的梳着头。我故意走路拖拉出声音,示意有人上来了,让她有所警觉,结果她没啥反应。直到我走到她跟前她还没啥反应,我没办法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好!美女,你也住这啊?这女的感觉到了,慢慢的转过身,仰起头,傻傻的望着我,脸上冒出诡异的微笑,看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我竟然两次会被这个女的吓到,为啥?因为我看到了她那张惨白的脸,一个微胖的圆盘大脸,面色惨白,嘴唇青紫,最可怕的是那双眼睛,白眼球全是红血丝,黑眼珠部分是浅棕色的,再配上那诡异的微笑,我下意识直拿起我手里的凳子腿儿要砸她的头!举起蹬腿儿,我又犹豫了,这大白天哪有鬼?莫不是这女的得了什么病吧,我刚想跟她再说几句,她就很快的转身进了她的房间,恩!我记得没错的话,就是我头顶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