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阵法的阵法被破。
桃源秘境外又罩上了一层‘鸡蛋壳’!
龙殿的人几乎全死在了周边的黄土里。
那些阵法大师瑟瑟发抖的站在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
仿佛面前这位拿着画卷审视前方桃源秘境的男人,是生死判官一样。
生怕自己弄出一点声音,扰了这男人的清静,脚下黄土一翻,棺材都省下了。
“这阵法这么看,却不像是阵法师布下的。”
云默收起画卷对绒绒说道。
绒绒仔细感受了一下:
“阵法内有血杀气息,一旦在阵法内发生争斗,让此阵吸收了血气,这方小世界内便会瞬间骤变,当然,异宝也会借机出世!”
“呵呵……怪不得无极神域有异宝的消息会传遍整个修真界,连天明灵渊域的人都能知晓,应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吸引八方修士为夺取异宝自相残杀,触发此秘境内的阵法!
只是这么做,那人用意何在?”
云默目光看向兰可可的头顶,那柄软剑,蕴含极为浓重的木属性气息,属于单属性神器。
这种神器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那木属性而生的。
绒绒摇了摇头,怀中的小饕餮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她肯定是不知道事情原委,她只能感受这阵法的奇怪之处罢了。
“……”
“所有人,不可再妄动此地阵法,违者……死!”
云默伸手一招,落舞圣刀便出现在手中,猛地向地上划下了一道深深地火焰沟壑。
尊级火属性火焰在这黄土上燃烧着,十分耀眼。
又给人一种分外恐惧的气息。
身后所有修士都不说话。
毕竟那话多的黑鳞,此时已经躺在坑里,就差盖上一层白布了!
……
云默一家走后,那些修士才放缓了心神。。
刚刚他们连大口喘气的勇气都没有。
花月莲没想到之前随意救下的一位小丫头,身后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存在,但观身边异魔宫的血魔长老,他似乎毫无惧怕之意。
“他是谁?你认识?”
花月莲问道。
流芳阁和异魔宫的关系,还算很不错的,两家也常有来往。
“他刚刚是在帮你出气,难道你不认识吗?”血魔问。
花月莲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右脸,这一刻,她真感觉那宽厚的背影,是那么的帅。
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
“明面上我是流芳阁副阁主,但我其实只是我家主子的替代品罢了。”
这点血魔自然知道,流芳阁阁主花月华就是个变态,自从他妹妹死后,花月华便开始学女人梳妆打扮,穿女人的衣服,将妹妹身边的小丫鬟提拔成了流芳阁副阁主。
而这小丫鬟的名字,估计小丫鬟自己都忘了,她现在只知道,她叫花月莲。
血魔心中不禁想到,花月华那人妖……是不是上厕所都得蹲着上呀。
他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继任流芳阁帝君,怕不是练了什么盖世神功,引刀自宫了?
“你能成为花月莲的替代品,不也挺好的吗?”
血魔竟对花月莲微微一笑,然后挥手带异魔宫的下人准备离开。
“你要走了?”
花月莲问。
“那位大人都说了,不允许在触碰此地阵法,难道我留在这,当第二个黑鳞吗?”
血魔道。
“这不像是你们异魔宫的行事风格啊!”花月莲疑惑。
“我可没有你那番美貌,若那位大人只是念在你长得还算漂亮,才出手相助,我若继续留在此地,等到那位大人知道,怕会直接变成一捧黄土了!”
“……”
“啊????”
花月莲听血魔的话,一脑瓜子全是问号!
……
一天之后。
鬼面村,断头客栈。
客栈的伙计老板,将严刀和战奎照顾的无微不至,可谓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要啥给啥。
云默的尊级木属性力量,将战奎身上的伤完全修复,唯一修复不了的,是那礼相对战奎造成的心里以及生理上的伤害。
因为那礼相用的力量,比云默尊级界力还要高出一个档次。
这是世界等级压制,云默的世界等级目前处于苍穹阶段,而那礼相背后的世界,是瑶光阶段。
所以战奎足足睡了一整天,这才醒过来。
见兄长睁眼,严刀赶忙给战奎端来一壶清水。
“二弟!”
战奎虚弱的声音响起。
“大哥,你终于醒了,我以为你……”
“你这是做什么?哭哭唧唧的,跟个小娘们一样!”
战奎挣扎的坐起身子,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全身不痛不痒,似乎那个地方,也好了很多。
脑海中努力回想起一些香艳的片段。
那个地方,也起了反应。
这下战奎就放心了,还以为自己以后就不是个男人了呢。
条件反射般的伸手向腰间摸去,摸了半天……
“我……那……我的令牌呢?”
战奎焦急的问道。
“在这呢!”
严刀将一枚帝阁令,送到了战奎手上。
战奎赶忙接过,捧在手心,一阵爱抚。
突然,他发现,此令牌的材质,和自己之前那枚令牌的材质,相差甚远:
“不对,这不是我那枚令牌……这……这莫不是……”
严刀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这位兄长:
“不错,这便是真正的帝阁令。”
战奎吓坏了。
身子猛地一缩:
“二弟……你,你该不会是去偷了……”
“大哥,你想什么呢?你可知你的伤,是谁救好的?”
严刀问。
战奎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么严重,尤其是下面的伤……几乎到了绝症的地步。
能够在这么短时间将自己的伤势治好,一定是无极神域某位帝君,或者……神级炼药师……
随即看向手中的令牌,令牌的纹路,是那么自然,比自己仿制的那枚,精致了不是一点半点:
“是默帝阁的哪位大人,给我治疗的伤势吗?”
战奎问。
也就这种大势力的神级炼药师了。
“是,也不是!”
严刀还买了个关子。
“我说二弟,你是要急死你大哥我呀!我记得默帝阁的令牌,是有姓氏的,这令牌上也没有……”
说着说着,战奎盯着严刀,严刀依旧是那副贱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