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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夙妧:那个上帝,就是我(1 / 1)

“媛媛……”

母亲这个样子,话都难说出来了,还怎么陪小东西聊天。

肖花出声打断儿子,只是声音很虚弱,“没事,就、就让、就让我和媛媛,……聊聊。”

每吐出一个字,仿佛都能要她一条命似的,很吃力。

厉大海看到妻子这样,眼圈泛红。

“小君,我们出去说会话。”

语气沉重的对儿子说了句,厉大海先行走出了大厅。

厉君挚看了看母亲和夙妧,便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大厅了。

厉君挚的身影在门口一消失,夙妧的目光,从大厅门口收回,落到肖花脸上。

她握住肖花的手,开始暗暗输送灵力。

只要还有生命体征,这里的人类,不管患什么绝症,她都能治好过来。

但如果没了生命体征,那她就无能为力了。

这个世界的物种,不受神明管束,死后是没有灵魂可以去轮回的,死了就是死了,这世上的一切再也与他无关。

肖花只觉得儿媳妇的手有点凉,而那股凉意,渐渐在渗透她的手掌,通过手臂,蔓延至她身体的其他地方。

不过肖花没有怀疑这股凉意是灵力,而是关心起夙妧的身体。

她努力挤出一句话来:“媛媛……怎么、怎么不多、穿点?”

难怪这孩子的手那么凉,就穿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而已。

而今天的天气又阴凉。

夙妧朝肖花微微笑了笑,很乖巧,“花姐,我不冷。”

昨天从订婚宴会场离开后,厉大海夫妇一直在苏家陪在夙妧身边。

直到入夜后,才离开。

期间,肖花让夙妧和她儿子一样,称呼他们夫妇为海哥花姐就行,不用叫什么伯父伯母的。

所以,这会夙妧叫未来婆婆为花姐,肖花并不感到意外。

“媛媛……”

“嗯?”夙妧微微一应,目光定定地看着对方,表示有在认真听。

肖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晕乎乎的感觉来袭,她担心自己这一睡,就再也起不来。

于是,艰难地开口,怕有些话再不说,以后都没机会了。

“君挚他,他、他很好,花姐知道你们的年龄、年龄差距有点、有点大……”

肖花欲说,但她的意识哪受得住灵力的浸润,话还没说完,眼皮就不受控地闭上了。

完全沉睡过去前,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疼了。

难道,自己这是断气了吗?

带着这个疑问,肖花彻底地闭上了双眼,呼吸均匀了过来。

“胃癌?”

前院里,听到父亲透露母亲的真实病情后,厉君挚脸上的神色,反正不大。

仿佛,他已经猜到个大概了。

他压着满心的痛苦,轻轻出声:“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厉大海声音哽咽,艰难地开口:“年初查出来的,已经是晚期了,已经没有治疗的必要。

医生当初说,最快半年,最慢一年,可没想到,这半年未到,突然就……倒下了,一点征兆都没有。”

缓了口沉重的气息,厉大海又道:“你母亲想在她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看到你结婚生子,于是主动向苏家,提及了联姻之事。

如果你母亲没有生病,她断然是不会那么早,让媛媛出嫁的,毕竟媛媛才十八岁。

今天打电话给你,催你和媛媛要孩子,是我的意思,不是你母亲的意思。

我就想让她不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父子俩回到大厅内时,夙妧并不在厅里。

厉君挚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握住母亲的手,脸上有着痛苦之色。

他看向母亲的脸,却忽然一怔。

赶忙叫来父亲,“海哥。”

听到儿子的语气着急,厉大海内心咯噔了一下,以为妻子断气了,赶紧跑过来,紧张地问:“怎么了?”

“看,花姐的脸色,是不是比之前好很多了?”

不仅好很多,简直就是恢复到以前活蹦乱跳时的气色。

厉大海低头下来,仔细瞧了瞧妻子的脸,忍不住惊讶出声:“还真是好了很多。”

说着,他握了握妻子的手,感觉到还有体温后,彻底松了口气,“稳定下来就好,我真担心你妈熬不过今天。”

他顺着输液管这头,往上看,“医生今天另外换了一种药液,应该是这种药液效果好,暂时稳定了你母亲的病情。”

厉君挚盯着母亲的脸,陷入了沉思。

他才和父亲离开大厅十来分钟,怎么母亲的气色恢复得这么好?

这个药液,有这么神奇的吗?

不对!

厉君挚想到什么,抬头瞥了一眼那个吊瓶。

吊瓶是五百毫升的,一个成年人输五百毫升的液,最快要两一个半或两个小时。

离开大厅前,他有注意过一眼吊瓶,当时吊瓶里只剩三分之一的药液。

而这会,吊瓶里所剩的药液,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

按理说,在他和小东西到老家之前,母亲就已经输了一个多小时的药液了。

但奇怪的是,如果这种药液效果真好,为什么在之前的一个多小时内,母亲的气色不恢复?

而偏偏在他和父亲离开的这短短十来分钟里,就奇迹地恢复到健康的气色了?

一个病人,恢复气色是需要时间的,不可能那么快。

可母亲恢复得太快了,很不正常。

“儿子,去照顾一下媛媛吧,你妈有我看着呢。”

听到父亲的话,厉君挚回过神来。

压下心头的诸多疑问后,他从沙发上起身,朝父亲微微点了下头,就往楼梯走去了。

他想,这会小东西应该在楼上他的房间。

上了楼,发现书房的门开着,厉君挚眉头微蹙。

小东西在书房里?

没多想,厉君挚走到书房门口,向里探去,一眼就扫到了站在书架前,拿着一本书站着看的夙妧。

瞥到书架顶上那个药箱,厉君挚眼前突然浮现出,一个月前,苏媛倒在地上昏过去那一幕。

怕那一幕又发生,厉君挚心一提,立马快走过来,把夙妧拉离书架一点。

正在全神贯注看书的夙妧,被他这样一拉,受了点惊吓,“君挚哥哥,怎么了?”

厉君挚敛去眼底的紧张、担忧的神色,柔柔一笑,“没事。站着累,去我那办公椅坐着看吧。”

夙妧笑容甜甜一应,“好。”

看到夙妧过去坐下,背对着自己后,厉君挚把药箱拿下来,塞入了最底层的抽屉里。

以防万一,还是把药箱放下面吧。

关上抽屉时,厉君挚不经意间,看到了放在同一个抽屉里的小木箱。

这个木箱里,装着的可是他花了五亿拍下来的一件玉制品。

当时拍下是要交给父亲,让父亲当作生日礼物,送给母亲的。

因为太邪门了,他就没交给父亲了。

厉君挚把木箱拿出来,打开,想再掂量掂量那件玉制品是几斤重的,还是一百斤重的。

放在这里一个多月了,如不出所料,这件玉制品肯定重量又会不一样。

当时在拍卖会上,拍卖师把这件玉制品介绍得神乎其神的,估计真的不是一件普通的玉制品。

想到这里,厉君挚已经把箱子打开了,可是,一眼望进去,箱子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厉君挚瞬间就蹙起了眉,满腹疑问。

那件玉制品呢?

怎么不翼而飞了?

谁拿的?

家里的佣人从来不动他的东西,父母亲也不会进他的书房,那东西怎么不见了?

自己会遁地消失?

没听到身边有动静,夙妧回头看了看,想看看厉君挚正在干什么。

当发现他正蹲在地上,好像在盯着一个深色的木箱,不禁一惊。

咦~

那个箱子,好像是用来装着她的结玉的那个箱子。

结玉她一个月前,就特意到这里,收起来了。

厉君挚这会看到的箱子,里面是空的。

只是,箱子是怎么出现在他的手中?

当初她被扔到地球后,箱子至今,都是在厉家人手里吗?

不对,这里的人类文明史,不过才七八千年,她在结玉内的修炼期,是十万年,被扔到八荒外的这个世界时,已经修炼了到五万年了。

那么,余下的五万年,她一直是呆在地球上的。

估计箱子在地球有人类之后,兜兜转转,转手过无数次,直到今天,到了厉君挚手中。

想到这里,夙妧抬手,掌上赫然幽光一闪,她的结玉,就出现在掌中了。

不想他因为结玉的丢失而胡乱猜测,还是把结玉暂时交给他保管吧。

“君挚哥哥,你是在找这个吗?”

闻声,厉君挚回头一看,神色微惊。

玉制品,怎么在小东西手中?

想到什么,厉君挚心中的疑惑就消散了。

应该是小东西刚才到书房,觉得无聊,就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玩吧。

夙妧一脸抱歉的神色,弱弱地开口解释:“我刚拿出来玩,忘了放回去了。对不起,不经同意,就随便碰了君挚哥哥的东西,这东西……很重要吧?”

他怎么会生她的气呢!

厉君挚走过来,语气轻柔:“不用说对不起,我的东西,媛媛可以随便动,不用经过我的同意。”

说着,他拿过她手中的玉制品,神色凝重了些许:“只是这东西很邪门,能不碰就不碰。”

吓着她,他心里可不好受。

夙妧:“……”

呃,邪门?

不邪门啊,就是一只助她修行不被打扰的防护屏而已。

厉君挚把结玉放回箱子,把箱子放回抽屉里。

夙妧对着厉君挚的背影,动了动唇,想说点什么,又难以启齿。

她想问他,今天是不是要在老宅过夜。

在老宅过夜,那么,她和他肯定睡一个房间。

这孤男寡女的,他可以忍住不碰她,可她不保证不碰他。

还没好好研究明白他的身体是啥样的体质呢,为什么她就是窥探不了他的内心。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一天不解决,一天难受。

还有……他身上的气味好好闻,她总想靠近他。

关上抽屉,厉君挚起身转头,看到夙妧盯着自己发愣,他笑了笑:“在想什么?”

夙妧反应过来,眼神有些心虚:“啊?没,没想什么。”

随即转过头,假装继续看书,心里却紧张得一批。

她怎么好意思告诉他,她刚刚盯着他背,在想着怎么研究他。

“今晚想在这里住,还是回去?”厉君挚这时面带笑意,问她。

住哪里不都一样?夙妧回道:“都行。”

想到母亲的情况,厉君挚的眼神淡了淡,“不太放心花姐,那咱们今晚就住老家了。”

夙妧点了点头,“嗯。”

入夜后,家庭医生从父母的房间里出来。

候在门外的厉君挚,忙问:“张叔,我妈的情况可乐观?”

此刻,医生是一副很纠结矛盾的神色,“从医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母亲这样怪的病人,按理说,她应该熬不了多久,但她现在的生命体征都很稳定,就跟没事人一样。”

厉君挚说:“是很奇怪,我下午就发现了,但是找不到原因。”

医生:“这样吧,明天我带你母亲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方方面面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再看看情况。”

厉君挚点头“嗯”了声。

医生走后,一旁的周伯随口说了句:“少爷,会不会是上帝可怜夫人,下午趁大家不注意,他老人家就偷偷出现把夫人给治好?”

此时站在厉君挚身边的夙妧,光明正大地点头附和。

她这个点头,有两个意思。

一是同意周伯的话,上帝是存在的。

另外,她要表达的是:没错,那个上帝,就是她。

厉君挚忍俊不禁:“周伯,你相信这世上有上帝?”

周伯笃定的语气回道:“怎么不相信呢?要是没有上帝,那么外国人信奉的上帝,又是谁发明的?为什么发明的人,认为上帝无所不能?我猜想,那肯定是上帝自己把自己这个身份,故意透露给人类知道,因此他的名号才这么火。”

见小东西一副肯定的表情,厉君挚好笑地问:“媛媛,你也觉得上帝存在?”

夙妧也很笃定的语气回道:“我觉得存在。”

上帝是神,她也是神,不就相当于她就是上帝?

厉君挚无奈地笑笑,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晚九点,夙妧洗完澡出来,一个纵身,扑到了厉君挚的那张大床上。

趁厉君挚不在房中,使劲地扑腾那床棉被,半点形象都不要。

人类的床就是好翻滚,哪像她居住的洞府,除了石头,还是石头。

不过他们神,不拘泥于外在的东西,长年累月都是在洞中打坐,哪里需要躺着睡。

入夜后肖花才苏醒。

厉君挚在楼下客厅陪母亲,向母亲了解她的情况,这一聊,很快就到了九点。

“回房陪媛媛吧,妈有你爸陪着呢,不用担心。”

肖花想到儿媳妇也在家里,就把儿子赶上楼了。

儿子走时,她还不忘多叮嘱一句:“媛媛身体才好转,不用欺负她。”

厉大海听到妻子这话,心虚地把头转向一边。

他这个公公当得不称职啊,白天还打电话催儿子要孩子呢。

听到厉君挚的脚步声靠近房门的时候,夙妧速度掀被,躺了下来。

不过她没有装睡,手里拿着她今天下午在书房看的那本书,故作很认真地在阅读。

厉君挚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那本拿反的书。

他忍住笑,走了过来。

余光瞥到他的身影,夙妧装作才发现他,然后合上书本,坐起身,“回来了。”

厉君挚“嗯”了声,视线不着痕迹地扫了小东西的全身一眼,喉结忍不住滚了滚。

老家没备有她的衣物,小东西这会穿的,就是她初次到他家那晚,穿的那件睡裙。

她还是像那晚一样,性感。

但比那晚,更勾魂儿。

“那……”一时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夙妧把书本放到床头柜上,一副准备躺下的动作,“我先睡了?”

“好。”厉君挚轻应了声,“你先睡吧,浴室门隔音很好,我洗漱的时候,不会吵到你的。”

啊啊啊!

他要不要交代得这么清楚?

这哪里像是交代啊,分明像是暗示。

夙妧内心抓狂不已,面上稳如狗:“呃,好。”

厉君挚去了浴室。

当他关上门后,夙妧一下子掀被,拿过柜子上那本书,给自己煽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浑身热得要死。

随便煽了几下,她就把书本放回原处,继续躺下。

以为厉君挚没那么快出来,她望着天花板,片刻出了神。

这里是八荒外的世界,等神族之人找到她时,这里的人类,估计都换了好几批不止吧。

所以在她回神族之前,她有时间,可以跟厉君挚过完他的一辈子。

只是……以后要不要告诉厉君挚,她的真实身份?

如果坦白了,他会怎么想她?会把她当异类吗?

如果真说了,苏父苏母就知道他们的女儿已经死了,这个噩耗,他们承受得住吗?

继续瞒着?可他们有权知道苏媛死亡的真相。

厉君挚这种特殊体质又是怎么回事呢?

该从哪方面入手研究他?

想得太入神了,以至于厉君挚出来了,夙妧都不知道。

看到她望着天花板,双手交叠在腹上,双腿蹬直,一副入殓式睡姿,厉君挚忍不住笑了笑,“在想什么?”

夙妧一时脑抽,以为是她神族的友人在问她,竟很实诚地回了句:“我在想,怎么研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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