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深满意地揽着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坐好,心情不错地调侃:“学会没有?下次再让你亲我,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舒燃燃羞窘交加地埋下了头,别别扭扭地吐出三个字:“没学会……”“还没学会?”
凌墨深讶然挑了挑眉峰,煞有介事地做出了总结:“看来是我这个老师不够称职,只好再来一次了。”
“不行!别再来了……”舒燃燃顿时慌了神,急忙抬起了头说:“我学会了。”
“真学会了?”
凌墨深还真就像老师询问学生那样,一脸研判地看住她。“嗯……”舒燃燃不好意思和他对视,轻轻应了一声又垂下了眼帘。“那你演示一遍给我看。”
凌墨深一本正经地发话。汗!他这简直,太过分了!舒燃燃终于没有再上当,扬起手愤愤地给了他一拳头:“还演示什么啊?你该告诉我你弟弟是怎么说的了!”
“你觉得他会怎么说?”
凌墨深悠然反问。“不知道……”舒燃燃底气不足地抿抿嘴唇,小声嘀咕着说:“我都跟你这样了,你弟弟要是还一口拒绝帮我妈妈治疗,那我就太惨了。”
凌墨深既好气又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红得不正常的脸颊问:“你都跟我哪样了?”
“亲过了,还好几次……”舒燃燃冲口而出,忧心忡忡地问:“他是不是真的,还没答应啊?因为太讨厌我,就连你找他,也没作用吗?”
“你还知道他太讨厌你?不错,有点进步了。”
凌墨深如同对待小孩般揉揉她的头顶,懒洋洋地说:“别杞人忧天了,我出面说话,墨言当然会听。”
“他答应了?”
舒燃燃惊喜交加,先前黯淡下去的眼眸,倏地一下就亮了:“那我妈妈有救了,对吗?”
“墨言答应去给你妈妈治疗。”
凌墨深如实告诉她:“至于能治疗到哪种程度,暂时谁都说不准。”
“可你弟弟,不是医学天才吗?我查过他的资料,只要有他参与的病例,从来就没有失误过,病人的治愈率是百分之百。”
舒燃燃眼巴巴地看着他,仿佛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一样:“他肯定能把我妈妈救过来的,对不对?”
“你对墨言,倒是了解得清楚。”
凌墨深不咸不淡地挤兑了她一句,握住她的手道:“他是医学天才,但也不代表是无所不能的神仙。你妈妈在医院拖了三年多都没有一点起色,应当是相当复杂的病情了。何况,墨言现在还没看到你妈妈,谁也不可能跟你保证,一定能让你妈妈起死回生。”
舒燃燃想了想,惴惴不安地问:“那他会倾尽全力帮我妈妈治病吧?不会因为是我的妈妈,就敷衍了事吧?”
“你瞎想什么呢?”
凌墨深忍不住抬手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教训她说:“墨言虽然讨厌你,不过他首先是一个负责任的天才医生。面对病人的时候,除了尽自己所能让病人痊愈,他不会有一丝多余的私心杂念。”
“那就好。有了你弟弟出手相助,我觉得我妈妈的病肯定能好。”
舒燃燃不加掩饰地松了口气,弯着精致可人的眉眼笑了:“凌墨深,谢谢你。”
“先别乐观太早。”
凌墨深适时给她泼了一盆冷水,漫不经心地说:“等到你妈妈真的康复了,你再谢我也不迟。”
“哎呀,你就让我高兴会儿嘛。”
舒燃燃嘟嘟嘴巴,说得振振有词:“要知道,我为了求你弟弟帮忙,简直是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历经了千难万阻。现在好不容易由你做主发话,他终于同意了帮我妈妈治疗,我现在是那种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特别感慨,特别开心。”
凌墨深双臂掌控性地箍紧了她,言辞犀利地问:“你的挖空心思和绞尽脑汁,是不是也包括之前在酒店灌醉他和他上床?”
呃,舒燃燃愕然一怔,整个人顿时就泄了气。她纠结地攥紧了手指,垂头丧气地说:“我说了,你可能还是不会相信,我真的不知道那次是怎么回事?前面我的记忆,是刚刚高考完后,等到醒过来时,就是躺在你的凌华庄苑了。灌醉你弟弟逼婚和割腕自杀那些,我是听池飞说了才知道,当时我都惊呆了。”
凌墨深凝神沉思着,没有马上说话。舒燃燃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那张深沉难测的英俊容颜,用最诚恳的语气补充:“我说的,都是真的。虽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确实是突然穿越了。从十八岁到二十一岁的这三年,我毫无记忆。你们说我和凌墨言上过床,我其实一直都不想承认。那天的事情,凌墨言应该清楚吧,可我又不敢找他去问,到底和他睡没睡过?反正挺糟心的,我只能自认倒霉。”
“你已经有了我,还倒霉什么?”
凌墨深不想跟她探讨她是否真的穿越了三年这个荒谬的问题,面无表情地说:“墨言那天被你灌得酩酊大醉,他所能记得的就是,醒来后你晃着手机上的视频对他说,必须对你负责。不然你就要去告他,让他名声扫地,甚至锒铛入狱。”
舒燃燃一阵暴汗淋漓,抬手揉揉脸颊尴尬地说:“如果那个人真是我,估计我当时是被什么不正常的东西附了体鬼迷心窍了。”
嗬,凌墨深不置可否地扯了一下嘴角,淡声告诫她:“不管你是穿越还是鬼迷心窍,我既然娶了你,之前的那些事情,就不会跟你计较。不过你要记住,从今往后,不能再犯一丁点那样类似的错误。不然,我不会因为你说一句鬼迷心窍,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