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亲亲了,但周十七还是瞪大了眼睛,只因为在她的方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两个“钓鱼的”在一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并且两人的脚步不停,向着周十七这边走过来,绍祁猛一抬头,便看到了两人,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但他手上的速度很快,只见他猛地一抬手,就将徐奂年的眼睛的捂住,那速度之快吓的徐奂年已经扎好步子,手已经向着腰间的佩刀摸去,感受到是身旁人,才硬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等着看绍祁的动作,徐奂年被捂住了眼睛,颇有些蒙,道:“绍祁,怎么了?”
现在周十七只有一种做坏事被人抓包的无措感,她的脸色爆红,双手抬到了胸前,企图将纪昀推开,纪昀这会儿正吻的认真,只当周十七是在欲拒还迎,是以环在她腰上的手更加收紧了些,周十七尴尬的不行,手中加大了力道,纪昀才终于察觉到不对,迷茫的眼睛看向周十七,才发现她的脸红的不成样子,又见她盯着他的身后,才猛然回过头,这一看,便吓了一跳,只瞧着那本来在画舫另一端钓鱼的俩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们这侧,高一些的绍祁用他的大手捂住了徐奂年的眼睛,还有徐奂年那懵的不行的问话,这会儿对上了绍祁那双“我都懂”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白嫖了,转头看了一眼周十七,只见小姑娘的脸色爆红,配着这金灿灿还有些火红的夕阳,简直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景,若不时机不太对,那就更美好了,向着看向绍祁的眼神就越发的不满了起来,心道:‘这人怎的这样没眼力见,没看见人家在这谈恋爱么……’那边的徐奂年很想将那只捂着自己眼睛拿下来看看,但这只手的主人让他硬生生的忍住,只能不断的出声问着,“你说话啊,绍祁?”
绍祁听了,眼瞧着这两人没什么不妥之处,才将手放了下来,道:“咳,没事。”
徐奂年环顾了一圈,几个人都在,每个人的表情都不是没事儿的样子,但绍祁说的他也只能信。纪昀属实是有些憋屈,看着绍祁的眼神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有心想将周十七拽到自己的身后,但是小姑娘却一下子跳的老远,伸出的手略有些尴尬的在半空画了个圈儿,最后在自己的脑袋上摸了摸,看向绍祁的眼神便越发的不善,知道的会说他俩是兄弟,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很显然,徐奂年就是蒙的那个,但是可没人会给他解惑,只听纪昀咬牙切齿的道:“钓到鱼了?”
那说话的语气,颇有‘你敢说没有我就弄死你’的架势,绍祁笑而不语,徐奂年自然而然的接上,“钓到了,绍祁钓了一条很大的鱼,我刚才在里面看见了一副牌,想着过来叫你俩打牌呢,”纪昀闻言看向了周十七,问道:“阿徽可会打牌?”
“不会。”
“没关系,打牌不难,说一遍就会了,更何况是周姑娘这么聪明的人?”
徐奂年那冷面禁军大统领的形象,已然是崩了,瞧瞧现在这话说的,简直就是个话痨的娇俏小娘子,“那就玩吧。”
周十七笑了笑,一副知礼雅的模样很是具有欺骗性,四人移步到桌前,将牌摆了出来,徐奂年作为撺掇局的人,自然承担起了给周十七讲解的任务,清了清嗓子便道:“这牌共有三种花色,这种叫筒子,几个便是几筒,这个是条子,这个是万,你手里的牌一共有十三张,想要赢牌的话,你的手里就要有三张一样的牌,三三成组,最后剩下一张牌,你在抓到或者是别人出了同样的牌,你就赢了,若是你的手中剩下两个对子,自然也可以赢牌,只是这样赢得就少了些,除了一样的牌,你还可以有连线,就是一二三,五六七这种,自然花色不限,但是手中要是没有三个一样的牌,是不能赢牌的,而且,你手中剩下的四张牌,必须要有一个是对子,要是两个缺牌的连线,也是赢不了的,再有,你看这三个花色,每一种都是从首到尾的,你手中的牌也得有首或尾,自然,只要有一张就可以,你手中的十三牌还要有三种花色,不然也是不能赢牌的,周姑娘,可听懂了?”
周十七将徐奂年说的在心中过了一遍,觉得也没什么难的,点了点头,道:“听明白了,来吧。”
牌局就此开始了,“八筒,”“八筒,”“二万。”
“吃!”
“七筒。”
“叉!”
“……”“胡了。”
周十七首战告捷,觉得这个东西还挺有意思,用来消遣时间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几轮下来,周十七的运气简直好的不行,徐奂年咋舌,看着周十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