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子吟边走边取下头上的发冠,进女茅房还是将它取下吧!不然穿着一身男装进去,会被打出来吧!
她走得很急,发冠上的珠子掉下来,都不知道。
和一名男子擦肩而过,飘逸的发丝抚过他刚转过身子的脸。n
这个位置只能看见一名披头散发,身着男子衣服的人,匆忙走向茅房的方向。
他低下头看向掉落在地的珠子,一看珠色,就知道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但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弯腰捡起它,拿在指尖细细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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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子吟从茅房出来后,就直奔向了萧一辰那里。
没过一会儿,最后的赛场开始。
五十人便围坐在一起,由主负责人出题。
一名中年男子朗声道:
“欢迎大家能够参加此次的新诗会,我们陈氏家族,为前三名准备了丰厚的奖金,当然余下的各位,也会有贴心的小礼物。
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各位才子佳人,就尽情发挥吧!”
多数人都欢呼起来,毕竟到最后奖金和名次,都能让人开心好长一段时间。
这个时候,有人问了,“王管事,前十名,依然可以得到北荒十诗吗?”
“自然,我们陈家一向说话算数,来这里的都是有雅兴的友人。
也是我们陈家立足于诗词界的根本,北荒十诗能被你们瞧上,是它的荣幸。”
王管事整个人笑容可掬,和蔼可亲的说道。
“我这都参加了三年,今年总算能挤进前五十,实属不易,若是今日能得了这北荒十诗,也算此生无憾,在坐的各位承让,几分才是。”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男子,非常庆幸的说道。
这时,一个瘦高个子讥笑道:“你那算什么?在座的各位,多数都是老熟人面孔,只有少许是今年的少年才女。
我等都是为了它而来,是绝不会承认人的。”
“就是…”
“确实…”
“一万两银子,我可以不要,但这北荒十诗,非得到它不可才是。”
“……”
这王管事早习以为常,每年都会听到类似的话,非常理解他们这高亢的心情。
北荒十诗从不外售,每年只有新诗会前十名可得。
对于爱好诗词的雅人来说,它就是一本圣物,已经到了让人痴迷的地步。
王管事摆了摆手道:“各位,安静。香已经快燃完了,做好准备吧!
今年的新诗会,依旧是我家公子所出,会比往年稍微难上一点。
相信各位做出的诗词,定会过他的眼。
当然,依旧是前三名可以请教我家公子,一个问题。”
他刚说完,底下又是一阵喧哗。
“是诗神公子,我等一直崇拜他,可惜文采不够,总能与之错过。
恨不得长八颗脑袋,才能与诗神公子探讨一二。”
“哎呦!诗神公子年少有为,是为诗词而生,我要是得了前三名,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是甘愿的。”
坐在最靠近后面的楠子吟,听到前面这些人,垂沫星子齐飞的谈论,不由得对这位诗圣起了兴趣。
“这位大叔,请问这北荒十诗是什么来头?”楠子吟向临座的人,问道。
“你竟然不知道吗?不是混我们这圈子的,为什么要来凑这热闹?”
满脸苍桑感的男子,鄙夷的问道。
“……”楠子吟摇了摇手,尴尬的说道:“大叔,你这莫名的敌意?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这女娇娃,50个名额你就占了一个,不是瞎凑热闹,为何连北荒十诗都不知道?”
他瞧着她细皮嫩肉的脸,就知道一定是哪家小姐,偷摸出来,跑来这新诗会贪玩。
不过,能顺利进入最后,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你说,我就知道了。”
楠子吟望了望右边第三个的萧一辰。
这家伙居然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被哽住的男子,叹口气说道:“北荒十诗就是十首诗词,它是由诗神公子所创作,独特的诗词魅力,让听者无法自拔。”
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又继续说道:听说是他勘破了天机所作,也听说他三十多岁的人,年轻的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年。
都和这北荒十诗有关系,谁不想见诗神一面,那脑袋瓜子都是有包的。”
听完,他的一段话后。
楠子吟总觉得他吹牛的戏份很大,夸大其词了吧!
哪有人三十几岁了,看着还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年?
北荒十诗,要真是被这个叫诗神的男子所创,还被赋予了永生的秘密在这上面,那皇帝老儿,不得直接将他请进宫去。
男子也不管她信不信,再次说道:“不要叫我大叔,年25而已。”
楠子吟傻眼看他,这人也长得太那个了,胡渣满脸,一副怨气满腹的样子。
她面无表情的喊道:“大哥好。”
刚喊完,前面的王管事就命人将一张浓黄色的宣纸,一个一个的发到了每个人的面前。
楠子吟一看题目,好家伙。
九月九,重阳节,命题一首诗和词。
啊这!
还得结合北城国的民风。
那王管事还说比往年稍微难点,这难能难去了哪里?
依照书中的剧情,她只能想起一星半点儿来。
女主是参加了这次的诗词会的,凭着一首《憾东鸢》夺得此次冠军。
楠子吟环顾一周也没有看到楠千忆,所以,猜想她一定是不来了。
女主能重生,她能穿越,很多事情一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
她既不想用楠千忆的《憾东鸢》,也不想借用古人的诗,来蒙混过关。
实际上是自己压根就记不起,完整的诗了。
如何来写这个,摇了摇头。
最后,还是凭着感觉自己瞎写了一首出来。
哎呦…
实际上,还是特别想知道诗神公子,这人是何样子的。
为什么会被人传得如此神?
楠子吟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被人扒了衣服偷看似的,让人很不舒服。
浓黄色宣纸上写好了自己的诗词后,她便起身上前交给了管事人。
路过萧一辰那里,给了他一个眼神,便先出去等着了。
她知道他马上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