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里面是什么?”
看管城门的小官作势就要掀开泔水桶的盖子。
扶着泔水桶的墨元一阵紧张,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泔水桶啊,你看不出来吗?就别碰了,臭烘烘的。”
旁边的小官连忙护住泔水桶,慢条斯理地向那个小官解释。
小官闻着刺鼻的味道,不禁捏住鼻子,连忙招手,“哎呀,快走快走!”
墨元和进泉急忙点头,快速推着泔水桶走。
“那个小官是咱们的人吗?这么轻松就出城了?”
墨元有些不敢相信。
进泉附在他耳边,一阵得意,“不用质疑,那个小官,咳咳!”
进泉顿了顿,一副神气的模样,“被我收买了。”
墨元伸手点赞,他忽然想到了什么。
“把老单放出来吧,半天没动静了,该不会是晕了吧?”
墨元刚一掀开盖子,老单便像窜天猴一般,飞了出来。
然后吐了一地。
“老单,你没事吧?”
墨元焦急地递过去了一块手帕。
“我像没事的人吗!呕……”
“哈哈哈哈哈,墨元快过来,他自作自受,谁让他整日里没个正形,还敢对大哥的女人起心思。”
那男子直拍着腿嘲笑老单。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老单欲哭无泪。
“上马车吧!”
南阳山距离京城有950公里,一路颠簸流离。
“泉哥,这女子不会中途醒来吧?”
墨元看着沉睡的美貌女子,想象不出她醒来会是怎样的大吼大叫。
“不会,那花的催眠效果一绝,没个3天醒不来。”
老单捂着鼻子,从口腔里溢出几句话,“是醒不过来,但她会馊。”
老单是洗过澡了,而宋以秋却是浑身饭渣,味道还不是一般的大,导致整个马车里都是臭烘烘的味道。
“不如我给她洗洗吧?”
老单色眯眯地笑着,作势就要伸手触碰她。
进泉眼疾手快地拍掉老单的手,抬头瞪着他,“再给我胡来,试试!”
老单迅速垂下了头,一言不发,果然不敢再造次了。
味道确实挺大的,进泉也有些受不了这味道,“墨元,不如你去给这位女子洗洗?”
“什么?使不得,使不得!”
墨元猛然抬头,连忙拼命摆手。
“我和老单都是中年男子,不合适。你才十七岁,还是孩子,不用有所芥蒂。”
墨元紧咬着嘴唇,眸光飘忽不定,红晕爬满了整张脸。
“不不行。”
“那这样吧,不用脱她衣服。”
进泉好声与他商量,墨元听到这句话,脸更红了。
“我来吧。”
一声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几人的尴尬局面。
“大哥,你终于来了,果然这种事,还是大哥来做,合适。”
进泉一把鼻涕一把泪。
“准备些火柴,我要烧水。”
老单从座位上惊起,“那不是有水吗?干嘛烧水?”
老单指着那片流淌的清澈小河。
“你傻啊,人家是娇弱的女子,哪能跟你比?”
进泉与老单争吵的片刻,墨元已将火给生好了。
墨元还贴心地搭了个简易的帐篷。
南辞深将宋以秋抱在怀里,疑惑地问:“这是做什么?”
墨元将头垂了下去,支支吾吾地说:“我听泉哥说这是嫂子,你们是夫妻,所以给你们遮起来了……”
他越说脸越红。
还挺上道……
南辞深无奈地拍向脑袋,一阵叹息,“走吧走吧。”
“哦,该走,确实该走。”墨元慌张地往回跑。
南辞深往四周看了看,确定周围没人,才放心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垫在地下,把昏迷的宋以秋放上去。
他盯着她不施粉黛的脸,手却慢慢移动到了她的腰间,轻轻一扯,宋以秋的衣服半掩半开,他看到了她的身体。
细白的脖颈上有个小伤疤,但却没有丝毫影响。精致的锁骨下有道浅浅的、明显的沟、壑,酥团半露,一痕雪白,南辞深全都看的清清楚楚。
南辞深的脸瞬间便红透了,他的眸色深沉,喉结滚动着,可以明显的看出来他很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看女子的身体。
他慌乱地扭开头,温热的毛巾擦在宋以秋身上,双手碰到了少女柔腻娇嫩的肌肤,一颗心简直要从口腔中跳了出来,却是再难以释手。
盈盈一握的细腰看起来十分柔软,他将毛巾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擦,宋以秋在昏睡中不禁一阵颤动,“唔……温温大人,不要……”
宋以秋发出了番茄不让发出的声音。
南辞深抬头,眼睛里一阵火光燃起,他紧握着双拳,脸色差到了极点,他尽力克制着冲天的火气,抬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
“这个样子在我面前,还敢想温景知?真、不、乖!”
南辞深低头,惩罚性地封住她的红唇,手摸索着附在了一、团上。
嗯,手感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还要软……
把宋以秋擦干净了,倒是给自己惹了一身火。
“这都多长时候了?还没洗好呢?”
进泉无聊地将石子砸进波光粼粼的湖面,湖面顿时激起了一阵涟漪。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墨元焦急地站起来,想要去查看。
“哎哟,回来!那女子如此貌美,大哥定然是忍不住了呗。”
老单急忙拽住墨元的袖子,一阵笑嘻嘻地解释。
“什么意思?不是擦身子吗?”
墨元还不是完全的懂。
进泉捂着嘴笑,小孩子就是天真。
“你长大就懂了。”
进泉轻轻拍了拍墨元的肩膀。
其实南辞深什么也没做,亲完宋以秋后,又给自己擦了遍身子。
将自己提前为宋以秋准备好的衣服为她穿上后,便抱着她出去了。
“赶路吧,时候不早了。”
进泉和老单一阵默契的对视。
不会吧!!!时间这么短?!
“怎么了?不走吗?”
南辞深已经抱着宋以秋上了马车,墨元看二人僵在了原地,一阵不解。
“啊,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