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姝漓知道他很想念自己的儿子,所以心里更加坚定了要找到他们的下落。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的时候洛姝漓陪着洛鸿业在南雾国四处走动,查看洛家笼罩的产业。
这日,洛姝漓跟着洛鸿业走到了之前的那一家米铺,便看见了洛开诚和人吵了起来“原来一切都是你做的!”
“你胡说什么!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就少在这里冤枉人了!”另一个人双手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道。
“别以为我没有看见!昨晚上我就看见你在这外面鬼鬼祟祟的!今天更是在这里晃悠了半天!可不是在确认情况吗?”洛开诚昨晚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本来还想着自己或许是想多了,可是今日对方又来了。
关键是一直站在门口,根本就没有买米的想法,甚至还在米铺周围慢悠悠的走了一圈,看着就是别有心思。
“我只是路过而已!你说之前米铺是我烧的,那么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这么冤枉好人,我可不会轻饶你!”男子姿态高傲地看着洛开诚,甚至还朝着他走了过去,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指着他说道。
洛鸿业过来便看见了这一幕,匆忙之下给洛姝漓说了一句便走了“漓漓,你就在这里等着我,我去去就回来!”
洛鸿业此时已经到了洛开诚的身侧,伸手一挥,男子手腕一疼,便将手里的匕首给松开了。
洛开诚见到出手的人是洛鸿业之后,便激动地说道“家主!你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来了就看见他们吵起来了。
“是他干的,他派人烧的米铺!”洛开诚此时指着那个男子说道。
洛姝漓这时也走了过去,就听见了那个男子爆喝一声“少在那里含血喷人!不是我干的!”
洛姝漓看了看眼前的人,必定不是四大家族的,不然的话,很快便会被认出来。
“那你说说看,你在附近转悠到底意欲何为?”洛开诚眉头紧皱,语气不佳。
“老诚,你先别急。”洛鸿业此时开口说道。
紧接着转身看向了那个男子开口说道“你也冷静一点,现在是要解决事情的,你最好安静一点。”
“哼!”男子冷哼一声,撇过去头。
洛姝漓走到了洛鸿业的面前,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漓漓,你怎么过来了。”
“想过来看看有什么忙是我可以帮的!”洛姝漓淡淡的说道。
而此时男子被洛姝漓吸引了注意力,因为他还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恨不得眼珠子长在她的身上。
洛姝漓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个人的目光,于是沉声说道“看够了吗?”
她的声音格外的冰冷,本来还在欣赏她样貌的男子,顿时收起了视线。
她这才转过头看向洛开诚说道“诚叔,爷爷说的对,你现在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昨夜我突然想起我家中的钥匙放在米铺了,所以便折回来了,结果便看见他在米铺外面鬼鬼祟祟的,我过去的时候,他应该是察觉到了我,所以溜走了,当时我觉得可能是我想多了!”洛开诚指着那个男子开口说道。
“我都说了,昨天我急,急着赶茅厕,所以四处寻找啊!”男子再度说道。
“那好,即便如此,那么今天呢?为何又来了?”洛开诚此时凝视着他,想要将他的心看透。
“我碰巧路过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冤枉我!还有没有理了?”男子有些气愤地说道。
“我冤枉你?我现在人都抓到了!”洛开诚对于之前米铺一事一直怀有愧疚之心,若是他多加防备一点,就不会出现那样的事情了。
所以这次一旦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在米铺旁边晃悠,他就觉得对方是真凶。
洛姝漓皱了皱眉头,看着这里围观了不少人,于是说道“这件事情还是一会说,免得被人看了笑话去。”
洛姝漓抬步朝着男子走了过去,开口说道“说吧,你三番两次来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她不是三岁小姑娘,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说辞。
毕竟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若是昨夜是无意的,为何今日还要来?
想必是在谋划着什么,她视线扫视着他。
男子看着这双漆黑的双眸,心里不由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何,他头一次觉得一个小姑娘的眼神会令他感到害怕。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里透露着一丝颤音,他尽量稳定,但是还是被她给听出来了“我就是无意来到此地,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非要将这件事情丢到我身上,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人!”
“是不是无辜的,那可不一定,你昨晚来这里,是想要偷溜进去吧!”洛姝漓厉声说道,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胡说!”男子直接反驳道。
“是不是胡说,很快便能证实了!”洛姝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男子沉默了一会,随即便挺直腰板说道“我问心无愧!这件事情你们若是查出来我是冤枉的!我要你们洛家给我一个说法!”
男子说的豪情壮志,让别人都觉得他是被冤枉的。
甚至还有路人说道“看来还真是被冤枉的!说来也惨,怎么就摊上了洛家了呢?”
“就是啊!现在恐怕他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就难了,毕竟洛家在南雾国是很有实力的!看来这次会被冤枉了。”
周围七嘴八舌,这些话都被洛姝漓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她此时猛然抬头看向人群,精准的将视线落在了之前说闲话的那几人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既美丽又让人觉得危险,最重要的是让他们觉得后脊梁发凉。
“既然不能好好说话,舌头是不是也不该要了?”她冷冰冰的声音响彻在了周围,也让围在这里的人听的无比清楚。
而原本说闲话的人,发现洛姝漓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顿时心凉,下意识地闭上自己的嘴,生怕自己的舌头被割下来。
就连之前议论声也小了不少,若是他们此时还是不知死活的说风凉话,恐怕真的这一辈子都别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