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在没有被废去根基之前,他是人人敬畏的凌宇师兄,哪怕是学院长老见到他,都会主动与他客套。但自从因为救人被废掉根基之后,他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昔日那些对他客客气气的弟子,也开始对他冷言嘲讽,还有那些长老,再度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样子......而这一切,都因为他救了一个叫做燕轻舒的内门师妹。更嘲讽的时候,被他救下之后,那位师妹不但没有感激,反而对他落井下石,说他是一个废物,不配待在内门,然后便弹劾牧凌宇,很快,牧凌宇内门弟子的身份被废除。这位师妹自此,高高在上,今日,这位师妹与牧凌宇的老对手进行了大婚,不得不说,确实很嘲讽。“这便是人情世故吗?我仿佛看透了一点。”
牧凌宇自嘲道,不想其他,他继续拉着棺材离去。真龙学院。外院,杂役弟子的房间。牧凌宇想尽办法,欲打开这口棺材,却徒劳无功。他满脸疲惫的倒在地上,叹息道:“这棺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可惜以我现在的实力,根本打不开,看来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砰!就在他自语的时候,突然感觉地面一阵颤动,一阵狂风袭来,他的木门被一脚踹开。只见几位趾高气昂的外门弟子走了进来,他们斜视着牧凌宇道:“牧凌宇,今天乃是展堂风师兄和燕轻舒师姐大婚的日子,你竟然不去参加,真是过分啊。”
牧凌宇神色淡漠道:“别废话了,直接说明来意吧。”
“嘿嘿,既然如此,我们就直说了,展堂风师兄让我们告诉你,多谢你一直以来对燕轻舒师姐的保护,他还说燕轻舒师姐真的很润,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对她有什么想法,否则定然饶不了你。”
这几个弟子语气充满了玩味。当初谁不知道燕轻舒对牧凌宇是多么的爱慕,时时刻刻都跟在牧凌宇身边,没想到一次变故,便让两人站在了对立面。而他们,曾经见到牧凌宇,谁不是客客气气的,结果现在,却成为了别人打压牧凌宇的工具。人心,可经不起考验。牧凌宇淡然道:“就这样吗?”
“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听燕轻舒师姐说,你似乎有一颗魔龙灵珠,恰好展太上缺这种东西,我们是替展太上来取走魔龙灵珠的。”
一位弟子玩味道。杀人诛心,即是如此。魔龙灵珠,那是牧凌宇从小就佩戴的东西,这是他修炼飞速的秘密,他从始至终都只告诉过燕轻舒一个人,没想到,这女人心肠竟然这般歹毒,实在是该死啊。“魔龙灵珠是我父母给我的,不可能给你们。”
牧凌宇冷声道。单单眼前的这几个小杂鱼,他还不放在心上,但他知道,若是魔龙灵珠到了展太上手中,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根本没有还回来的道理,这展太上可是展堂风的亲爷爷,他更加不会把东西给对方。“呵呵,牧凌宇,你需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你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内门弟子,而是一个没有丝毫修炼根基的外门废物,现在的话语权,可不在你这边。”
“展太上要的东西,你竟然敢不给?笑话。”
“出手,拿下牧凌宇,夺走魔龙灵珠。”
顿时,一人对着牧凌宇扑来,他神色漫不经心,根本不把牧凌宇放在眼中。“找死。”
牧凌宇眼中弥漫一道血光,他突然暴起,对着眼前之人一脚踹出去。砰!此人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很快,凄厉的惨叫声在外面传来。在场之人愣了。“这......这怎么可能?牧凌宇不是被废了根基吗?怎么现在还能够爆发这么强大的力量。”
众人神色呆滞道。牧凌宇不屑道:“我的根基确实被废了,但你们不过是一群蝼蚁罢了,想要蹂躏你们,对我来说,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的武道是被废了,但他曾经好歹也是一位天骄,基本上的战斗经验还是有的,又岂会害怕眼前的这些小杂鱼。“一起上,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不是一个废物的对手。”
十几人扑向牧凌宇。牧凌宇神色冷嘲,他快速抓起床边的一把长剑,然后不断的刺出去。每次出剑,必定带着凄厉的惨叫声。而战斗,也从房中,到了院子之中。没过多久,刚才还叫嚣的十几位弟子,全部倒在地上惨叫,他们看向牧凌宇的眼神充满了害怕。谁能够想到,一个在他们眼中能够被随意揉捏的废物,竟然这么可怕。这一刻,他们才想起一个道理,毕竟人家牧凌宇之前也是一位天骄,哪怕被废,也不是他们这群杂鱼可以招惹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的便是这个道理。一个根基被废之人,都可以轻松击败他们,可见真正的废物,是眼前这些人。“一群垃圾,滚吧。”
牧凌宇冷声道,他是有了杀心,但若是杀人的话,他绝对死路一条。“牧凌宇,你太过放肆了,对待同门师兄弟,竟然出手这么狠辣,今天本长老便要好好教训你一下。”
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残影突然出现,牧凌宇只觉得全身骨头碎裂,继而倒飞了出去。轰!他的身体撞在一颗大树上,大树瞬间断裂。牧凌宇喷出一口鲜血,冷厉的盯着眼前之人:“陈狗老儿,你也就只能做点背后偷袭的事情,难怪这些年跟着展堂风没有也没有丝毫长进。”
“你......”陈狗长老顿时恼怒无比,因为牧凌宇的话,彻底触痛了他的伤疤,他是一位外院长老,但是这些年,却卡在了大圣巅峰之境,始终难以突破圣王,这仿佛成了他的禁忌,根本不愿意外人谈及。“牙尖嘴利。”
陈狗长老恼羞成怒之后,再度对牧凌宇出手。一会儿之后,牧凌宇全身都是伤痕,森森白骨露了出来,但他丝毫不惧,冷冷的盯着陈狗长老,眼中还有几分冷笑。