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臭气熏天,本就因为绿毛在茅坑里搅腾的都是屎臭气,现在他摔进去,把屎都砸出来,臭的更很了。“草特么,不要管这傻逼了。”
身上溅的都是臭东西,几个弟兄抓起石头块子就往便池里丢,“淹死这个龟孙。”
省得出来祸害人。不再搭理大口喝着有机物的绿毛,几人满脸嫌弃的进了院子。身上还脏着,所以臭气被从屋后带进了院子里,连面无表情的黄毛都别呛的皱了皱眉,剜了几人一眼,挪动了一下身子。不跟这些掉茅坑的家伙站一起,太臭了。“快去接水,草,反胃。”
张开双臂,生怕胳膊上落的东西流淌到手上,“这绿毛,老子不把你厨房里弄的臭气熏天,我特么随你姓。”
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绿毛家的用水缸里。碰巧这水缸里装满了水,是下午绿毛接了准备接下来几天做饭用的,几个弟兄哪管那么多啊,衣服一脱,直接跳进了缸里,“真尼玛凉爽!”
几个弟兄都被茅坑里的东西折磨疯了快,哪还有心思关注黄毛的老婆有没有跟王有才嗷嗷乱叫。房间里面。“你挣扎个毛线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搂着女人,王有才脸上嘿嘿的坏笑着,“我是王有才,镇长王富贵的儿子王有才。”
每次报出自己身份的时候,都不忘记将自己的老爹拉出来炫耀一番。那就是装逼的资本,一般人没有。“让你陪我睡,那是给你面子。”
说着,双手不老实的去扯女人的衣服,“你要是再乱动,信不信我特么一会儿喊弟兄们进来一起上你?”
女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不过脸上都是泪水,是急的,也是吓的。黄毛那个王八蛋,不是说要带老娘出来吃顿好的嘛?一看是王有才,女人就后悔了,村里早就传言,王富贵不是东西,就喜欢勾搭寡妇,没少跟女人钻玉米地,王有才是他的儿子,能是什么好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虽然嫁给黄毛了,但黄毛这样欺负人,老娘要离婚。想让我陪你这个满脸麻子,一嘴黄牙的家伙睡觉?你做梦。女人誓死不从。挣扎了好一会儿,脚和腰一起乱扭,饶是王有才比她劲大,但还是在满屋子乱撞,撞了衣柜,撞了凳子,撞了桌子,连条几都不放过。“草,老子就喜欢上你这种火辣的也女人。”
脸上的坏笑一点没有收敛,听了绿毛转的话,不是说老子要跟追王若依吗?追不到王若依,老子也不敢来强的,憋了好几天的枪,今天都要打在这个骚女人脸上,“今天不把你上的嗷嗷叫爽,我就不叫王有才。”
说着,扯女人衣服的手更用力了。被王有才把上衣扯掉了一大半,女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头发摇的散乱不已,但还是挣不开王有才的手。“啊!”
正看着女人那若隐若现的身子全身激励呢,胳膊上顿时传来刺痛,王有才下意识的松开手臂,“臭婊子,你敢咬我?”
说着,一巴掌扇了上去。脸上一个火红火红的五指印,女人没敢上去跟王有才撕咬,她不停的后退,警惕的看着王有才,“你……你别过来。”
“咬了我,还让我不过来?”
天下就没见过这样的理,王有才也不笑了,他直接去解开自己的衣服,“老子草你没商量。”
“救命,救命啊。”
在屋子里喊人,可挣扎的太狠,嗓子都喊不出声音了,眼中留着泪水,女人急坏了,她多么希望这一刻黄毛能像个男人一样,踹开房门过来带她走,“只要你救我,我就原谅你。”
女人心里这么想着。“救命?我看谁来救你。”
双手抓着衣角,想上一撩,衣服被脱掉,王有才光着膀子走到女人面前,“外面都是我的弟兄,你喊啊,你就是喊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见王有才又扑过来,这次女人有了警惕,她身子急忙闪躲开,竟然让王有才扑了个空。“草,就喜欢干你这种女人,带劲。”
咧嘴一笑,两个人来起了猫捉老鼠,在屋子里跑了起来。“呼,真能跑。”
追了好一会儿,屋子里能被丢出去的,都被女人拿着丢出去砸王有才了,结果王有才没被砸到,却因为追女人累的不轻。“看来以后不能老待在女人肚皮上了。”
感觉身体被掏空,王有才脸上满是虚汗,双腿就跟触电了一样,抖哥不停。“你别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就……我就……”女人手里不知何时,竟然抓着一把剪刀,“救命!”
看着女人握着剪刀的手在颤抖,王有才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来呀,扎这里。”
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他脚步却没有停下。眼睁睁的看着王有才,女人哪敢杀人啊,她最终直接将剪子砸出去,然后推开玻璃窗,不顾玻璃划在身上,从窗户钻了出去。“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多开剪刀,再看过去,没人,王有才面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没有从窗户钻出去,那里太小,上面还有好多玻璃随便,钻的话肯定被扎的浑身是伤。从里屋将房门推开,一股臭气钻来,他嗓子里又东西要冲出来,急忙捂着嘴,另外一只手快速将房门关上。“麻痹,谁家在挑大粪呢?”
大晚上倒大粪,也亏得王有才能想得出来,但除了这个解释,还真不好去说明为什么院子里那么臭呢,“人呢?草。”
强忍着隔夜饭吐出的冲动,王有才来到院子,没人,他愣住了。偏偏这个时候,从侧门走进来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这个人越走近,院子里弥漫的臭气就越浓烈。借助着屋子里透过来微弱的光芒,王有才看到这个人脸上黄不拉几的,关键头发上都是屎黄色的,竟然是黄毛?心中有气,一巴掌抽在那屎黄色的脸上,大骂道:“草尼玛,黄毛你大爷的,你老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