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池涟漪醒来的时候,炎景天已经不知所踪,警惕的在温泉里洗了个澡,穿着湿衣服,循着丑丫的记忆,池涟漪跌跌撞撞下了山。才一到村口,就听到池家阿奶的声音,嚣张道:“嫁进俺老池家的门,你一辈子都是俺老池家的人,就得给俺老池家干一辈子的活,你个死娘们儿还反了天了。”
池涟漪满耳朵都是池母悲切而细弱的哭声,怒气忍不住上涌,连忙分开看热闹的村民冲了进去,人群中间,池家阿奶得意洋洋的叉着腰,池母则坐在地上不停的抹眼泪。看到池涟漪过来,池家阿奶更加的得意:“你还敢回来,听说你昨天晚上一晚都没在家,该不会又去会野汉子了吧?”
“总大晚上出去会野汉子的,不是你的宝贝女儿娇娇吗?”
池涟漪一边毫不客气的大声回嘴。一边走过去,将池母从地上扶起来。池家阿奶的脸色骤变,跳着脚对着池涟漪低吼:“我打死你个嘴贱的小娼妇,你竟敢拖娇娇下水。”
池涟漪见碰到了池家阿奶的软肋,冷笑了一声,抬高了声音说道:“娇娇不是一心想嫁给马家老大吗,你说马家老大要是知道娇娇天天晚上出去会情郎,会怎样?不如我就发发好心,告诉马家老大吧。”
听到马家老大,池家阿奶却不害怕了,又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池涟漪心中疑惑,难道每天晚上娇娇出去见的人是马家老大?也就是今天昨天在马车上,谁要撞死自己的那个人?“今天正好乡亲们都在,俺可要好好说说,你这贱丫头不要脸的事儿,让乡亲们评评理。”
池家阿奶高声叫着。“你们是不知道啊,这贱丫头前些日子上山。在山上被野汉子给睡了,按照村里的规矩,被野汉子给睡了的,可是得浸猪笼,咱村子好几十年没出过这样的人了。”
池家阿奶不遗余力的跳着脚煽动着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