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难道,凌墨深真的有一点喜欢她?可是事实的情况是,他明明都已经有了喻欣灵。而且在丰阳镇时,他和喻欣灵还住在一起了。也或许,除了喻欣灵,凌墨深是想让她也当他众多的暧昧女友之一吧……舒燃燃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就想要挣脱开他。然而,凌墨深却把她揽得特别用力特别紧。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如愿从他坚实有力的怀抱之中脱逃出来。一分钟后,舒燃燃放弃了自己徒劳无果的行动,义正辞严地提出了抗议:“你能不能别这样?散心就散心,抱我干什么?”
“抱你一下,就吓成这样?”
凌墨深既好气又好笑,故意逗她说:“我们别的更亲热的事情,不也做过?你到底在含羞什么?”
“我不是害羞……”舒燃燃又一次面红耳赤,强作自然地说:“那是以前,不一样……”“怎么不一样了?”
凌墨深依然没松开她,说得十分理所当然:“那时你是我太太,现在也还是我太太。如果我连抱你一下都不可以,你还不如让我去做和尚。”
“可是……”舒燃燃纠结地咬紧了嘴唇,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出来?自己心中对他和喻欣灵的芥蒂。“别咬了,这是属于我的。”
凌墨深抬手将她柔嫩嫣红的唇瓣抚回到正常状态,勾下头就吻了过来。舒燃燃本能地想要躲闪,却被他迅速固定住了后脑勺。根本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她顿然间又晕头转向呼吸不畅,只能勉强维持着仅存着那线理智说:“凌墨深,我们说了不这样的……”“那是你说的,我没说。”
凌墨深稍稍放开了她一下,旋即就更加霸道火热地吻住了她,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凶悍:“我已经忍了你很久,早就想这样了……”舒燃燃尽管晕晕乎乎七荤八素,整个人都乱了方寸,却始终都不能忘记他和喻欣灵的事情。她找准一个空闲,用尽全力推开了凌墨深,嘟着红艳艳的嘴巴也不说话,只管自己生闷气。凌墨深忍耐地拧了拧英挺的剑眉,双目灼灼盯着她问:“舒燃燃,你非要这么别扭吗?方晨阳都能大张旗鼓搂着你照相,我这个老公,还不能亲你么?”
舒燃燃蓦地抬起了乌黑晶亮的水眸,气呼呼地控诉:“我和方晨阳,也就是那样照了一次相而已,可你和别人呢?比我跟方晨阳合影亲热多了!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总是像个暴君一样要求我限制我,有意思吗?”
“我和别人怎么了?”
凌墨深面色肃然地发问。“我懒得说!你自己心里清楚,装什么糊涂?”
舒燃燃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不想和他对视,还专门往旁边坐了坐。“我不清楚。”
凌墨深把她又搂了回来,全数掌控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俯身贴近她的耳畔低语:“你如果在对我生气,最好说出来。我不是神仙,不可能把你每一次的心思都看透。”
“你看不透就算了。”
舒燃燃忽然间感到特别心烦意乱,夹杂着无以言说的恼怒,使劲推了他一把说:“反正你别碰我就对了,我当私人家庭助理给你做家务没问题,但不能当你偷偷藏在身后的女友之一。”
“偷偷藏在身后的女友?”
凌墨深实在是被她气乐了,当下就不客气地在她软糯生香的红唇上咬了一口,黑沉着那张酷帅无敌的俊脸说:“舒燃燃,你的智商是不是只有三岁?我都和你拿结婚证了,叫什么藏在身后的女友?还之一?太太和女友的身份,你大概从来就没分清楚过。那你听好了,我就只有一个太太,是唯一的,不存在女友。”
“你别咬我!”
舒燃燃伸手揉了揉自己骤然间传来一丝痛意的嘴唇,终于忍无可忍地问:“那喻欣灵呢?她是什么?”
“普通朋友。”
凌墨深干脆利落地吐出四个字,凝神近距离地俯视着她,低沉而清晰地说:“我和喻欣灵,什么都没有。虽然我们认识了很久,可是不如你跟我认识一天。你所看到的那些有关我和她的八卦,都是吃饱了没事干的狗仔,捕风捉影再加生编硬套乱写出来的。”
“我都看到视频了。”
舒燃燃避开他灼亮有力的视线,赌气般地说:“那样狗仔也能编出来吗?”
“什么视频?”
凌墨深面不改色地问。舒燃燃也不想再继续给他留面子,鼓了鼓腮帮子一鼓作气地说:“就是在丰阳镇的时候,你们俩在外面约会,一起亲亲热热地走着,然后你就搂住她了……”“在一起走就叫亲亲热热了?”
凌墨深真是啼笑皆非,坦荡自若地向她解释:“我扶住她是因为她滑了一跤差点摔倒,那不叫搂。我和她出去也是因为她家里的公司出了比较大的问题,我出面帮着解决一下,那也不叫约会。”
“她家的公司出问题,为什么会是你去帮忙解决?没有别的人吗?”
舒燃燃那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又开始控制不住地泛滥,趁机酸溜溜地挤兑了他一句:“就因为你们两家的关系好?我跟你讲,你去了,人家肯定就把你当成喻家的女婿了。”
“我明明是舒家的女婿,民政局已经盖章认定过了,你又在瞎说什么?”
凌墨深警告性地睨了她一眼,淡声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喻叔最近身体不好,喻欣灵的弟弟才十三岁,生意方面,能帮我就会帮一下。”
舒燃燃在心里默默消化了一会儿他的这番话语,还是觉得不太舒服,不由磕磕绊绊地问出了声:“你和喻欣灵……在一起,那个过没有……”凌墨深的眉头又拧深了一个度,语气不善地反问:“哪个过没有?”
舒燃燃给自己做好了强大的心理建设,鼓足勇气直言不讳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们睡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