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傻大个的,白长了个颗脑袋,也就你依着他。”箫一祥扁了扁嘴巴说道。
就这一路上,不是奴役自己,就是奴役他哥,凡事都依着他,
“快看,哥,前面石头上有字。”
他指着一旁树丛旁露出的青绿色石头。
箫一辰定睛一看,出声道:“三角镇?他丫的东木,去人家村庄做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
箫一祥先一步的扒开树丛,然后又走了一段距离后,便看见了两处高耸入一的深山。
不远处的瀑布,倾泻而下,正闪着像星星一样的光。
箫一辰气喘吁吁的走上来,说道:“看来此处,是真的有一个村庄。”
正在这个时候,从远处出来了几个个人,身着粗布,分别拿着锄具,正打眼瞧着他们这处。
“哥,我怎么觉得他们来者不善?”箫一祥眼睛眯着看向对面的人。
箫一辰摇了摇头,同样升起不好得预感来,“走上去,问问?”
对面的人,也同样在靠近他们来。
“你们是何人?来这里干什么”为首的麻子脸夹着乡里,先问道。
“我们是普通人,来这里找个人,他长得这么高…”箫一辰恭敬的问道,还比划着东木的高度。
麻子脸和身后几个人听后,立即明白了这两个人,是特地来找先前的小伙子。
他们脸色一变,变得颇不友善起来,大声呵斥道:“快走吧!我们这里没有你们想找的人。”
“唉,你们?”箫一祥非常不爽的指着他们,突然被箫一辰给拉远了些距离。
他只好对着哥哥的脸说道:“你为什么拦着我?”明明傻大个就是进来了这里,他们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别冲动,他们显而易见是不想要我们进去。”箫一辰凑近他耳朵说道。
同时,心里也清楚,只要他们打定主意不让他们进去,这事就都不成。
“那我就用武力解决。”箫一祥握紧拳头,顿时发出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眼神同样凶而狠的盯着那帮人。
箫一辰说道:“不行,这事听我的。”他又走到几人面前,“既然他没来,那我们可否进去讨口水喝?”
麻子脸依旧板着脸,“进去就不必了,正好我们身上有水?”他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就疾步向前,将背上的竹筒,强塞到箫一辰手里。
“抱歉,我们镇上不欢迎外人进入,两位请回走吧!”麻子脸不客气的说道。
“哎呀,傻大个分明就是在…”箫一祥翻着个白眼,几步上前,就想力争。
“行,我们这就走,多谢你们的水。”箫一辰尴尬的一手拿竹筒,一手揽着弟弟,往回走。
再待下去,反而会引起对方的不喜。
不如出去,再作打算。
麻子脸深沉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其中一个还在频频回头。
便对后面的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说道:
“这镇上的人口,必须堵住了,严防这两个人进入,可不能让他们坏了镇上的大事?”
“您放心,咱们镇上的入口,一旦堵上,可是连只老鼠也休想转进去。”
“对呀!”
麻子脸未说一句话,只望着天空的方向,祈祷着这次的事情,能顺利进行。
可他却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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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拦着我?”箫一祥生气的双手抱紧在胸前,并且用脚踢着石头,进入到不远处的溪水里。
箫老头说,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难不成他哥真随了母亲,凡事都变得磨唧唧,瞻前顾后?
“你懂什么?那是孔武有力,没处使,人家就普通镇民,拿刀恐吓人,倒是能耐。”
箫一辰此时正在给楠子吟写信,得知她搬去了洛则明的山庄,他有些吃惊。
可惜墨越驰那家伙,竟然受伤在北澈王爷府里疗伤。
他也没有想到,会因为东木的突然被拐,而耽误行程。
不然,他们今日必到。
而且自己一向是以理待人,这些年养成的个性,他是做不出这等事来,同样也不希望箫一祥如此。
“那现在怎么办?就站在这里干等?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温吞的性格,就是随了娘亲。”
他不踢石头,改摘树叶,一片片的树叶飞快,甩向头顶上的稀拉果子。
顿时,果子一个一个的掉下,箫一祥的刀子出鞘,瞬移般的接好,正好十五个红通通的野果子。
将其中一个果子,向半空中上抛,左手摸向腰间的小刀,刷刷的几下,就把将下落的果子,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整齐的摆放在他哥的旁边。
“我随娘亲,至少稳重,就你随老头子,易冲易怒的?”他看了眼,耍着刀子玩果子的箫一祥,没好气的说道。
捻起一旁的野果子,送进嘴里,啧啧啧的吃了起来,非常的甜。
“我们等到晚上去,探探这镇上,如果能顺利找到东木,就悄咪咪的离开就行。”
他说完,站起身子,接过弟弟手里的信鸽,将刚裹好的信,放了进去,然后将它抛向了半空中去。
“行吧!反正箫老头子,让我多听你的就行。”
两个人,就这样等到了晚上,月亮升空的时候。
来到之前的小道里,在看到被堵住的入口,这是早有准备了?
箫一祥直接飞上最高的大树上,结果看到的却是,一团团的白雾,害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只好又跳到另外一棵大树上,可是依旧还是一片大雾。
这镇可真神秘啊!
箫一祥回到地面,告诉了他哥,看到的情况。
“接下来,怎么办?哥?”
“勾起我浓郁的兴趣了,下河道。”箫一辰指着两米处的河道,说道。
“不会吧?大半夜的,你不会想下个洗澡吧!我可不去。”箫一祥惊讶的问道,脸色不怎么好看。
真搞不懂他哥,不应该急着找进去的路,还悠哉悠哉想说要下河?
“不是洗澡,而是进去镇上的途径路,你看,这河水一向是从高处往低处流,我们面前的这条,就是从里面流出来的。
所以,只要从水底往里面游,就一定可以进入。”
箫一祥边走近,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他已经开始脱身上的长袍,丝毫没有半分扭捏感。
而后面跟上的箫一祥,只好照样子,脱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