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都把他扑倒了,不对他做点什么,他是不会轻易放他家老婆离开的。
阮窈窈:“……”
她又不是故意把霍沉溪扑倒,她那是……那是不小心就把他扑倒在床上了?
阮窈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着霍沉溪说:“你要是不搂我的腰,还用力扯,我就不会会把你扑倒在床上了,再说肯定是你弱不禁风,才会被我……”
后面的话语未说完,倏然她被霍沉溪压在身下了,她的心跳加速,身上的温度也变高了,她用手推了一下霍沉溪,还要霍沉溪冷静一点:“霍沉溪,你要……唔……”
阮窈窈那一张一合的嘴,被霍沉溪用嘴给堵住了,这个吻只是持续了几秒,霍沉溪就放过了阮窈窈。
“老婆,你该喊我什么?”霍沉溪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看着身下的人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她刚才被霍沉溪强吻了,就是因为她喊了某人全名而不是喊老公吗?
阮窈窈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地睁开眼睛,与霍沉溪对视,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漫不经心地说:“你还记得你自己在试用期吗?”
霍沉溪前一秒还想对阮窈窈做点什么,后一秒他赶紧把那些可怕的想法都给……给打消了。
他现在可是清醒的时候,他可不能对他家老婆乱来,不然连个试用期都没有,直接被他家老婆拉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了。八壹中文網
下一秒,霍沉溪就用着撒娇的语气,对着阮窈窈说:“老婆,那个试用期能不能给个具体的时间?”
一直有这个试用期在,他什么时候才能把他家老婆给吃干抹净呀?不把他家老婆吃干抹净,他想要小棉袄的愿望,岂不是要很久很久才能实现。
阮窈窈用手推了一下霍沉溪,面不改色地说:“这试用期什么时候结束,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要是你的表现不错,我可以考虑缩短一点,要是表现的不好,我们就去民政局……”
话语说到后面的时候,霍沉溪用手按住了阮窈窈的嘴,不让阮窈窈说话了,他知道阮窈窈要说的什么话,他伸手搂紧阮窈窈的腰,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说:“老婆,你刚才好像说我弱不禁风,是吗?”
不能跟阮窈窈讨论什么试用期,小心把阮窈窈生气了,说明天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换成离婚证的,他好不容易才让阮窈窈跟他结婚的,要是换成离婚证……他真的会如同他母亲说的那样,他这辈子就得打光棍了。
阮窈窈:“……”
她刚才那样说还不是为了给她自己找一个扑倒霍沉溪的借口,没想到霍沉溪还记得。
随即,阮窈窈故意板着个脸,提高音量,吓唬霍沉溪:“你不就是弱不禁风吗?我刚才就是轻轻的推了你一下,你就扑倒在床上,你是不是……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故意装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霍沉溪:“……”
只是轻轻地推了一下?他家老婆用词十分的‘恰当’,‘恰当’到他不敢反驳,生怕他家老婆又把那个试用期给延长了。
霍沉溪为了不承认他自己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其实刚才他完全不会倒到床上,他为了跟他家老婆有点亲密的举动,他就借势往床上倒去,这样他就被阮窈窈扑倒在床上了。
但他这点小心思是不能被阮窈窈看出来,否则后果很严重的,随即霍沉溪用着一副他被阮窈窈占了大便宜的口吻,说着:“老婆,你刚才好像是你占了我的便宜,你把我扑倒在床上还亲了我呢,怎么算都是你占我的便宜。”
阮窈窈听了霍沉溪说的话,觉得霍沉溪说的话很有道理,好像是她把霍沉溪扑倒在床上,然后唇刚好覆在霍沉溪的唇上,这么一算就是……
等等……不对,如果不是霍沉溪忽然搂着她的腰,用力一扯,她也不会站稳,更加不会把霍沉溪扑倒在床上。
阮窈窈眨了眨眼,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狡黠,漫不经心地说:“老公,你为什么搂我的腰?”
那一句‘老公’让霍沉溪变得有点飘飘然,他有点耍流氓的口吻,对着阮窈窈,说:“老婆,你的腰软,我想捏一下。”
听着霍沉溪那流氓的口吻,阮窈窈气极了,抬手往霍沉溪的胸口砸去,咬牙切齿地说:“霍沉溪,你……你流氓。”
霍沉溪握住阮窈窈那只乱动的手,眸光灼灼望着阮窈窈,低下头在阮窈窈耳旁说着:“小笨蛋,男人对自己老婆耍流氓,那是爱她的表现,我早就想对你耍流氓了,我怕你生气,一直忍着,我现在也想对你耍流氓,但我害怕你生气,我应该可以忍住,要是我忍不住了,我能不能对你耍流氓?”
霍沉溪前面一部分的话,是在跟阮窈窈解释他为什么要对阮窈窈耍流氓,后面一部分他实则在试探阮窈窈,看看阮窈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男人说话的时候,那个温热的气息在阮窈窈的耳旁吹拂着,她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她呼吸变快了,因为她感受到霍沉溪的身体发生变化了。
再不让霍沉溪起身,她很有可能被霍沉溪翻来覆去,吃干抹净了。
今天不能被霍沉溪吃干抹净,主要是她有点累,她不想第二天起不来床。
阮窈窈没有忘记上次,她帮霍沉溪疏解的时候,她花了很多的时间,才霍沉溪……
霍沉溪在某方面的能力太可怕,就她这个身板,会不会被霍沉溪弄死在床上呀?
阮窈窈越想越觉得害怕,她努力调整呼吸,轻轻咳嗽了一下来缓解紧张,才对着霍沉溪说着:“那个……那个老公呀,你现在冷静一点,现在还是不耍流氓的时候……”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忽然变得卡壳了,霍沉溪知道阮窈窈的话,就是同意他可以对她耍流氓,就是这个时间,还不确定。
霍沉溪揉着阮窈窈的腰,继续在阮窈窈耳畔说:“老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对你耍流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