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洒哥眯起眼睛,吃着大乔递来的果脯,顿了顿才道:“这个……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
“为什么这个不行?”
“因为这个已经名器有主了!”
“潇哥能透露一下,是谁抢了我的宝贝么?”
“这不太方便,秦老板,要不您换一个?”
面对秦臻的追问,潇洒哥开始跟他打太极。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秦臻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忽然把目光瞥向唐潮:“你很热吗?怎么脸上这么多汗?”
“哦,是有点。”
没成想矛头会指到自己身上,唐潮汗冒得更凶了!八壹中文網
秦臻没在意,坏坏的笑了笑:“潇哥和唐老板关系真好,我今天来的时候,唐老板硬要带上两位美女,说给哥你当下酒菜。”
“哈哈哈……那可不,他欠我的人情可不少。”
怕潇洒哥酒精上头口不择言,唐潮赶紧接话:“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咱们一码归一码,怎么样老大哥,今天的下酒菜合胃口吧!”
这种客套话,潇洒哥听得多,现在他的目光全在怀里的两位美女身上,不得不说,左拥右抱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他一把扣住大乔的脑袋,把脸埋到对方头发里,深深吸了口气:“真香,太和胃口了。”
天聊到这,潇洒哥也看出来,唐潮在给他使眼色,所幸搂着两个美女起身:“秦老板,要不您在这想想,酒水我管够,哥哥我先去后面去去火。”
“等等……”
没等他说完,人已经抱着美女离开了卡座。
秦臻怕大乔小玉有事,刚要去追,被唐潮拽住:“你现在追过去就穿帮了。”
“可是她们……”
“她们有别人照应,你老实在这待着,他也是头狐狸,你以为没有安排眼睛看着你吗?”
唐潮在他的左肩处捏了一下,他顺着对方示意的方位一扭头,看到了几缕不怀好意的目光。
毕竟这家酒吧也归潇洒哥管,有内线是肯定的,他之前居然没注意。
“别看他们,我们喝我们的酒。”
“潇洒哥的东西明显来路不正,你该不会……”
“你想说什么?干咱们这一行的有绝对来路正的东西么?你收藏的那些宝贝,只是你以为的来路正,在上一任卖家手里可不这么想。”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昨天的话茬重新被提起,这一次,两人都没有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意思。
“是又怎么样?你要去跟姓宁的告发我?”
唐潮把酒杯端到嘴边,一饮而尽。
“如果被我发现的话,我会的。”
话音一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手顿了顿,随即耳边响起一声苦笑:“呵,秦臻,我拿你当我兄弟,你拿我当什么!”
介于不想破坏早上的计划,唐潮极力压抑着怒火。
“你觉得我拿你当什么,才会纵容你跟我合作的时候缺斤少两?”
秦臻没有让步,他隐隐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或许记忆犹新,唐潮回想起早几年,那个时候他为了把小市民的唯利是图扮演到底,在交易上没少坑秦臻。
“你……你都知道……”
“我不说,不代表我看不见,我以前以为你只是想多赚几个钱,过更好一点的生活,我能理解,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根本不是这样想的……你……”
还有一些更难听的话,他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我怎么了!所以,在你眼里我什么人?”
“有些话我不想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唐潮听到这,拳头捏的嘎吱响,刚要发作,后面的客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吼叫。
“啊!”
混迹在人群中的行动组,立马从左右两扇门涌进去。
客房的地上,潇洒哥两手捂着胯下的兄弟,疼的在地上打滚。
大乔和小玉把头发一甩,利索的从穿好鞋,准备摁人。
幸亏宁远洲安排了两个人互相招引,这潇洒哥多少多有点身手,一个人还真不一定斗得过。
行动组破门而入时,潇洒哥的手已经被两位女警反剪在背后。
他跪爬在地上,腿肚子都在发抖。
大乔见宁远洲来了,把手铐给人铐上,拉着小玉退到一边。
一旁的花生见她的衣服被扯开了,还很贴心的脱下外套递过去。
宁远洲居高临下看着软趴趴的潇洒哥,把人拎起来,放到床上。
“嘶,美女,你这一记绝情脚,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啊!”
见他疼的龇牙咧嘴,宁远洲忍不住笑道:“让你对女性不尊重,断子绝孙都是轻的。”
“诶哟诶,你们都谁啊,扫黄的?”
潇洒哥苦哈哈的看着他,准备抱头蹲下。
“不好意思,刑警,让你失望了,不过我也可以联系扫黄大队,把你扫进去。”
宁远洲把警官证亮给他看,对方见状,气焰立马下滑。
“不是同志,都是误会,我就想叫两小妹进来聊聊天。”
“盖着棉被纯聊天啊!说谎之前好歹打个草稿,问你几个问题,回答得好,就不为难你。”
“没问题,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潇洒哥翘着屁股坐在床沿,被踹的地方还再隐隐作痛,不太能挨着。
客房不大,风格简约,宁远洲简单扫视了一圈问:“这间酒吧你开的?”
“没有没有,我就入了点股,大股东是别人。”
“前天晚上八点,你攒局在这搞了个单身派对对不对?”
“对……但同志我们都是正经交流,绝对没有过火。”
信他说的就有鬼了,宁远洲索性把毛安娜的照片掏出来,放在床上:“我们调查到,这个人昨天也在,而且还跟你亲密接触过!”
潇洒哥歪着头,看到照片后,立马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宁远洲又补了一句,见瞒不住,潇洒哥才吞吞吐吐给自己开脱:“这……是有这事儿……但我们都是两情相悦的。”
“毛安娜前天晚几点离开的派对?”
对眼眼珠子一转,赶紧接话:“不到十二点吧,她跟一个坐轮椅的吵架,把我的洋酒都摔了,你们要查这些,直接问她本人不好么?干嘛非得跑过来跟我急眼……”
“她昨天中午被人杀死在自己的婚礼上,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中。”
一听毛安娜死了,潇洒哥的嘴瞬间张成了o形。
“不会吧,好好地,怎么会死呢!”
就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房间里时,外面忽然传来斗殴声。
卡座里,唐潮把酒瓶都砸了,拎着秦臻的衣领,质问他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