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窦承洲的话后,‘女孩’似乎受到了惊吓。
像个受惊的小鹿一般,颤抖个不停。
窦承洲眸底满是龌龊的笑意,一把从身后环抱住了‘女孩’的脖颈,疯狂的吻寸寸落下。
“小宝贝儿,别怕,陆景深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只要你乖乖的跟着我,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一阵海风吹过。
‘女孩’的假发瞬间被吹落。
徐华那张尖嘴猴腮的脸,瞬间出现在了窦承洲的面前。
窦承洲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了一番战战兢兢的徐华。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我要的女人呢?”
徐华惊恐的从躺椅上跌落到了地上,颤抖的跪在地上,结结巴巴道。
“窦总,我……我办事不力,我们的人全部都被陆景深的人杀……杀了。”
“计划,计划失败了。”
窦承洲怒气冲冲的一脚狠踢到了徐华的小腹上。
徐华一口鲜血喷出,倒地身亡。
随后从身后拿出手枪,惊慌的环顾四周的环境,转身便要逃离。
“站住。”
简单的两个字,散发着彻骨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窦承洲转身的一瞬,对视上了陆景深那双暴虐杀戮的眼眸。
拿枪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
陆景深迈着矜贵清冷的步伐,朝着窦承洲走了过来。
宛若修罗神一般,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气息。
“窦承洲,活够了?”
窦承洲举着枪的手不停的颤抖,额头上冷汗潺潺。
陆景深每靠近一步,他便自觉的后退一步。
“陆景深,你想干什么?”
陆景深看着地上死去的徐华,身上穿着温以沫一样的长裙,眸底的暴虐瞬间加剧。
“你万不该,将你那肮脏的心思动到我妻子的身上。”
音落,手中的枪对准了窦承洲致命的部位。
“砰——”
一枪断了窦承洲的命脉,让他再不能人道。
“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整片海滩。
陆景深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穿着皮鞋的脚,用力踩到了窦承洲拿枪的手腕上。
面目狰狞的窦承洲惊叫不断。
“陆景深,放了我,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再也不找你的麻烦。”
“从……从此,我们井水……井水不犯河水。”
陆景深手中的枪对着窦承洲的手腕,接连又开了两枪。
“啊——”
想到刚刚这个肮脏不堪的男人,就是用这两只是抱着打扮成温以沫模样的徐华。陆景深心底的怒火足以燎原。
“原谅你?”
“原谅你,是上帝的事,而我,会送你去见上帝。”
音落,陆景深偏过头看了一眼林莫。
林莫颌首。
拿起绳子就将窦承洲的被枪击的手腕绑了起来。
另一段系到了一辆大g的车后。
窦承洲看着林莫的举动,连连求饶。
“陆景深,放了我,我财产的一半,还有我那些女人都可以给你……”
音落,陆景深对着林莫吼道。
“开车!把窦承洲送到他的狼群。”
“陆景深,我所有的财产,所有的女人,都……”
话音未落,林莫便启动了车子。
那些野狼,原本是窦承洲用来对付陆景深的。
地上瞬间留下了一道由深及浅的血痕。
处理好窦承洲后,陆景深刚刚转过身,便看到温以沫站在远处看着自己。
陆景深眸底划过一抹担忧。
会吓到她的吧。
温以沫从远处的海滩朝着陆景深跑了过来。
“老公。”
陆景深一把将女孩抱在了怀里,抬手轻抚着她的脑袋,压低了声音哄着。
“宝贝,老公是不是太凶了,吓到你了吗?”
温以沫仰起头,眸色坚定的看着满眼柔宠的陆景深,连连摇头。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是吗?”
“如果你轻易的放过了他,也是为日后埋下祸根,老公一点也不凶,如果让恶人得逞,我们只会更惨。”
陆景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牵过她的手走向了陆景深停靠黑色的兰博基尼。
众多保镖处理好现场后,也紧随陆景深其后,离开了海边。
古堡三楼卧室内。
陆景深坐在沙发上,温以沫则乖巧的躺在他的腿上。
“老公,你答应过我的,我们是夫妻,所有事都有分享,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今天你又违反家规了。”
陆景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玩着女孩温柔的卷发,嘴角的笑意深了深。
“老公知道错了。”
温以沫眨着一双星眸看向陆景深,轻如蝉翼般的眼睫微颤,娇嗔道。
“那你罚你跪三分钟键盘好了,不然,我这家法不就形同虚设了?”
音落,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全新的键盘。
看着女孩认真的模样,陆景深浓墨般的眸底尽是柔宠的笑意,接过键盘,就跪了下来。
一边跪着,一边拿着水果刀给老婆削起了苹果。
“味道还不错。”
温以沫抬手轻揉着陆景深矜贵如谪仙的脸颊。
“陆先生,表现的不错嘛。”
音落,陆景深切下一块苹果喂到了女孩口中,极富深意的笑了笑。
“为夫索性多跪一会儿。”
温以沫黛眉微蹙,不解的看向他。
“说好了三分钟,干嘛还要自罚啊?”
陆景深盯着她,低醇蛊惑出声。
“今晚,可能还会让小孩哭鼻子,打好提前量。”
温以沫瞬间瞪大了眸子,揪住了他的耳朵。
“陆景深!!!”
陆景深放下手中的水果刀和苹果,慵懒蛊惑出声。
“怎么,心疼你老公了?”
音落,起身将身着浴袍的女孩拦腰抱起,走向了柔软的法式大床。
温以沫的小手不安的勾着陆景深的脖颈。
“谁心疼你了?老脸皮厚。”
陆景深眸底极富柔宠的将女孩放到了床上,轻抬起女孩精致的下颌。
“傻丫头,今天准你休息一天。”
听此,温以沫美眸微动,像个温柔的小狐狸钻到了陆景深的一侧。
这个家伙,还是第一次说这种话。
难道是他不行了?
那是不是可以趁机折磨他一番。
“是准我休息,还是你不行了呀?”
听此,陆景深眉头皱了皱,眼眸眯着,故意咬着尾音道。
“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