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虽然人设是老好人,正人君子。
可其实是个会算计的假好人,虚伪的狠。
所以他可不是个笨蛋,要不也混不到这四合院里一大爷的位置。
厂长来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瞧见了。
因为不知道厂长为什么会亲自来派出所,是不是与何雨柱还有秦淮茹之间的事情有关系。
所以一大爷选择按兵不动,继续猫在办公室里。
反正厂长不可能是因为他来的,说不定厂长可能都没关注到自己今天上午请假了。
既然情况未明,又不是和自己有直接关系,当然是要选择按兵不动了。
接着,一大爷就开始庆幸,幸好自己没有走出去,和厂长打个招呼,套个近乎。
这要是去打招呼了,说不定就是触了厂长眉头。
说起来,厂长虽然是个严肃的人,可这么多年了,他也没见过厂长把谁骂成狗,那么的疾言厉色。
但对秦淮茹,这几乎是厂长最生气的模样。
一大爷总结了一下厂长和秦淮茹之间的对话,他发现秦淮茹似乎把厂长给得罪透了,还做了一些有损轧钢厂的事情,似乎还和何雨柱之前被举报称特务有关系。
总之,这些事情,都太危险了,可是他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勤勤恳恳小老百姓,不能去触碰的事情。
一大爷已经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得和秦淮茹划清界限,免得秦淮茹有什么原则问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一大爷正筹划着,一会厂长离开了,他就找个机会开溜。
谁想,开溜的机会没找到,棒梗摔断腿,到底是不是何雨柱害的事情,就已经有了论断。
这一下子,一大爷更烦躁了。
他觉得,最近的运气,似乎有些的糟糕。
自己明明还是和过去一模一样的处事,可偏偏处理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失败的。
他不仅没赚到好人缘,赚到何雨柱的信服,相反何雨柱对他越来越逆反,就连四合院上下的街坊邻居,对他的评价,都多有微词。
这会儿,何雨柱主动找上来,一大爷更觉得有麻烦。
可偏偏那么多人看着呢,何雨柱一口一个他俩关系亲,跟亲爷俩似的。
再加上这话,他也是在轧钢厂里说过很多次,厂长都知道。
他也不好把何雨柱推开,只能含笑和厂长他们打了招呼,然后才问:“这怎么了?”
何雨柱一脸狂喜又感激派出所同志的说:“都查清楚了,是棒梗自己说谎。一大爷,回头你可得在四合院里街坊邻居面前,帮我把事情说清楚呀。我清白了,真是太好了,你说是不是?”
一大爷真的想说,不是。
原本他是打算,让何雨柱这个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这样,街坊邻居们也顶多是猜出,何雨柱没有害棒梗摔断腿。
但私下里猜出来就猜出来吧,对他的个人威望和个人形象的影响程度,不会很大。
可何雨柱居然敢提出要求,要求公开还他一个清白。
这不等于是把他一大爷架在火上,去公开处刑吗?
让他亲口去宣布结果,那这一早晨,他一副给秦淮茹做主的样子,算怎么回事?
指不定那些思想肮脏的人,又要说,自己是嫌弃自家婆娘生不出孩子,看上了连生了三个娃的小寡妇秦淮茹,想给自己家里留后,才处置这么偏颇。
到底是人多,一大爷不能发作,只是点头说了一个是字。
“那一大爷您别忘了,今晚就在院里开大会,还我个清白,免得街坊邻居误会我的为人。”
何雨柱笑呵呵的说着,意在敲定这个事情。
厂长心里还窝火呢。
看何雨柱丝毫没有把招待大人物的事情放在心上,只顾着在这里扯东扯西。
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沉声开口,“这事老易负责,咱们轧钢厂的职工,可不能背上莫名其妙的黑锅,该澄清一定澄清!”
不过毕竟是要倚仗何雨柱的手艺,晚饭的时候招待大人物。
有了之前的交锋,厂长也知道,不能继续拿何雨柱当软柿子捏了。
不然这小子,真能干出旷工的事情。
他旷工,得罪大人物的,却是厂长自己。
最后可能是厂长先丢了饭碗。
所以厂长对何雨柱的整体态度,多少还是有些忌惮的。
厂长发话,何雨柱立刻给对方面子,“咱就说,咱们轧钢厂的厂长,是最好的领导。这职工有事,受了委屈和冤枉,是第一时间出头的。有厂长您给我主持公道,有厂长您发话,还有一大爷亲自去办,一定能把我的清白还回来。”
何雨柱知道说好话,厂长心情好了一点。
转而,他问派出所的同志,“既然何雨柱的事情弄清楚了,他是不是可以离开了?今天轧钢厂有非常重要的接待任务,必须有何雨柱在。”
厂长强调了事情的严重程度,其实就在暗示派出所,没啥问题的话,就放人离开吧。
其他有需要的,他这位轧钢厂的厂长,都可以来作保。
“事情查清楚了,何雨柱同志完全可以离开。只是他的事情中,涉及了偷窃,我们派出所的意见是,棒梗还小,又摔断了腿,尽量给孩子一个改过的机会,建议和解,以赔偿为主来解决事情。所以何雨柱同志,可能还需要参与到赔偿和解中。”
厂长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经过,也知道那盒桃酥是他买的那盒。
“可以和解,那盒桃酥也不贵,就给个三块钱就够了。具体手续,等我们轧钢厂的招待任务结束,我一定亲自督促小何回来办理。”
厂长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给敲定了。
然后带着何雨柱,火急火燎的,就往派出所外走。
何雨柱很会在人前给足面子,他什么都没说,就只跟在厂长身后。
等走出了派出所,不等厂长发难,何雨柱就先开口打了包票,“厂长,您放心。今天也是我攀关系的重要时刻,我再怎么都不会跟自己的前途过不去。晚饭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上七个菜,三荤四素,一条鱼一个汤。”
何雨柱打了包票。
厂长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又看,然后问了一句,“你和小秦之间,该不会是有男女的感情纠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