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步行了大概两站路程,找到一家小店,这时七点多,天色已经黑下来。这里是个不怎么发达小镇,还是在镇郊,所以找到个饭店确实不易。这家小店门面不大,进门后大概也就七八张桌子,吃饭喝酒的人也不是很多,大概有个两三桌,说话都是叽哩哇啦的当地话,听得不是很懂。我们三个找了一个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下,小店里很破旧,看起来消费不高的样子。我们随便点了几份当地特色的小菜,当然有我很爱吃的肉食,类似济南的把子肉,只是没插牙签。我虽是修道之人,但随了我师父,很少斋戒,他老人家更是奇葩,除了吃肉意外,更是在以60岁高龄,跟他的红颜知己还俗去了。我们还要了瓶红酒,虽然我不太喜欢喝红酒,但还是要陪两位美女浪漫一把,李慧和淑惠频频举杯劝我喝,只是我觉得喝那红的确实没意思,我又点了瓶白的,当地的酒,曲味有点重,喝起来不是很习惯。她俩喝的倒是兴致颇高,一个拼了命的给我倒酒,另一个积极的给我夹菜,尤其淑惠嗲声嗲气的劝酒,听得我心里痒痒的,不由得脸有点发烫,坦白说活了近三十年,咱没受过这么香艳的待遇。现在回想起来了,那时酒过三巡,我真不记得她俩说的啥,只是那个氛围依然铭记我在心里。还记得,她俩原本都坐在我对面,后来,淑惠坐到我身旁两个手抓住我的左手,在桌子下摸来摸去就是不撒手,对面那个将一只赤裸细嫩的脚放在我的腿上,我几次想挣脱起身,都被她俩按住了,我的脸也不知是不是酒的原因有些发烫,满耳朵充斥的着她俩甜美爽朗的笑声,但我觉得她俩很开心。那天确实喝了不少的酒,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喝的晕晕的,也可能是那天下午运功过多,没有内力来抗衡酒力,所以有些失态,不记得最后谁付的钱,只记得搂着她俩出了饭店,趔趔趄趄的回了住处。她俩给我扶进了房间,那时我头脑清醒了许多,让她俩回去休息,我自己去水房洗了把脸,早早的回我的房间躺下,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闻到了奇怪的气味并被奇怪声音吵醒了!我猛起身望去,房间里黑漆漆的,只能看见窗上有惨白的月光照进,还能看见窗户的外面有几条粗细不一的树枝在左右的晃动,发出“飒飒飒”的声音。另外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奇怪的味道很复杂,有一点走廊里香粉气味,还有一些腐霉味,类似受潮了的木头箱子底散发出的腐朽味道,我忽然间,头皮发麻!因为我想到了一样东西,那就是腐朽棺材的味道!我急忙打开了房间的灯,灯光昏黄,好在能看清屋内的情况,我又发现了在我的房间里的西南角,也有一个与李慧他们房间一样的鼠洞!而且那鼠洞还冒着一股白烟,那些腐朽奇怪的味道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这分明就是瘴气!我顿然觉得后背发凉,这特么什么鬼地方啊!?我急忙在房间里找来了一些纸壳将洞口堵住,又用硬一点的东西,将鼠洞周围的土砸碎,填在鼠洞里,总算是封住了这洞口,因为在封鼠洞口的时候,我吸进了一些那洞里冒出的瘴气,后来这会儿,我忽然有些头晕,脑子一阵的恍惚,耳朵开始有些耳鸣,那声音像是很细的笛子音,我心里暗骂一声,他大爷的,这瘴气有毒!正当我屏住呼吸运功试着将体内的毒气逼出体外时,我下意识的转身看了一下窗外,猛然又发现,原来那窗外玻璃上的并不是树枝,竟然全是蛇!就在这时,我耳边又响起那悠扬的笛子声,这次我确信那不是因为吸入毒气的耳鸣,那声音咿咿呀呀的,说不清是笛子还是有个女人尖着嗓门在哼唱,时而悠扬还挺好听,时而断断续续,又……又有点像一个女人娇喘的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